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黑海造船廠高大的龍門吊依稀可見,可由於還沒有獲得烏克蘭方麵的停靠許可,Sable Cape號隻能拖著瓦良格不停地轉著圈。船上的給養是按照3天的量帶的,現在除了迪曼莫斯超額儲備的咖啡,其他東西都不多了,尤其是蔬菜和淡水。水果,更是個稀罕物。一個蘋果要分給4個人吃。
ITC總部每天都要催著創侶集團,快點把進港的事情搞定。他們不知道的是,王誌遠兩天前就到基輔處理這件事了。問題不是不能進,而是出去容易回來難。現在要進港,這事歸烏克蘭交通部管。交通部開了個天價。如果瓦良格要停在黑海造船廠的碼頭,一個月10萬美元。
“他們窮瘋了嗎?!”
接到消息的徐小平幾乎是破口大罵。這個價格,比香港都要高出7、8倍不止。經濟還不如中國山東的烏克蘭,更不可能值這個價。
他說得沒錯,烏克蘭是窮瘋了。
1999年,烏克蘭的GDP不到1991年的40%,才315億美元,比上一年度足足降了25%。既然國家窮,啥也管不了,於是乎,各部門隻能自己找點生財有道的法子了。當然,生的這個財,多半也是落到個人的口袋裏。
跟土耳其一樣,靠港這事,直接管理的是港務局,上麵是交通部。雁過拔毛,這錢也是層層加碼,芝麻開花般節節拔高。
在徐小平的指示下,譚華以最快速度趕到基輔,再找到阿斯納耶夫等老熟人,幫忙去交通部疏通疏通。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外加塞給交通部長和港務局長各一個大大的信封,終於把價格降到1.7萬美元每月。
等到周六一早,靠港許可最終傳到Sable Cape號上,迪曼莫斯他們已經靠收集的雨水過日子了。消息一到,Sable Cape號立刻開足馬力,向原來的出發地拚命駛去。
“頭,你說,中國人這事靠譜嗎?”
站在甲板上,斯奈克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小聲問著身邊的迪曼莫斯。
他哪裏知道,他的頭兒,此刻的心情早已經飛到返回奧姆斯特丹航班的頭等艙裏,那裏有嫩嫩的煎牛排,紅酒,檸檬汁,還有模特般的空姐,身上的法國香水味足以讓他迷倒。
“做好拖個一年半載的準備吧!”迪曼莫斯說,“管他呢!我們的錢照收!”
同樣是周末的清晨,米爾紮歐魯的心情跟迪曼莫斯可是大不一樣。就在迪曼莫斯千恩萬謝地從碼頭工人那裏接過熱咖啡和黑麵包的時候,他正摟著身邊的東方尤物,享受著花園裏嘰嘰喳喳的鳥叫聲。
“都說日本女人很特別,現在終於見識了,果然非同凡響!”
米爾紮歐魯滿臉笑容,毛茸茸的大胳膊摟著雅子的脖子,另一隻手在她的胸部反複揉搓著。昨夜的銷魂仿佛意猶未盡,看著雅子的櫻桃小嘴,米爾紮歐魯瞬間又來了興致,自已一翻身就趴到雅子身上,隻過了一小會,整個房間都充斥著雅子的呻吟聲。
反複幾次後,米爾紮歐魯終於有些精疲力竭。他扔下趴在床上的雅子,自己去洗了個澡,然後去樓下的客廳吃早餐。
十點鍾,特福特準時來到這所鄉間別墅,跟米爾紮歐魯見麵。他到的時候,部長先生正坐在沙發上抽著水煙。見特福特來了,他吐了一個淡淡的煙圈,以示迎接。
特福特眼睛瞄了瞄樓上,然後笑著對米爾紮歐魯說:“怎麼樣,部長先生,還滿意嗎?”
“太好了!”米爾紮歐魯興奮地直點頭:“真夠味啊!從來沒有的享受!”
“以後,雅子小姐就留在您這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