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遙遠的夢——孤獨的我(1 / 1)

晚上,我燉的蓮藕排骨湯。我喝了一碗,把剩下的都倒掉。太油膩了。

我一邊玩電腦,一邊看電視,心裏透著無聊的情緒,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段時間,我開始喜歡聽音樂,喜歡聽一些好聽的歌。聽那些會讓我激動,會與我靈魂碰撞的音樂。

有時候,有靈感,我就寫小說。

我喜歡很多女孩兒,有身邊的,也有演員。不要笑我太花心,其實從一開始就隻是我喜歡別人,卻沒有人喜歡我。也許很多人有這樣的經曆和感覺,那就是單戀,或叫“單相思”。沒有關係,我已經不是十三、四歲的少年,在談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我不會臉紅。

或者是我沒有察覺,曾經有人喜歡過我。但我從來沒有感覺到來自女孩兒的窺視。

在十四歲之前,我沒有這樣的憂傷和煩惱。那一年我得了一場大病,躺在醫院裏整整四十三天,總算撿回了一條命。但也因為服用了太多的激素藥物,我的身體不再長高。人生中最寶貴的增長階段就這樣被耽擱了。現在,我不得不麵對這樣一個事實:男人的高度足以影響他的一生。

每當想起自己的將來,心中難免有些心灰意冷,從前的雄心壯誌早已化為烏有,剩下的隻有惆悵。

這時候,我會想到死亡。或許隻有死亡才是最徹底的解脫,但我不想死。生命隻有這一次,我不相信人有前生、來世,那些隻是安慰好人和詛咒壞人的善意謊言,早就被我看破。

但生命仍要繼續下去,我不得不為自己尋找一些開心的理由。我相信一個人不可能一輩子活在痛苦和絕望裏。如果以前經曆了太多的苦難,那麼今後也許會有很多快樂的日子在等待。即使沒有,也不用擔心,最困難的歲月都已經度過,還有什麼不能承受呢?

這不是迷信,是對命運的一種直覺和理解。於是,我不再怨天尤人,不再沮喪和悲觀,我相信自己終究能看到烏雲背後露出的陽光。這是我的信念,也是我很重要的精神支柱。

扯遠了,回到剛才的話題。

我喜歡的女孩兒有很多,但最喜歡的隻有一個。

晶兒,一個被我理想化的女孩兒。她是我在轉學到城裏之後,遇到的比我低一個年級的女生。她個子瘦瘦高高的,皮膚白皙,臉龐很像新疆女孩兒,特別漂亮。

我總是在下課後,跑到她的班上去,不是輕輕打她一下,就是扯扯她的頭發。雖然是些小動作,但對於一向靦腆的我來說,這已經是破天荒的行為了。當時,對這種朦朧的感情我並沒有太在意。直到多年之後,我在街上看到一個高高瘦瘦的女孩兒,她的臉讓我一瞬間想起了晶兒,我才發現原來她一直被我深深的藏在了心裏。那一刻,我的激動是無法形容的,我才知道,我是那麼的愛她。

但,當我還沉浸在對她的溫馨回憶中時,那女孩兒的背影卻已經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了。

這擦肩而過,或許是一生中唯一的再見,但這唯一可為永恒。

還有一個女孩兒,叫周玉。她擅長演奏二胡。在一次學校的元旦聯歡會上,我第一次見到她。當時,她穿著一襲黑色的絨毛衣,矜持而高貴的短發,清秀靚麗、充滿著靈氣與執著的臉龐帶著動人的光彩,她的出現就像一枚核彈扔進我平靜的心田,激蕩起衝天的愛情火焰。每每見到她,我都會感到一陣窒息的顫栗和激動。

以後,我終於找到了她的電話,並且跟她成為了朋友。

我想,我會很好的珍惜這份友誼,我也希望能夠永遠做她的朋友。隻要能夠聽見她的聲音,我就很開心了。我不奢望能和她在一起,因為她的高貴和美麗,她的成熟和優秀都是我無法比擬的,我沒有資格愛她。

我對愛情的觀念很簡單,愛一個人,並不是zhan有,而是希望她能得到幸福。如果我沒有能力給予她幸福,那就不要去阻礙她,不要去騷擾她。做她的朋友就夠了。

還有一個女孩兒,因為某些原因,我們之間的事不能說的太多。從小學到初中,她是我的同班同學,而且一直是我的同桌,我們經常因為一些小事吵架,甚至動手,但有時我們卻異常的親密。當然,我們並沒有跨越男女之間最後的底線。就在那個時候,我知道了什麼叫女孩兒。

後來,她變了,不知為什麼總是避開我。她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複雜,讓我看不懂了。現在,她已經嫁給別人當老婆,我們已經沒有來往。

窗外的天空孤獨而又深遂,不知道這蒼茫的黑幕底下,是否有著跟我同樣心緒的人在默默的回憶和憧憬。我的小說裏寄托著自己的夢想和對人生的態度,以及對許多事物的理解和看法,我有自己獨特的思想,這是任何人都不能模仿和學習的。我有自己的驕傲,不屬於任何人的自豪。

我希望我的小說能夠留存下去,或許在多年之後,當有人看到,會發出會心的微笑。

2002年11月至12月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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