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劉文浩暈暈乎乎的往床上一躺,忽然
“哎呦”的喊了一聲,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
手摸向後腰,原來是龍少飛的那把手槍別在後腰上,劉文浩躺下的時候硌到了腰,劉文浩把玩了一會手槍,想了想,這玩意拿在手裏是個燙手的家夥,得藏起來才是,讓人抓到了把柄那就完了。
思量了一會,劉文浩起身下樓,來到了離村子不遠的一片小樹林裏,在一棵不起眼的小樹旁邊用匕首刨了一個深坑,然後拿出那把已經用牛皮紙包好的手槍放了進去,將土埋好,劉文浩從地上撥了一堆幹枯的樹葉將上麵的新土掩蓋了起來,做完這一切,劉文浩覺得還是有些不放心,又用匕首在這棵小樹上刻了一個微小的記號,不仔細看的話一般人還真發現不了。
劉文浩這才感覺心裏踏實了一些,返身回到了出租房。
第二天清晨六點的時候,劉文浩準時醒了過來,雖然腦袋還是有點疼,但不能因此而不顧自己的常規,每天早上起來鍛煉身體那是自己長期以來的規律。
劉文浩把自己的毛巾用水淋濕,然後將水擰幹,往脖子上一搭,慢步向樓下跑去。
繞著樹林邊的小路跑了兩圈,大概五公裏的路程,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劉文浩走到一個賣早點的攤子上坐了下來:“老板,一碗豆腐腦,三根油條。”
“好嘞,您稍等。”老板應聲道。
劉文浩是個閑不住的人,不在工地幹了,得趕緊另謀生路,不然在這個物價不斷上漲的城市裏要不了多久就得活活餓死。
但是做生意這事也急不得,得找個好項目,還得有個好地段才行,不能盲目的去做啊,趁這兩天沒事,劉文浩準備去外麵多轉悠轉悠,看看那裏有合適的門麵房。
吃過飯,劉文浩回到出租房換了身整潔的衣服,出門而去。
現在已經進入秋季,早晚溫差大,劉文浩穿了件灰色格子襯衣,洗的發白的牛仔褲,一雙已經過時多年的網孔運動鞋走在大街上。
劉文浩漫無目的的走著,時不時的往路旁的各種門麵房裏瞅兩眼,看看哪個生意目前比較紅火一點。
隔行如隔山,尤其是對從來沒有做生意的劉文浩來說,更是兩眼抹黑,不知從何下手,一直到了晚上,劉文浩也沒發現合適的生意。
夜晚的城市華燈初上,紙醉金迷的城市燈紅酒綠,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將整個城市襯托的無比繁華,昏黃的路燈將劉文浩那略顯孤獨的身影拉出去好長。
前麵一家方糖酒吧門口車來車往,保安忙的不可開交,劉文浩臉上掛著一絲愁容,猶豫了一會向酒吧走去。
來到酒吧裏,劉文浩找了個偏僻一點的角落坐了下來點了半打百威啤酒,看著舞池中不斷搖晃身影,劉文浩就一瓶啤酒喝下去一大半,隨著酒吧裏勁爆的舞曲,劉文浩手指在桌子上有節奏的拍打著,身子也跟著時不時晃兩下。
不經意間,劉文浩往旁邊瞅了一眼,頓時,目光被坐在旁邊那個風姿綽約的少婦吸引了過去,少婦穿著一件黑色的連衣裙,緊繃的衣裙將少婦那曼妙的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盈盈一握的細腰讓哪個男人見了都想摸一把,從側麵看過去,略施粉黛的臉上由於酒精的作用一片潮紅,眼神中透漏出一股淡淡地憂傷,兩片薄唇微微含住高腳酒杯的邊緣,樣子很是迷人,仿佛注意到了旁邊有一道**的目光正看向自己,少婦微微轉頭,瞄了一眼劉文浩。
少婦那淡掃的峨眉微微一皺,嗔怪的看了一眼劉文浩,劉文浩不禁心裏一振,感慨到“尤物就是尤物,就連生氣的樣子都那麼迷人。”
劉文浩衝少婦頷首一笑,將目光移回了舞池,酒吧裏此時正播放著一首《傷心酒吧》的DJ舞曲,借著暗淡的燈光,劉文浩看見旁邊那位風姿綽約的少婦眼中仿佛掛起了一絲晶瑩剔透的淚水,樣子更加的惹人心疼,不管哪個男人看到這樣一位美少婦,都禁不住想上前安撫一下,真是我見猶憐啊。
一首曲終,少婦拿起桌子上的小包掛在修長的胳膊上正準備離開,忽然,從旁邊走過來四個五大三粗,刺龍畫虎的大漢,將剛站起來的少婦按在沙發上。
其中一人那色眯眯的眼睛在少婦那一對呼之欲出的胸前滴溜溜的轉著:“妹子,別著急走啊,再陪哥幾個喝點唄。”說完一隻不老實的手向少婦胸前抓去。
少婦忙躲向一邊,抓起手上的包包往大漢手上砸去:“滾開,你們這些流氓,再這樣小心我報警。”少婦這個樣子更加刺激了大漢們的**。大漢們個個臉上掛起YD的笑容將少婦圍了起來。
酒吧裏本來就是魚龍混雜的地方,發生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了,按理來說,遇到這種事,像劉文浩這種見義勇為的人應該伸出援助之手將大漢們打的屁滾尿流,然後來個英雄救美神馬的,但是這次劉文浩卻沒有這麼做,因為最近他已經夠背了,得罪的人太多了,在西北市這個遍地大神的地方,說不定你一不小心就得罪那尊大神,自己一個平頭小百姓,怎能與之相抗衡,再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能來酒吧這種地方的女人基本上那個不是為尋求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