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龍鎮海也懷疑自己,意誌是否還堅定,尤其是在一個尤物+天使般的女朋友麵前。
“要是媽知道我這樣,會不會拿刀砍了我?”
奧嘉此刻正咬住自己的舌頭拚命品嚐,於是這樣的念頭也注定隻能是一閃而過,還有的好忙活呢!
這裏的宿舍不太隔音,所以兩人做的很小心。奧嘉把龍鎮海的手挪到自己劇烈起伏的胸口,咬住枕頭,示意他可以用力一點。
那個什麼,先放一放吧…
第三天一早,兩人就往機場趕。沒想到遇到大堵車,到機場的時候,離起飛已經不到40分鍾了。
緊趕慢趕地辦好托運,正準備去安檢呢,奧嘉拿著登機牌,把龍鎮海拉到一邊,摟住他的脖子。
“親愛的,我的畢業典禮,你可一定要來!”
“奧,奧,知道。”
龍鎮海有口無心地應承著。他不停地看著大廳裏的鍾,生怕兩人誤了飛機。在他心裏,這事可比什麼典禮要重要得多。
“爸爸和媽媽都來不了,所以,你,一定不能少!”
不過說實在的,龍鎮海不知道為什麼畢業典禮這麼重要。好像自己從小學到大學,從來就沒有什麼畢業典禮,更別說什麼父母參加了,連畢業證他現在都不知道放哪去了。那玩意就那麼有意思?
“快!快進去!”龍鎮海一拉奧嘉,急吼吼地就往安檢的地方跑。還好現在烏克蘭和俄羅斯的航班不算國際航班,否則這點時間肯定不夠。
而此時的尼可拉耶夫,謝列金正在船廠一處不顯眼的小樓裏,帶著兩三個人忙活。
“都瞧仔細了!一份也不能漏!”謝列金一邊自己幹著活,一邊不時地站起身來督促著其他人。這年紀大了,腰可不好。老是蹲著幹活,不到十分鍾就吃不消。
“真是不比當年啊!造新羅西斯克的時候,我在輪機艙裏一趴就是一上午!”
謝列金擦擦額頭的汗,又蹲了下去。
從他回到尼古拉耶夫那一天,他就在這裏了。
這都是老廠長安排的。
第二天中午,謝列金和尤金一起來到馬卡洛夫在療養院的房間,等他做最後的決定。
馬卡洛夫正杵著拐杖,坐在院子裏的長條凳上,目不轉睛地看著遠處的瓦良格號。
兩人上去打了個招呼,馬卡洛夫轉過頭來,扶了扶那副標誌性的大號眼鏡。
“老夥計,都沒問題吧?”
“沒有!我確定!您放心!”謝列金很肯定地說。
“廠長,您…”尤金看了看馬卡洛夫,“您真的決定了?”
“嗯。你把龍叫來吧!”
馬卡洛夫說完,又把頭轉了過去。視線的盡頭,還是瓦良格。
龍鎮海和奧嘉到了莫斯科大學的宿舍。同屋的舍友看到好久不見的奧嘉,很是驚奇。尤其是身後還站著這麼健壯帥氣的男朋友。
兩人忙著收拾,舍友也在幫忙。還有一個禮拜就要答辯了,奧嘉和舍友都有些小緊張,不停地討論自己論文的進展,還有會分到哪個答辯組之類的信息。龍鎮海不插話,在一旁把所有的書和資料都放好,然後看著一堆內衣,倒有些躊躇不前。
這些都放哪呢?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龍鎮海一接,知道是尤金打來的,趕忙走出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