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趙強一聽這話有些難以開口。
王醫生見趙強不說話,看旁邊的女護士,喝道:“你來說。”
女護士忙慌慌張張將趙強剛才說的話以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王醫生在聽完之後也不由得蹙起了花白的眉頭。
“趙強,回頭你去辦公室寫一份致歉信。”王醫生沉吟開口,“然後將你醫師的資格降為男護士,看你日後的表現再考慮幫你恢複職位。”
“是!”趙強不敢多說什麼,但心裏卻恨上了金蜜和陸明。
“姑娘,你看我這樣做算給你一個交代嗎?”金蜜點點頭,她覺得眼前的王醫生做的還不錯,便得饒人處切爾且饒人,“我希望以後你們好好照顧我爸爸,不要再讓我看到類似的事情發生。”
“蜜兒,咱們今天就出院。”一直未開口的陸明這時候說道,“叔叔病我有辦法治療。”
王醫生聽陸明這話,露出詫異之色,忙問道:“小夥子,你也是神經科出身的?”
陸明搖頭,回道:“不是,自學成才!”
一聽這話,王醫生蹙起了眉頭,“小夥子,我們海城人民醫院的神經科在全國數一數二,可不要因為一時的賭氣耽誤了他的病情。”
王醫生的話剛說完,一直處於安靜中的金蜜的爸爸忽然啊了一聲,繼而大叫起來,“你們不要過來,不要抓我。”
說著話,金蜜的爸爸便要往陽台跑去,而這時候,陸明一抓在他的胳膊上,同時在他頸椎第三關節處點了兩下。
一時之間,金蜜的爸爸安靜下來。
王醫生的眼睛則是猛然一亮,陸明無意間的兩下恰到好處,他知道那裏是一處很關鍵的神經穴位,而陸明的手法卻極為嫻熟。
王醫生這時候似乎相信了陸明那一句“自學成才”。
看著安靜下來的金蜜爸爸,陸明手法極為嫻熟的在他背後做著一些特定規律的拿,王醫生則瞪大了眼睛。
陸明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甚至有些穴位連他都說不上來,但他的潛意識告訴他,陸明所按的穴位極為要。
陸明的速度越來越快,王醫生的眼睛有些跟不上了,當陸明收手的時候,一道紫芒從他手中閃過,並且快速無比的射入金蜜爸爸的眉心處。
王醫生揉了揉有些花的眼睛,定睛望著金蜜爸爸眉心處那根紫色的針,早在之前,他已經判斷出金蜜爸爸頭部受到過刺激,所以才導致了他今天的精神失常。
從陸明此時的手法來看他也判斷出了金蜜爸爸的主要病原在頭部。
一根紫龍草針下去,陸明靜靜觀察著他的情況,要想治好他的病,必須要修複腦部受創的神經元。
金蜜有些緊張地望著陸明,見陸明停了手,忙問道:“陸明,我爸爸怎麼樣了?”
“放心吧,叔叔的病情不是很嚴重,隻是腦部受過創傷,隻要修複他腦部的神經元,便可痊愈。”陸明對金蜜投過去一個安慰的眼神。
陸明的話聽起來簡單,但是要修複神經元卻是一項極為困難的工程,畢竟神經是人最為脆弱的一部分。
王醫生已經被陸明的手法震驚,這個時候他不會再認為陸明隻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年輕人,旁邊的趙強更是瞪大眼睛,有些難以置信。
“小夥……”王醫生剛要開口,卻被陸明擺擺手打斷,“我現在給叔叔治病,不要讓問我任何問題。”
王醫生有些慚愧,悻悻的閉上嘴。
陸明見金蜜的爸爸並未有任何反應,手中再次閃過一道紫芒,第二根紫龍草針直接從他腦後風池穴刺入。
金蜜爸爸身子微微一顫。
陸明小心翼翼的控製著兩根紫龍草針,通過靈元反饋給自己的信息,一點點修複他受傷的神經元。
金蜜一副緊張之色。
大約過了十五分鍾,陸明手微微一抖,將兩根紫龍草針收了回來,對金蜜露出笑容,“好了。”
聞言,金蜜有些緊張地喊了一聲,“爸爸。”
王醫生也期待陸明的治療效果,沒看到結果,他也不敢肯定有陸明醫術是不是真的如自己看到的那樣出神入化。
金蜜的爸爸慢慢睜開眼睛,目光變得一片清明,望著金蜜,聲音中充溺愛,“蜜兒。”
金克勝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清醒過,麵前哭的跟個淚人似的金蜜,露出溺愛神色,“蜜兒,爸爸好了,爸爸真的好了。”
說著說著,金克勝哭了起來,他並沒有忘記自己得精神病這一段時間的所有記憶,也記得曾經的無數個****夜夜女兒坐在自己床前低聲哭訴的每一個字。
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很累很委屈,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自己,她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