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異世命格一說,我也隻是聽門中長老提起過。對於具體的情況,卻不是我這個弟子級別的人能夠知曉的。”
老人家歎了一口氣,思緒漸漸飄回當年。
“差不多在八年之前吧,也許是九年,那時候時心派來了一群大人物,他們的到來讓時心派一度走向了巔峰,卻也為時心派的沒落埋下伏筆……”
巍峨山峰之中,雲霧繚繞著山峰之上的樹木和房屋。
坐落在峰頂的就是時心派,那時的時心派在外界看來真是一群算命先生的聚集地。
當年的這個老人家是時心派一個長老的弟子,他那時一心向往仙家之術,聽聞時心派有仙術便去學藝了。
那時他曾遠遠的看到那一群人明黃暗紫的衣衫,肅穆以待的長老,一隊隊巡邏的侍衛。
他們和長老掌門在大殿內密談,周圍被把手的十分嚴實。幾乎可以說是飛鳥不過,蚊蟲不進。
差不多兩三天的時間,那些大人物才從大殿中出來。出來的大人物神色各異,有的喜色不掩,有的神色淡然。
他那時已經在時心派待了數年,長老對他也十分信任。那些大人物走後不久,長老便日日研習星象之術。
有一日,長老累到在星象台上。他負責照顧長老,長老才娓娓道出那些人是在找命格特殊之人。
長老說,一方世界星象命格特殊之人寥寥數人而已,而我們這一方世界已經無人能夠比得上那人的命格。
也是那時,他們便打上了異世之人的主意。
然後就是第一次的實驗,傷亡慘重。長老們為了保留血脈,留了一部分人在門中,他們是門派的希望。
而他也就是那時候被選上實驗撕裂時空之術,他畏懼了,便懇求長老放過他。
那長老最終還是心軟了,以他偷盜為名,將他逐出了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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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老人家講的故事,水雨眠漸漸回過神來。
撕裂時空?這種事真的可以做到嗎?
可是自己確確實實是穿越了,而且係煙也說過這並不是偶然。
緩緩穩定了心緒,用那還微微顫抖的聲音問。
“那……那關於那人命格,老人家,可知道?或者有什麼克製之法?”
對麵的老人家卻是搖了搖頭,“我曾問過長老關於那人的命格,長老言:‘命數殊異,武星閃耀,幼時圓滿,少時征戰,九死一生之數,本為和睦一家為餘生,奈何被人強施寡人之命,寡人之後,天下必亂。’我還記得長老說完這些後,感歎的說了句‘自作孽啊……’”
老人家看了看水雨眠繼續道,“至於克製之法,本就不是我這個弟子能知道的事。”
關於命數一說,水雨眠聽得似懂非懂,雲裏霧裏的。
“老人家可否告知時心派的具體位置?”魅生清冷的聲音響起。
老人家麵色正了正,“老頭子今天說的太多了,太多了。”
“老人家你就告訴我們吧,你都知道我是異世之人了。難道這不是我的命嗎?找到時心派長老,詢問克製之法。”說到這裏頓了頓。“殺了那人,還你們原本的安寧。”
老人家依然不為所動,這可是急壞了水雨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