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抱著一大束火紅色玫瑰花的服務員,金豔下意識地點點頭。
“這是有人送您的玫瑰花。”服務員把玫瑰花遞給金豔,小臉上喜滋滋的,可不,花送成,有100塊小費呢。
玫瑰花嬌豔欲滴,每一朵上還點綴著一些金色粉末,想必是送花者費了不少心思。
花束裏有一張卡片,裱裝的很精美,上麵寫著一段愛慕語,但是沒落款。
“喲,金老師這是有崇拜者啊!”易峰剝了個蝦仁送進了嘴裏。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個瞎子?”金豔把玫瑰花往旁邊一放,沒好氣地回了句,這種事她已經見怪不怪了,她收到的鮮花估計都能開花店了。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指不定是哪隻蒼蠅盯上了隻有縫的蛋呢。”易峰又吃了口魚,太甜了,又喝了口水,淡了淡。
“你才是蛋,你全家都是蛋!”金豔把二十多年罵人的話今天一股腦兒地全丟給了易峰。
“吃好了咱就走吧。”盤中見底,易峰住口。
金豔在搗鼓小皮包,腮幫鼓鼓的,她沒吃飽,而是氣飽了。
二人在門口分別,看著漸行漸遠的金豔,易峰喃喃自語:“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我想那麼多幹嘛,又跟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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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開之後,金豔獨自一人,在街邊走著,漫無目的,反倒是多了一絲悠閑。
“金豔,金豔!”
突然身後傳來喊叫聲,止步,回望,臉色瞬間拉了下來。
“金老師,這麼巧,你怎麼在這?是散步嗎?”來人是一個身高約有一米九的高個男,麵容俊朗,小跑著過來,臉不紅氣不喘,平時應該沒少鍛煉。
“是武剛老師啊。”金豔並不願意搭理他,淡淡地回應了一句,眉宇之間閃過一絲厭惡,自顧自地往前走。
這位叫武剛的男人,是金豔的同校老師,因為其父是省教育廳廳長,特別讓他在這裏待上兩年,混點經驗,然後進駐教育局工作,有權的老子基本上都會讓自己的孩子走這樣的路。
武剛在學校的私生活並不檢點,長得還算湊合,加上不錯的背景,經常傳出跟一些女老師的曖昧關係,甚至有傳言,好些女學生也被他給糟蹋了。
“金豔老師怎麼沒回家?”武剛沒話找話,熟視無睹地跟金豔並肩走,他最近玩膩了學校的那些歪瓜裂棗了,準備換個目標,不用說,這個目標自然是單身的金豔。
“出來散心。”既是同事關係,金豔也不好把話說得太絕。
“那一起吧,我也感覺有些煩悶。”武剛從街邊小販那裏買了兩瓶水,遞給金豔一瓶,但是金豔沒接。
“金豔老師有男朋友了嗎?我怎麼沒看到?”武剛三句話不離老本行,這狐狸尾巴很快就露出來了。
“他有事走不開。”金豔可不想被這個花花公子糾纏,腦海中瞬間出現了某個人的身影,順口這麼一說,連她自己都感覺驚訝。
“難得我們學校放這麼長的假,居然都不心疼你,太不稱職了!”武剛眼中閃過一絲氣憤,而後又挑撥離間,這小子,心大大滴壞了。
“武老師請注意你的言辭,那是我的男朋友,我的事,與你無關!”金豔冷眼冷語,剛轉好的心情又被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