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於尚咬傷的男子,非常吃驚,但他至少也是受過訓練的人,一腳將於尚踢飛,捂著被於尚咬傷的鼻子,慢慢站起來,還沒站穩,於尚就又撲了回去,手裏還拿著一根棍子,更加瘋狂的抽打著這名男子。
男子也見勢不妙,立刻掏槍,想要槍斃於尚,但是,手槍剛剛提起就被於尚一棍子抽飛,男子立刻後退,用對講耳機尋求支援。
在男子用耳機對話時,於尚就知道這個人是個士兵,而且還是個偵查員,於尚拎著棍子,一路暴打這個士兵,於尚一邊嘶吼著,一邊抽起旁邊的一些堅硬物體,非常用力的砸這個士兵。
這個士兵也不是吃素的,單手掀翻一張桌子,雙手抬起來當做盾牌,衝向於尚,而於尚也躲閃不及,被撞在牆上,士兵力氣非常大,掛在牆上的相框全部掉落在地上,士兵認為於尚已經被製服,鬆開桌子,準備帶於尚回去領賞。
誰知於尚立刻掏出眉浴送給他的手槍,迅速將槍口頂在了這名士兵額頭上,並說道:“隻要你的額頭離開了我的槍,我就扣扳機,咳咳~!”
於尚捂著胸口,感覺後背一陣刺痛,忍著痛於尚仔細的望著這名士兵,心裏頓時想到了一個主意,就是審訊,立刻就問道:“你是聽從誰的指揮?”
這個主意是於尚臨時想到的,而剛才那股折騰勁也已經過去,於尚也有些累,雖然怒火還沒有完全散盡,隻好拿這名士兵撒氣。
“我是不會說的。”
“哦?不要讓我感覺你比這顆子彈便宜。”
“我不會說的。”
“哦?看來你是堅信自己會活著。”
於尚學著千亞的語氣,模仿著凡辰的用詞,像是一個老手一樣,對士兵開始審問,並更用力的用槍指著他的額頭,大聲說道:“你瞧瞧~!我的家,被你搞成這個樣子,我感覺你欠我一顆子彈,所以,我需要從你身上得到一些補償,不要讓我等太久,我不喜歡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人。”
“我不會說。”
“你以為你是複讀機嘛?我感覺我的智商迅速被你拉低了,真是可笑,那麼再見!”
於尚沒有一絲猶豫,立刻扣下扳機,但是,卻沒有槍聲,而是一陣尖銳而又刺耳的聲音從槍口裏發出。
一顆信號彈打在了這名士兵額頭上,熾熱的信號彈被釘在了上麵,還在不斷的冒出火花,四濺著的火花將士兵整個臉都覆蓋了,頭發也被點燃,伴隨著尖銳的聲音回想在他耳邊,這種折磨使得他生不如死,士兵一把抓住信號彈,忍著手掌被燒破皮的疼痛,用力將信號彈從額頭上拔下來,並重重的摔在地上。
信號彈在地上慢慢滾動,尖銳的聲音也慢慢減弱,直至消失,而士兵的整個側臉也完全被燒傷,頭發也不見了大半,都是被火燎的,蒙麵用的頭套也被燒開,鬆動的懸掛在另一個側臉。
士兵此時整個腦袋都快要炸掉,單單耳鳴這一個反應都讓他無法承受,額頭上也是巨痛難忍,用手撤掉套頭,大聲吼著:“你死定了!小鬼!”
於尚此時躲在自己的臥室,心裏還是有些害怕的,模仿別人審問,還是第一次,正在問的時候於尚就有些後怕,即使是在扣扳機時,於尚的手都在抖,誰知射出去的不是子彈,還是一個會發出聲音的信號彈,讓於尚很是無奈,幸好發現的即使,不然,在生死攸關的時候,用這樣一把槍,麻煩就真的大了。
士兵在屋子裏到處尋找於尚,見到門就踢開,看到可以藏人的地方就掀翻,開始暴怒起來,感覺像是於尚發怒完以後,感到他發怒一樣。
由於這個士兵耳鳴,聽不到耳機裏的命令,任憑另一端使勁呼叫,士兵都不回複,不是他不回複,而是聽不到。
耳機裏一直在重複著一件事情:“偵查員,偵查員,請回話,三分鍾後將炸毀目標所在房屋,請迅速撤離。”
而於尚此時,卻在臥室的一個暗隔裏換衣服,由於這是於尚自己的家,所以,於尚知道什麼地方可以藏,便立刻鑽了進去,換一身衣服,之前那身衣服穿了不知道有多少天,早就臭的要死了。
於尚所在的這個暗隔是位於衣櫃後的牆麵裏,當初是為了玩捉迷藏時,臨時被於尚改裝的,現在卻救了於尚一命,因為,士兵此時已經快要失控,見什麼就砸什麼,要是給他看到於尚,估計都可以用手撕碎於尚了。
畢竟,於尚發怒和士兵發怒,兩個人的力量是相差巨大的,小孩子發怒,就會咬鼻子,大人發怒,可是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