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非想成為一個什麼樣偉大的人,甚至我是好色,貪婪和充滿野心的。但當我滿足這一切的時候,我希望得到人們的擁護和熱愛,這就需要我用我的權利為民造福,這種福祉可以使我們互相得到自己相要的東西,他們可以得到實惠,而我可以得到名聲。
我說過崇安若在一日,我絕不有稱帝的野心,但若崇安去世,我便理所當然為帝。崇安有三個兒子,年齡都尚小。
她是女人,女人便有男人,但為何不用男女造字,比如左女右男,左男右女,或上男下女,或上女下男。當她甜甜微笑的時候,有誰會想到她流淚的樣子,當看到她迷人的微笑,有誰會看到她迷惘的一麵。我喜歡她笑,也喜歡看她流淚,像小鳥一樣在我的懷抱裏甜蜜的幸福的樣子。再弄一道非常好吃的菜,在我的老婆當中。隻有張庭比較會燒菜,其它老婆能夠把米煮成飯已經很不簡單了。我想自己學點廚藝,可是大多時間被用去處理政務,修練武功。還有一大半時間用來陪伴愛妻,那有時間去學呢。
春xiao一刻值千金,閨房zhile比及軍旅生涯更加舒暢。隻是妻子們能否和睦相處倒是有些讓我擔心。鄭家榆和徐熙媛是我最近常常寵愛的兩個女子,在我眼裏兩人都是那樣的好,各有各的美妙。隻是前段日子因為邱琳跟修琴我忘記了她們。
可惜歎她別介意,她們偏偏分成一派一派的,還好有幾位老婆鎮住台麵,沒讓家裏的事情演變鬧大。其中晶兒當然還是眾妻子中的典範,她擁黑衣軍九萬重兵,是恭州的中流砥柱。
她哭了,眼淚像溪水一樣潺潺,我用舌尖撫慰她的眼淚,每一滴淚都是那樣的微鹹。天不變天荒地可老。人不可變人亦兩相望。我說我想我做,我看到,我來到,我征服。當有一天我撫慰自己的靈魂,問我今生得到了什麼,我會自豪的說。想要得到的已經都得到了,不想得到的也得到了。但我還是很滿足,因為這個世界已經無人可以比擬,不是權勢,也不是財富,而是幸福。
也許時間隻需要一秒鍾,為了等那一刻,任何事情都可以放下不管。江山又有何求?生命也可無悔,徐熙媛給的那一笑太讓我震憾了,也許隻在刹那間的芳華,可以淹沒所有感情的洪流。隻是那一笑等待了七個世紀,七世的情緣,緣於那一笑。我相信沒有,再沒有其它的笑容可以與這一幕相比,也許家榆的回眸一笑也讓我心醉,但那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笑容,我將這兩種笑容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裏。然後和晶兒那冷酷的笑容,周玉那開朗的笑容,甘露那深沉的笑容,周媚那委屈的笑容……我回味著妻子們那些令我心動的無窮美妙的笑容,我想女人在我心中的位置遠遠比財富,權力和榮耀重要,我想我是天生的情種,隻可惜沒有找到合適的土壤,注定我無法培養生根,無法結出各種眩麗奪目的花朵,無法在陽光的照耀下給她們充足的水分和養料,讓她們生活在我這片廣大而肥美的土地,沒有爭鬥,沒有追逐,沒有傷害和仇恨,有的隻是共同的美妙的生活在一起。
這是一個簡單的願望,或者是一個複雜的不可能實現的夢想,我想我是那一片大地,我是那一方沃土,我滋潤著她們的花蕊,我的營養使她們得以無憂無慮的自由生長,在我這片大地上,開出最最燦爛的花朵。
天哪,不要七世,隻一世便夠了,那宿命的憂鬱已經成為我催命的靈符,但那種感受卻是沒有愛沒有恨的人一輩子都體會不到的感覺。也許說沒有轟轟烈烈的感情,也就枉來世上為人吧。我現在開始相信和理解這樣的想法,也開始喜歡這種感覺,雖然我一直沒有得到過,但另一個我,那個存在於我的小說中,帶著我所有幻想和美夢去實現的我一定可以得到吧。既然他得到了,我還在乎什麼呢?
這兩天嚴重的過敏使我的皮膚奇癢難忍,我承受著怎樣的痛苦留下這一段文字,也許是舊疾複發,我的頭開始有些暈,也許這一次我逃不過那永世的劫難,終將走向我的毀滅。那樣也好,在我留下這段文字之後,我感到自己確也無能為力了。我的才智已經耗到極限,雖然我的情感還源源不斷的流入我江河一樣廣大的思維當中,但我再也找不到優美和華麗的詞藻,不再重複的形容來表達我這些心裏的想法。我的憂怨無人可懂,我的寂寞化為了漫天的仇恨,也許當人們在星空下許願,可以看到一顆惡毒的邪靈。其實那是最美妙的化身,因為他什麼也沒有,卻帶走了最最可怕的想法,沒有得到和丟失的夢幻。
仇怨像個幽靈浮滿我詛咒的靈魂,我想我得到這個病也許是天意吧。沒有人可以體會到我此刻的痛苦,不僅是心靈上而且也是身體上莫大的折磨。我有些厭倦,雖然有些舍不得這個世界,但我想這世界失去了我還是照樣運轉。我喜歡的那些女人還是照樣他媽的跟其它男人上chuang。如果在魔的世界也便好了,不需要什麼情不需要什麼愛,適者生存,強者為王,那麼隻要我夠強大就可以得到任何,包括女人。但這不是魔的世界,這是人界。人間有太多太多不盡人意的事情,為什麼每一件事都針對我,我並不想逆天而行,我不想與天作對,我沒有那麼狂野,我的銳氣早在十四歲那年已經被磨平,我隻是一個苟且偷生,等著看世界走向毀滅的一個人。我卑小和可憐並沒有換得任何的同情,除了鄙夷我還能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