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國立馬就警惕了起來,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指著劉文浩的鼻子怒道:“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家裏?”
劉文浩並沒有著急回答徐建國的問題,而是淡定的指了指徐建國身下的沙發:“徐副書記是吧,不要緊張,坐下來好好聊聊。”
徐建國到底也是官場上的老手了,隻是緊張了那麼一下,便定了定神,坐在了劉文浩的對麵:“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為什麼會在我家裏?”
劉文浩開口道:“我是沈冰的未婚夫,趙亞鳳的女婿,你現在應該明白我為什麼過來了吧。”
徐建國瞳孔猛的一收,沈冰自殺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而且就連沈冰又一個未婚夫徐建國也是聽自己的兒子提起過的,不過眼下這個家夥直接向自己坦白他就是沈冰的未婚夫,而且還提到了自己是趙亞鳳的女婿,徐建國就算再傻也知道這家夥是什麼意思了,肯定是來恐嚇自己來了。
不過這些話徐建國並沒有說出口,而是裝傻道:“哦?我不認識你,不過對於沈冰的事情,我真的感到很痛心,年紀這麼小就想不開自殺,不知道沈冰現在怎麼樣了?”
“何必這麼虛情假意呢徐副書記。”劉文浩看著徐建國淡淡地說道:“要真在乎我的未婚妻,在我未婚妻自殺了之後,我想你應該會去醫院看她一眼吧,現在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覺得有用麼?”
“咳咳……”徐建國幹咳兩聲:“我身為省委副書記,工作日理萬機,哪有時間去看沈冰,好了,我雖然不知道你來我家裏的目的,我想你現在應該離開了。”
“不用這麼著急的徐副書記,我的未婚妻被你們逼著嫁給你的兒子造成她自殺,我的準丈母娘也在第二天被雙規,我想徐副書記的功勞應該是功不可沒吧。”劉文浩依然是一副很淡淡的口氣。
果然,此話一出,徐建國夾著煙的手猛的顫抖了一下,隨即伸手指著劉文浩的鼻子怒道:“你少在這胡言亂語,我堂堂省委副書記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又怎麼會做出陷害國家公務員的事情,你不要含血噴人,我這裏不歡迎你,請你馬上,立刻給我離開,不然我不介意讓警察請你走。”
劉文浩這時笑了笑:“徐副書記幹嘛這麼緊張呢,你看你,我都還沒說什麼呢,你自己狐狸尾巴倒是漏出來了,我也沒說你陷害我丈母娘啊,你自己卻不打自招了,嗬嗬,其實,我本來是不想對你費這麼多口舌的,不管是不是你陷害我丈母娘被雙規的,這個我倒不是很在乎,就憑我未婚妻在被你們逼著嫁給你兒子自殺的時候,就注定你們要完蛋了,我今天坐在這裏跟你費這麼多口舌,就是因為你好歹也是一省的省委副書記,要是直接三拳兩腳把你給收拾了,有點太不給你麵子了,現在麵子我也給你給了,剩下的就是你等著明天被紀委雙規吧。”
劉文浩這番話說的真是大言不慚,饒是徐建國混跡官場多年,如此老練成熟穩重的一個人也被劉文浩給激怒了,隻是還沒等徐建國暴起,就被劉文浩一記猛拳打昏了過去。
當官的有幾個不貪的,更何況徐建國的兒子還開的是保時捷,要是徐建國不貪,指望他一個月的薪水,哪會舍得給兒子買保時捷開。
劉文浩用繩子將徐建國捆成了一團,嘴裏塞了一團抹布,用膠帶死死的纏住,然後在徐建國的家裏翻了起來,臥室裏沒人,徐建國的妻子應該沒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翻箱倒櫃找了半個小時之後,劉文浩在徐建國家的衣櫃的一個暗格裏發現了一個偌大的箱子,箱子是那種普通的密碼箱。
不過這難不倒劉文浩,開這種密碼箱用不了幾分鍾,鼓搗一番後,密碼箱應聲而開,劉文浩的兩隻眼睛頓時瞪的老大,裏麵裝的不是人民幣,也不是美元,而是價值不菲的黃金和大概一百多遝的歐元鈔票。
歐元鈔票清一色伍佰元麵值,一遝大概一百張,一百多遝那可是將近人民幣伍仟多萬啊,加上這些直晃人眼的金條,恐怕這個密碼箱裏麵的數值已經接近一個億了,看來無官不貪這句話說的還真是一點錯都沒有。
麵對這麼多錢,說劉文浩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隻是想到自己的女人被這個狗官給害的差點要了命,劉文浩覺得拿這麼多錢將徐建國拉下馬一點都不為過。
又在櫃子裏翻找了一會,劉文浩找出了很多名牌的包包和衣服之類的,雖然這些東西跟這一億比起來,有點小巫見大巫的意思,但這也是強有力的贓物,多多益善。
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好,最起碼能拉一小卡車,劉文浩將這些東西全部堆積到客廳裏,尤其是那些歐元現金和金條,劉文浩全部倒了出來,散落在客廳裏,然後將徐建國和這些贓物堆放在一塊,拿出手機上下左右拍了十幾張照片,還拍了一段視頻,然後拍拍屁股走人,徐玉峰被劉文浩用酒瓶子捅傷了菊花,今晚上恐怕隻能在醫院度過了,這一招還是劉文浩跟李超學的,既能整人,又能將對方的麵子踩在腳底下,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