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手這幅看不起人的樣子,讓於尚很不爽,但獵手的話也沒有錯,於尚自己也知道,沒有什麼資格的人,說的話跟放屁沒什麼區別。於尚也隻能咬著牙,心裏狂罵獵手。
嚴古想了一會,同意了獵手的辦法,說道:“好吧,我同意你的這個方法,但,我們怎麼相信你?”
吳那看著嚴古的神色,心裏一直揣摩著,同時觀看者獵手的反應,心裏也有了一個計劃,拉著於尚的手,往嚴古旁邊走,於尚還沒消氣,立刻就甩開吳那,說道:“你什麼意思,問都不問我,直接把我拉到那個叫嚴古的旁邊嘛?我告訴你,我跟獵手。”
於尚話音剛落,就站到了獵手旁邊,而獵手一臉嫌棄的看著於尚,悄悄後退一步,不想和於尚站在一起,這也使得吳那非常無奈,隻好自己站到嚴古旁邊,悄悄對嚴古說:“你想幹嘛?他為什麼去醫院?”
嚴古和悄悄說:“他探親。”
吳那會意的點點頭,望著於尚,心裏對他的表現十分失望,對著獵手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要幹什麼,但是,我表示支持,我站在嚴古這邊。”
於尚正要發話,被獵手用一隻手推開,說道:“你們兩個沒有什麼說話的權力,當然,嚴格來講,嚴古你也沒有,隻是,我現在需要助手。”
吳那和嚴古相互望了一下,小聲的商討起來。
“吳那,獵手可信嗎?”
“你會相信一個不肯表露身份的人嘛?”
“可是,他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嚴古,他再厲害,不是站在我們這邊,就是敵人。”
雖然兩人的商討非常小聲,但,還是被獵手聽到了,隻是獵手沒有出聲,靜靜的等待著嚴古的答複。
嚴古想了一下,對獵手說道:“是我想多了,我們不能和你一起共事,看來,我們要在這裏分開了,你自己去醫院吧,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幫我離開監獄,非常感謝!今天的事,我感到非常慚愧,抱歉。”
嚴古和吳那慢慢小心的往後退,往大街的方向走,吳那想於尚招手,說道:“如果你現在不來,那你就一直跟著獵手吧。”
於尚立刻睜大眼睛望著吳那,然後頭不動,眼睛慢慢瞄向獵手,看到獵手也是頭也不轉,用眼睛餘光慢慢瞄向於尚,兩人的同時發現對方在看自己,然後兩人一起把目光慢慢放回原位,目視前方,目送吳那和嚴古一點一點離開。
於尚很小心的一步一步慢慢一旁移動,準確的說,是往吳那的方向移動,這時獵手說道:“你不是說要跟我的嘛?”
於尚苦笑著,慢慢轉過頭,對著獵手傻笑,依依呀呀的說道:“這個嘛…那個…不是說…我的意思是…就是…不知道嘛,嗬嗬!”
獵手麵無表情的看著於尚,好像隨時要出手打於尚一樣,於尚背後冷汗直冒,立刻笑嘻嘻的說道:“我說了要跟您的嘛,嗬嗬!那就是一定要跟著您了,對吧,哈哈!”
獵手笑了笑,伸出一隻手,示意要和於尚握手,這一幕讓吳那和嚴古看到,嚴古悄悄對吳那說:“就讓他跟著獵手吧,我可不想帶著一個白癡。”
吳那也表示讚同,兩人立刻就大步立刻小巷,往大街上跑。
而於尚看著獵手的手,猶豫著要不要握,但又不想等太久,顯得很沒禮貌,就立刻握住,獵手倒是很友好的說道:“以後我們就是搭檔了。”
於尚剛要慶幸,可以和這麼一個厲害的人做搭檔,突然,獵手的臉色就變了,握住於尚的手不放,臉色變得比天都快,然後用力捏於尚的手,於尚立刻就痛的大叫起來,獵手慢慢說道:“以後不準叫我光頭。”
於尚立刻狂點頭,但心裏卻一直在罵:“死光頭!死光頭!死光頭!”
於尚的叫聲傳的很遠,吳那和嚴古聽到後,吳那的反應是立刻轉身準備去救於尚,但被嚴古拉住,嚴古說:“如果獵手想要於尚的命,他是沒有機會大叫的,估計是他說錯了什麼話。”
吳那仔細想想,也同意嚴古的說法,沒有往回跑,而是繼續跟在嚴古後麵,往大街上走。
而於尚此時已經淚流滿麵,向獵手求饒,想讓他放手,獵手看到於尚哭得那麼淒慘,也有些吃驚,馬上鬆開手,心裏想:“我有用那麼大力嘛?你怎麼哭的跟死了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