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兒拿了些衣裳放在桌上,走到寧茜茜的身邊問道:“姑娘怎麼了?看你這煩悶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
寧茜茜抬眸看了鶯兒一眼,應該不可能是她說去的吧?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啊!嗯,應該不是她。
“你說,蓮姑姑怎麼就知道我要從偏門跑?為什麼我明明下了蒙汗藥的酒,蓮姑姑喝了就一點兒事兒也沒有?”寧茜茜將自己心裏的疑問都說了出來,讓鶯兒的小心髒顫了一顫。
鶯兒定了定自己的心神,雖然寧茜茜這麼問,可她未必就知道些會。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是不能驚慌。
“姑娘怎麼還在想著那事兒?都已經過去了,姑娘就別再想了。好在蓮姑姑對姑娘還算是好的,並沒有讓姑娘受什麼罪。鶯兒方才聽說,丁香姑娘被蓮姑姑罰了,蓮姑姑讓丁香姑娘掛牌接客,丁香姑娘正在房裏哭呢!”
寧茜茜也不懂這青樓裏的什麼門道,有些不解的問道:“掛牌?掛牌是什麼意思?”
“掛牌就是要接客啊!”鶯兒說得理所應當,卻讓寧茜茜的腦海裏不停的浮想連翩。
寧茜茜這腦子裏,一時間想的,全是一些個香豔的畫麵。想著想著,還抖了抖肩膀,隻覺得那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萬一碰上個兩百多斤的大胖子,那不是生命無法承受之重?
“那,花魁又是怎麼回事兒?”寧茜茜老是聽丁香說花魁什麼的,既然都已經開口問了,索性就一次問個明白咯。
鶯兒又給寧茜茜解釋:“花魁就是賣藝的姑娘裏,最得賓客喜歡的姑娘。頭牌就是接客的姑娘裏,最得客人喜歡的姑娘。”
寧茜茜算是知道了,翻譯成寧茜茜的話,花魁就是才藝冠軍,頭牌就是活兒最好的姑娘了。
怪不得電視劇裏老是讓皇上翻牌子來選擇跟誰過夜,原來都是有來頭的。這青樓裏,跟後宮也沒有什麼兩樣嘛,都是一樣的係統。
隻是唯一的區別是,後宮裏是女人哄著男人,一群女人費盡心思要和一個男人交配。而青樓裏,是男人哄著女人,隻要有錢,想睡誰睡誰。
綜上所述,寧茜茜得出一個有意思的結論。後宮裏的女人為了權利,青樓裏的女人為了金錢。一個是免費的,一個是要花錢的,幹的都是逼良為娼的勾當。
“喲西,原來是這樣,那丁香還真是慘。不過話說回來,我覺得我的計劃天衣無縫,怎麼蓮姑姑……”
寧茜茜的話都還沒說完,鶯兒便又開口勸道:“姑娘就別再費神去想這些已經過去的事兒了。隻要姑娘好好的,就謝天謝地了。對了,鶯兒拿來了裁縫才做好的旗袍,今日就可以拿去給姑娘們試穿,開始排舞了。”
寧茜茜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得做事,不然可就沒有飯吃了。
“是哦,還得給你們做教練。你拿上旗袍,我們這就去幫著她們排練吧!”
話音才落,寧茜茜便起身要離開房裏。打開房門,雲兒站在門外候著,見著寧茜茜出來,乖巧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