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們真的不可以結盟嘛?現在我們都是處於對我們非常不利的處境。”
“小白臉,你聽清楚,是對你不利,不是我們。”
這段對話中木酋一直都沒有鬆開凡辰,凡辰一直在試圖讓木酋降低身段,想要完成結盟之事。但,顯然凡辰沒有如願。
凡辰不想浪費口舌,說道:“將軍,我們沒有必要聊了,現在您隻有兩個選擇,第,一就結盟;第二,就是殺了我。”
木酋聽到這句話,很開心,放下凡辰,退後幾步,用手槍指著凡辰說:“這句話我愛聽,那我隻好讓你睡上一覺了,你最好閉上眼睛,不然我不打算開槍。”
對於木酋這樣的反應,凡辰非常意外,一臉吃驚的樣子,心裏立刻就開始懊悔:“完了,玩大了,小命要沒了。”
下意識的認為自己要死的凡辰,立刻就閉上了眼睛,木酋沒有開槍,而是衝上去,一拳打在凡辰頭上,木酋沒有留情,全力拍在了凡辰腦袋上,可能是用力過猛,凡辰被重重的撂倒在地,暈了過去。
木酋的手也有些痛,說道:“哦~!這家夥腦袋真硬。”
附近的士兵和鬆正都應聲笑起來,士兵們也很聰明,找來一些繩子,把凡辰綁了起來。
鬆正放下槍,用力抱著木酋,說道:“將軍!你還活著,太好了。”
木酋推開鬆正,說道:“我又不是你女人,報個屁啊,我怎麼就不能活了,快指揮撤退,我們被出賣了。”
這句話讓鬆正很開心,說道:“立刻撤退,不過,我們損失慘重,現在剩下的人不到一百人,而且沒有車輛,彈藥也馬上用盡。”
這些事情,在就讓木酋猜到了,說道:“非常抱歉,讓你們受難了,是我的失誤,沒有求來支援,反倒被反咬一口。不過,算了,我們還有機會,快撤離,帶上地上的家夥,對我們很有用。”
而讓木酋意外的是,整個下水道的士兵根本沒有鬥誌,全部縮在地上不敢向外麵跑,隻是應付了事,看到這樣的情形也並不奇怪,英勇的士兵都死在炮火之下,敢於衝到最前沿,經受著最殘酷的戰況,也死得光榮。
可是這些不敢衝在最前線的士兵,大多都活了下來,不能完全怪他們,可以原本他們並不是這樣的,看到敵人如此猛烈的炮火後,懼怕了,不敢邁出一步,就隻是躲在這裏,在一些縫隙裏伸出個頭來反擊,然後又轉移。
不能說他們膽小,隻能說這是一種戰略,木酋穿著一身像是黑社會老大一樣的衣服,拿著對講機和一把步槍,走在到處都是膽小士兵的下水道裏,心情很不好,身後跟著鬆正,和一些還有鬥誌的士兵。
這時,對講機裏傳來呼叫聲。
“將軍!我們是後方的,有大量聖城軍出現在你們後方,一個炮火小隊和一群士兵,請趕快撤離!”
這時能用對講機呼叫的人,隻有那四個“逃兵”了,木酋拿著對講機,說道:“你們快撤吧,你們抵擋不住他們的。還有,你的越野車可能已經報廢了,改天賠給你。”
而在對講機另一端,那名矮矮的那個士兵,給自己帶上頭盔,準備做出最後一點奉獻,回話道:“將軍,我們為您爭取點時間,快走吧。”
然後,關掉對講機,這名士兵就衝上屋頂,和狙擊手打著信號,示意準備就緒。這四個人都在為自己做心理準備,無論是禱告還是抽煙,都默默的微笑,然後拿起槍,準備大幹一場。
麵臨這四個人的是一大群坦克和士兵,快速的接近著這裏,沒有任何停留的意思,看這架勢是要滅掉木酋的整個部隊。
很快這個部隊的先頭部隊就進入了這四個人的射程,狙擊手觀察著這個部隊,大多都是遠程火炮,看樣子,是打算把木酋和敵人一起殲滅。
第一輛坦克踩過了事先埋好的炸藥,爆破手沒有猶豫,立刻引爆。在這四個人心裏,一場好戲正是上演。
在屋頂的機槍手對著地麵上的士兵瘋狂掃射,雖然隻有一挺機槍,但仍有不少士兵倒地,可惜,正當他大聲叫著,嘶吼著的時候,坦克的一發炮彈就落在了他身上,他所在的樓房也應聲倒下,把他埋葬在了那裏。
其他三個人沒有退縮,繼續著原本的計劃,狙擊手瞄準這支部隊裏的小組長和一些高官,槍槍爆頭,重點打擊指揮人員和重火力步兵。
狙擊手也明白自己的小命馬上就要凋謝,幹脆一鼓作氣,對地麵的步兵進行致命的狙擊,士兵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滿腔的怒火用他手中的槍來表達,來發泄,一個彈夾用完了,立刻換上一個新的彈夾,接著瘋狂狙擊。
槍聲連續響著,直到一聲炮響,終結了他手中的槍,才使得街道再次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