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小夥子,味道如何?”福伯將兩大碗熱氣騰騰的麵推到二人麵前後,就在一邊坐了下來,喝著茶,看著他們。
擦了擦嘴角的麵湯,易峰伸出大拇指:“清香,爽口嫩滑而不油膩,筋道十足,好麵,確實是好麵。”
福伯“哈哈”笑道:“賣了十年的麵,想不到第一個稱讚我老頭子的,會是你這樣一個年輕小夥子。”
“喂喂,福伯,是我把他拉過來的好吧!”衛依依立馬為自己抱不平。
“好,好,依依是第一個。”福伯摸了摸衛依依的小腦袋,後者很安心地享受著。
“福伯,淑媛呢?”衛依依往廚房方向瞅了瞅。
福伯,原名陳福,陳淑媛是她的女兒。
“她跟她娘回鄉下老家了,過幾天才能回來。”福伯笑道,提起自己的女兒,他總是滿麵紅光。
衛依依點點頭,“哦”了一聲。
“小夥子,依依可是個好姑娘,你可要抓緊了啊。”福伯的眼神來回在二人之間遊蕩,然後衝易峰眨眨眼。
“福伯,我和依依真的隻是朋友關係。”知道了福伯有了家庭,那麼他應該就是退隱的殺手無疑了,既然對自己構不成威脅,還是裝聾作啞吧。
“戀人也是從朋友開始的。我們依依可是從來沒有帶著男生來過這裏喲。”福伯篩糠一樣將衛依依的事給爆了出來,惹得衛依依頻頻翻白眼。
看不出,這福伯還有做紅娘的潛質!
“福——伯——”眼見福伯還要繼續,衛依依急忙拉長了聲音,凶狠地瞪著他。
門外走進來幾個小青年,幾人找了張桌子,剛坐下就吆喝起來:“老板!老板!”
“我先過去招待下。”福伯對易峰說道,然後笑嗬嗬地迎過去:“幾位小哥吃麵?”
“先每人來一碗,不夠再說,要快點,餓死了!”一個雙耳打耳釘的小青年對福伯說道。
“稍等,馬上就好。”福伯轉身進了廚房。
“錢建軍那家夥,還真不是個玩意兒,看上了那所孤兒院,這難,孤兒院怕是跑不了了。”一名手臂上紋著一隻小蠍子的小青年從竹筒裏抽出兩根筷子,吹了吹。
“沒辦法,人家老子可是政法委書記,大官!再看看孤兒院,除了那個老不死的院長以外,其他的都是些沒人要的野孩子,誰會為了他們去得罪沒必要得罪的人呢!”另一人接話道。
“反正啊,跟我沒關係,又不是占我家的地,隻要給錢,咱就幹,出了事有他頂著,找也找不到我們身上來。”蠍子青年是個認錢不認人的主。
“行了,不該說的話都別說,當心惹火燒身。”
幾人的話引起了周圍不少人的注視,但是雙耳打耳釘的小青年隻是冷冷地看了一眼,就紛紛結賬離開了。
想必是這些人在這裏作威作福很久了,惡名遠播,沒人敢惹。
他們說的一字不落的進了易峰和衛依依的耳中,易峰沒什麼反應,但是衛依依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你怎麼了?”易峰看出了她的異樣,禁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