這幾天以來,長太郎的情緒十分低落,這個她不是不能感受到,隻是當她想去詢問的時候,那個人卻開始躲著她,她也開不了口了。對於長太郎的鬱鬱,阿琦不是很明白,卻又不知道為什麼本能地沒有去追根究底,又或者也許有些東西她還沒有明白卻已經隱隱地觸摸到了一點點邊際,總之是這樣曖昧而又不明。

……

冰帝網球場。

忍足看著場中的鳳,有些不忍,自從那晚之後,他可憐的學弟就一直消沉到現在,整個人簡直都沒了青少年的活力,變得像瀕臨死亡的老人一樣暮氣沉沉了。所以說,愛情這種東西還是很可怕的,即使電影電視劇小說裏將她描寫得那樣美好,但現實中——還是算了吧,他還是珍惜小命遠離愛情,當然平日裏交女朋友這可不算是愛情,你沒看見他換起來很勤快麼?!

咳咳,扯遠了。“呐,跡部,”忍足回頭望了眼身邊坐著的某大少爺,“作為冰帝的王者,網球部的部長,麵對你遭受苦難的小學弟兼部員,你不會這麼眼睜睜看著人家就這麼消沉消沉,然後直至腐爛化成泥土吧?”

跡部聞言,握在手中的飲料杯子幾不可見地顫抖了一下,目光鄙夷地射向了忍足,其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忍足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好吧,這樣說話的方式確實有些過了,“咳咳~跡部,初戀是一個人一生中難得的最美好的東西之一,雖然結果大多數都不那麼理想,但是這一份記憶卻能讓人回味一生,所以有些時候明知道是飛蛾撲火的行為,但是就是不能自我控製的,你說是吧,長太郎他——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不能這麼無情地扼殺他的初戀是不是?呐,跡部所以你……”

“忍足,你可以給本大爺閉嘴了!”跡部握著飲料杯子的手隨著忍足的話越來越捏緊,手背上的青筋也越來越凸顯,終於他大爺忍無可忍地低喝了一聲,“你要做什麼本大爺不想知道,本大爺隻要結果,至於其他的,隻要你們不惹得監督生氣,本大爺一概不會來插手。”當然,你也別想拉本大爺下水!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跡部起身離去。

忍足望著跡部離開的背影,扶了扶眼鏡,低聲道:“小景還是這麼謹慎呐,懂得獨善其身,唉,算了,既然小景堅持不伸出援手,那麼也隻有我來幫助可憐的小學弟了,嗯,或者,必要的時候,還有嶽人、宍戶、日吉,樺地,你說是不是?”忍足目光轉向了球場中的眾人,一個個地點名過去,被點到的人無一不覺得脊背寒涼,好吧,雖然他們感受到了什麼,可是卻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樺地眨了眨純潔的小眼睛,遲疑地沒有開口回答“是”,雖然他已經明白了忍足這是要算計那些人的意思,但是他是什麼也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