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木蘭再次轉頭看著陸明,“管用麼?”
“你相信我!”陸明知道丁木蘭心裏的枷鎖鬆動了,“隻要你好好地配合我,我相信你一定會打破心靈的枷鎖。”
丁木蘭看著陸明清澈的目光,考慮了好久才點頭,“嗯,我相信你,但在這之前你先讓周警官他們……”
陸明忙幫大頭幾人解了穴道,他們雖然被陸明點了穴,但聽覺和視覺都沒有任何問題,剛才陸明和丁木蘭的對話他們聽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大頭,他可是直到丁木蘭的身份,卻想不到自己抓來的人竟然和她認識,而且看樣子嬌氣還不淺呢。
“丁警官,你們?”大頭捂著鼻子,聲音都有些變了。
“周警官,這裏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先去包紮一下吧!”丁木蘭對大頭揮揮手。
大頭畏懼的看了陸明一眼,帶著幾個警察走了,剛離開派出所,大頭就拿起了電話給趙永發撥了過去。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趙永發笑著詢問。
“鎮長,事情有些不妙!”大頭的聲音沙啞。
“嗯,怎麼了?”趙永發忙問道。
“這個小子竟然和丁警官認識!”大頭忙道,“就是青陽市警察局的丁木蘭局長,她的背景可不簡單。”
“丁警官?”趙永發蹙起眉頭,“哪個丁警官,我怎麼不知道?”
“鎮長,這件事情我還沒來得及跟您彙報呢!”大頭忙解釋,“我是一次去市裏開會的時候見過的丁警官,她是昨天來這裏的,說是和家裏鬧矛盾,就一個人出來了,卻想不到就走到了這裏,剛好被我碰見,我便留下她住兩天。”
“這個丁警官很厲害?”趙永發問道。
“聽說家裏的背景不簡單!”大頭苦笑,“早知道我就不多管閑事了,原本想通過丁警官的關係往上爬爬的。”
“我知道了!”趙永發的語氣有些陰沉,“那個小子隻要還在你的警局就沒事,這件事情你暫時不用管了。”
掛了電話,趙永發看著眼前坐著的兩人笑道:“嗬嗬,陳老板,你覺得咱們這筆生意如何?”
“趙鎮長似乎遇見了什麼麻煩?”一名戴著墨鏡的黑衣男子對這趙永發開口。
“有個不長眼的小子惹上我了!”趙永發無奈道,“咱們先不說這個!”
說著話,趙永發從從旁邊拿出一個紅色錦盒然後打開,頓時一塊巴掌大的金磚呈現在眾人麵前。
兩名黑衣人不禁將墨鏡摘下來,打量著盒子中的金磚,隻聽趙永發笑道:“這塊金磚算是給兩位的見麵禮了。”
“趙鎮長,咱們談這個就有些見外了,既然我們兄弟二人遇上了,您就先說說自己的麻煩,說不定我們兄弟二人順便能幫您把問題解決了呢!”墨鏡男子忙笑著開口,眼角的一道疤痕有些觸目。
“嗬嗬……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一個小子在我的鎮子上鬧事,還把我的兒子給打傷了。”趙永發露出一陣無奈,“更可氣的是,他和鎮上警局裏的一個警察認識,所以申請有些不好解決。”
兩名黑衣人對視一眼,隻聽那眼角帶著一道疤痕的男子開口:“趙鎮長,不知道想如何解決此人?”
趙永發看著兩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嘿嘿……”帶疤的黑衣男子陰翳的笑了起來,;臉上露出狠厲之氣,“趙鎮長果然是個狠角色,我們兄弟二人就喜歡和爽快人打交道。”
另外一位一直沒說有話的黑衣人冷笑道:“趙鎮長要是相信我們兄弟二人的話就將這件事情交給我們辦如何?”
“陳老板說笑了,就這麼件小事,不勞煩你!”趙永發笑了起來。
“嗬嗬……”黑衣男子笑道,“趙鎮長的事情自然是我們兄弟的事情,事情就這麼定了,明天我們兄弟兩人去鎮警察局看看。”
趙永發露出思考之色,最後拍了拍腿無奈道:“好吧,既然陳老板這麼給臉,我趙永發再客氣下去就有些見外了,等到事成了我一定請兩位好好地喝上幾杯!”
說著話,趙永發將手中的錦盒推到了兩人身前,“這個還請兩位手下!”
兩位黑衣人點點頭,收了金磚。
“阿嚏!”
陸明擦了擦鼻子,罵道:“丫的,是誰在背後詛咒老子,讓老子知道了,老子非得割了你的子孫根!”
陸明躺在床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耳朵動了動,隔壁是丁木蘭的房間,沒有任何動靜,另一邊是秦杉的房間,有幾個女人的竊竊私語。
“哎,女人就是麻煩!”陸明第一次覺得女人是個累贅,說話不能重了,但是說輕了又得瑟,哭了吧還得哄,你不去哄就給你來個冷戰,真心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