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耶爾忍不住了,問道:“你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不可能隻是殺一個人,這麼簡單。”
獵手歪著腦袋,慢慢說道:“你是在犯傻嘛?流明是全城唯一個針對我們這批人的家夥,他的任務就是將我們抹殺掉,任務的內容如此簡單,但是,卻包含了非常多人,不僅僅是我們在場的四個,於尚、吳那和嚴古都是被追殺的對象。”
“所以,這就是你的最後想法?來到我這裏來,就是為了殺一個戰將?”
“當然!不要以為流明很好對付,他現在可是威武的很哦,全身上下二十四小時不脫防彈衣,處於私人保鏢全天候防護,並且,他最近拿到了機械部隊的解禁密碼,你也應該知道了。”
耶爾還是不肯相信獵手,雖然表麵上不說,心底裏可是一直記得,並暗暗揣測著獵手,耶爾堅定的認為,獵手一定在計劃著什麼,並且,這個計劃的受益人,一定不是耶爾,所以,耶爾一直遲遲不肯答應獵手,一直在猶豫著。
獵手也不是傻子,一直都知道耶爾在顧慮著,但,不得不說,獵手確實在計劃著什麼,並且,獵手也知道耶爾會答應,不需要說出來他的計劃,隻需要在這裏坐著,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等到耶爾的答案,獵手非常自信,自信到不需要跟耶爾解釋什麼。
在場的四個人都僵持著,空弦是最輕鬆的一個人,隻是來走一圈,幾乎不需要說話,而眉浴就緊張多了,麵對一個槍神,不警惕是不可能的,空弦幾顆子彈就可以幹掉他們,所以,眉浴的手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背後的手槍。
眉浴這麼緊張的樣子,使得空弦也不得不緊張起來,原本空弦並沒有想怎樣,看到眉浴這種隨時要開槍的樣子,也隻能保持著幾分警惕,留意著眉浴,也悄悄解開了搶袋的扣帶,應對眉浴突然拔槍之類的情況。
兩個女人之間的狀況是越來越緊張,因為眉浴觀察到空弦解開了自己的槍帶,有種想要拔槍的趨勢,眉浴頓時感到一股威脅,心跳開始加速,也開始冒冷汗,手也悄悄握住了槍柄,隨時可以拔槍。
空弦也感覺到了眉浴這些動作,也悄悄把拿住手槍,空弦也有些緊張,並不是因為害怕眉浴,而是擔心眉浴走火,害怕打傷了獵手,畢竟獵手一副懶散的樣子,坐在椅子上沒有任何想移開的意思,並且,一旦眉浴拔槍,空弦最擔心的事情就是怕獵手跳起來替空弦擋子彈。
其實,獵手不會這麼做,因為,獵手知道空弦比眉浴拔槍速度快得多,而且,獵手此時根本沒有意識到眉浴和空弦兩個人這種緊張的狀態。
而相反,耶爾和獵手兩個人卻非常冷靜,特別是獵手,都快睡著了,耶爾也在仔細的想著利弊,一直沒有給獵手答複。
而眉浴越來越不放心空弦,想先下手為強,畢竟對手是個很厲害的人,氣氛越來越冷,殺氣慢慢充滿了整個空間,獵手首先發現了這個情況,慢慢的說道:“小姑娘,收起的槍,我們不是來浪費子彈的,你若是不亂來,今天誰也不會開槍。”
空弦側眼望了望獵手,便把手從槍上拿開,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眉浴看到空弦放鬆下來,心裏也安心好多,慢慢把手鬆開槍柄,隻是還有些不放心,害怕這是個什麼暗示,是用來使得她放鬆警惕,趁機被空弦襲擊什麼的,耶爾也留意到了眉浴這個緊張的狀態,立刻說道。
“放鬆,沒有理由開槍,你也別緊張了,如果要開槍,我們已經在車裏長眠了。”
耶爾也不想在拖了,眼前的利益已經讓耶爾非常滿足,如果獵手所言是真實的,並且沒有什麼陷阱話,最好不過了,耶爾左思右想,也想不到任何有陷阱的可能,如果說有陷阱,就是在殺死流明這件事情上,就算被按上殺死流明的罪名,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既然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耶爾便答應了,說道:“好!我答應你!雖然我依然不放心你,但是,你要給我足夠的時間和信息,讓我知道你沒有在耍我,不然,這次交易,中途作廢。”
獵手立刻笑開了,點頭答應耶爾,並說道:“放心,我說了,你永遠是那個收益的人,我隻能告訴你,我比你更收益而已,互利的行為,從來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