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鬥大會,是能夠使用武器的,賽博特擅長的就是自己的身體攻擊,他的身體就是他的武器。可靳東不同,他最可怕的攻擊,是背上的那把長槍!
那麼,在那種狀態下,靳東-梅隆都沒有拔出的這把長槍,是一把什麼樣的長槍呢?楊休不得不對此充滿了好奇。
靳東顯然怔了怔,可接著臉色恢複慣有的剛毅冷靜。
‘我想艾格斯少爺誤會了。我的傷勢雖然影響了我,可是不可否認的是,我的對手的確有很強的實力,最後的爆,也的確讓我有些無從招架。這是實話。’
那個武士的念訣,走的是剛猛一路。爆力驚人的很。
靳東接著道。‘如果艾格斯少爺隻是問這一件事的話,我的回答你可滿意?’
楊休聳聳肩。
‘我隻是站在觀眾的角度上來表達一絲好奇和欽佩而已。並且…’楊休到這裏一頓。臉上的笑容收起,很是認真地道:‘我想,我是來結交一場友誼的。’
對楊休的示好,靳東卻直接搖頭。
‘我暫時並沒有為任何貴族效勞的打算。如果您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一步了。’
楊休臉上沒有絲毫氣餒。反而笑的越真誠。
‘我想你也誤會了,我的是一場友誼,可不是主從的效忠。’
著,楊休讓開了道路,靳東看了楊休一眼。直直朝著廊道外走去。
直到靳東的背影消失在廊道盡頭。楊休都一直注視著。
亞文緩緩點頭。
‘不愧是恩格斯學院出來的學生。’
楊休卻不讚同。
‘不,優秀的人證明不了一個地方的優秀。同樣,一個優秀的地方,也未必和一個人的優秀有關。再富饒的土地上也會有雜草的,可淤泥裏,不見得長不出美麗的花。’
‘靳東-梅隆的可敬,在於他手中的那柄長槍。’
愛麗絲和馬爾夫疑惑的看著楊休。那柄槍?他們並沒有看到,難道是什麼名器?
亞文若有所思。紅衣靜靜地站在楊休身側絲毫不在乎。
‘我不懂,一柄槍有什麼可敬重的?’愛麗絲皺眉。
她對自己的打賭輸了可耿耿於懷。什麼南方的豪俠才,根本不堪一擊。
楊休頓了頓,雙眸裏閃過一抹光亮。
不過,這次開口的是亞文騎士。
‘因為他把那杆長槍放在了心裏。’
愛麗絲微怔。楊休卻緩緩點頭。
‘很少有這樣優秀的人了,執著於槍,存放於心。這種對自己道路堅定無比的人,當然是可敬的。’
正因如此。楊休對靳東-梅隆才如此鄭重,他是懷著結交的誠意來的。
而且,楊休看的出。這位南方強者的現狀並不好。
‘馬爾夫,你有事做了。’
楊休輕聲在馬爾夫耳邊了幾句話,馬爾夫匆匆轉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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