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雨眠有些震驚,失憶症?她不會是被誰打到腦袋了吧?失憶的人基本上都是被人打到頭了。
站起身,摸了摸魅生的頭腦勺。按著某個地方問:“這裏疼嗎?那這裏呢?”
腦袋基本被水雨眠按了個遍,魅生一點都不疼。
“魅生,我聽係煙說,她曾經遇到過一個神醫,我可以去問她神醫的地址,這樣就可以幫你治病了。”一邊說著,神色激動的就想往外衝,卻被魅生拉住。
水雨眠疑惑的看著魅生,“怎麼了?”
“還不到時候,我還有事待辦……”雖然她現在並不記得是什麼事,不過按照她現在的狀況,說不得明天就想起來了。
“可是,看你這樣,好像挺嚴重的樣子呀……”
“沒關係,”魅生依舊淡然清冷。
“那你在這裏等一會,我去幫你要一間客房。”
薄係煙跟著薄櫻在燈光籠罩的街道上逛著,心思卻沒有了剛才的輕鬆愉悅。
魅生?相貌與氣質天差地遠,名字也不對,但是白衣,翠竹……總給她一種莫名的感覺。
“姐姐,你在想什麼呀?”薄櫻的聲音,將她飄遠的思緒拉回。
“沒什麼,姐姐是在想買些什麼東西好。”對著薄櫻,是薄係煙永遠都是這樣溫柔恬靜。
視線從薄櫻身上轉移,迎麵便有一名女子走來,白衣紋竹。
長相比魅生要好看不少,但是……氣質依舊不對。
再轉頭,粉衣紋竹……藍衣紋竹……
薄係煙頭疼了……怎麼忘了這白衣紋竹實在是大眾款,早些年就在女子中盛行起來了。
況且,那人或許早就不穿白衣紋竹了,那人的確切名字也不為眾人所知,天下人隻知道夜家有女,名動天下。將帥之才,鬼神避讓。
而夜家的人……嗬!
收起心緒,又買了些東西才回到客棧。
夜,深沉……
夜半時分,不夜城依舊熱鬧繁華。
一黑衣人,從窗戶突兀的衝進一間客房,動靜不大,沒有吵醒床上安睡的女子。
隻見黑衣人拔劍直直的向床上之人刺去。
“呃……”女子被肩上的疼痛驚醒,睜眼隻看見一個黑衣人用劍刺著自己的左肩。正待女子喊出聲,黑衣人卻身形一縱跳窗而逃。
女子捂著受傷的左肩,一步步走出房門,找到大廳裏的掌櫃。
掌櫃的一看女子受傷,驚駭不已,連忙給女子準備了止血的藥。
“客官,我們一定會嚴查此事。客官傷在左肩,怕是包紮不易,可需要侍女幫忙?”客人在自己店裏遇刺,這對客棧的聲譽的打擊是巨大的。他現在能做的就是盡量善後。
“不用侍女,我去找我朋友幫忙就行了。”
女子拿著傷藥,再一步步的走上二樓。敲了敲一間房門,不多時房門就打開了。
“誰啊…………”水雨眠揉著眼睛開門。
這一開門直接嚇了一跳。
“魅生?魅生,你怎麼受傷了?”
魅生右手拿著傷藥,有些虛弱。“幫我上藥吧。”
水雨眠連忙把魅生扶進自己房內,關好房門,幫魅生上藥。
看著魅生被劍刺穿的肩膀,水雨眠心中不忍。“好好的,怎麼就受傷了……魅生,是誰刺傷的你?”
魅生忍著疼,搖搖頭。“不知道,是一個黑衣人。我也不清楚他為什麼要刺我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