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朵朵是善良的,她不想讓楊晨光因為她而出事。
如果楊晨光打人而被請到警局去喝咖啡,那麼她會感到內疚。
她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一個錢少,四個保鏢,抿了抿香唇,想了一下,對楊晨光道,“楊晨光,要不就算了吧!?”
“謝謝大嫂,謝謝大嫂!”錢無憂猶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感恩戴德地向沐朵朵致謝。
楊晨光附在沐朵朵耳邊,低聲說道,“朵朵,你太善良了,千萬不要做東郭先生,如果我們今天不教訓得他服服帖帖,恐怕以後他不會善罷甘休!不過,你放心,我不打他,不罵他,隻是讓他暫時變成一個偽植物人而已!”
“啊?”沐朵朵滿臉疑惑地看著楊晨光,不打他不罵他,讓他變成偽植物人?這不是讓他生不如死嗎?
想到這裏,沐朵朵忙道,“楊晨光,你這樣做,警察會找上你的!”
楊晨光神秘一笑,“不會的!朵朵,你放心,我隻是暫時讓他變成植物人,給他一個教訓而已!”
一聽楊晨光要把自己變成植物人,錢無憂心中大驚,嚇得臉都綠了。什麼都不顧了,起身拔腿就跑。
可是,他跑了七步,然後轟然倒地。
四個保鏢都奇怪地看著楊晨光,他沒有動手,奈何錢少突然倒下?
楊晨光看著四個保鏢,說道,“你們的錢少中了我的“七步昏迷針”現在已經是偽植物人。偽植物人的意思,就是他全身除了眼珠之外,都不能動彈,但卻能聽見看見並且感受到這個世界,悲催的是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顧!”
錢無憂紋絲不動地躺在地上,正如楊晨光說的那樣,他隻有眼珠在轉來轉去。
楊晨光的話,他也聽得一清二楚,眼睛也能看見東西,但就是不能動!
這是什麼感覺?
這是一種生不如死,甚至連廢人都不如的悲催!
這是一種痛不欲生的煎熬,比死都難受!
錢無憂的淚都流出來了。
恐懼和絕望彌漫身心,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
他後悔莫及,不該和楊晨光做對。
僅僅在一瞬間,錢無憂變得無精打采,好像老了十歲!
“剛才你們錢少在拿鋼管打我的時候,我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他下了一枚金針,正是我自創的七步昏迷針。”楊晨光輕描淡寫地對四個保鏢說道。
“哦哦哦哦”四個保鏢連連點頭,敬畏地看著楊晨光,“楊。。。楊哥,您還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與此同時,沐朵朵也朝楊晨光投來不可思議的目光。
今天的親眼目睹,大大超出了她對楊晨光的認知範圍。
“沒什麼了,你們把錢少弄走,好好服侍吧。哦,最好給他找個神醫,好好治療!不過,能破解我七步昏迷針的人,恐怕少之又少!”楊晨光明顯的在暗示四個保鏢。
四個保鏢已然明白。
其中一個趕緊道,“楊哥,隻要能讓錢少康複,我想錢老爺子多少錢都願意出的,您等我們的消息!”
“嗬嗬!”楊晨光笑笑,擺擺手,說道,“你們把他抬走吧!”
四個保鏢把錢無憂抬上8號倉庫外麵的七人跑車裏,然後絕塵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裏。
“楊晨光,你怎麼這樣厲害?錢無憂拿鋼管打你,你安然無恙。現在還將他變成了植物人,看起來你好像會針灸術呢!”沐朵朵很是震驚,拿不可思議的目光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