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株還在為自己的“聰明才智”而沾沾自喜著,全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行徑有何不妥。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大概說的就是她這一類人了!
也罷!自小就被周邊的人嬌生慣養著,興許早就已經將禮義廉恥四個大字生生地給拋之腦後,卻還自鳴得意地引以為傲!
而此刻,清靈殿內,太後似乎在焦急地尋找著什麼,急得額頭都滲滿了汗珠。
“蕙兒,哀家的夜明珠哪去了?!”
“回太後的話,昨晚收拾東西時奴婢還看見夜明珠在抽屜裏,奴婢實在不知,不知道夜明珠去哪裏了,奴婢該死,沒有看好夜明珠,求太後恕罪!”蕙兒連忙跪在了地上,渾身嚇得直哆嗦。
“哀家的房間是由你來整理的,你最好給哀家把夜明珠找回來,否則哀家拿你是問!”太後表情凝重,厲聲訓斥道。
蕙兒看著一向性格溫婉隨和的太後竟發了如此大的火,心裏真真是害怕極了。
“小德子,給哀家帶些人去找尋哀家的夜明珠,這事交給你,務必要找到夜明珠!”
“奴才領命!”小德子公公深感壓力山大,但也隻有從命的份兒。
隨後小德子帶人搜查了所有伺候太後的嬤嬤和丫鬟們的身,以及她們所住的地方,直到搜索完畢,均不曾看到夜明珠的影子。
小德子聽宮女們說,據她們所知,從昨晚到現在,除了丫鬟和嬤嬤們進出清靈殿外,就隻有卿妃娘娘和紫株郡主出入過清靈殿。小德子將此事稟報給了太後。
“啟稟太後娘娘,奴才聽嬤嬤,丫鬟們說,迄昨日晚起,至今日,除了一些嬤嬤和丫鬟們出入過清靈殿外,就隻有卿妃小主和紫株小主二人出入過清靈殿了,隻是礙於二人是咱們的主子,所以不便明著搜查,奴才請示太後娘娘,您看此事該如何處理呢?”小德子有所顧慮地思索著,恐說錯了話,太後會降罪於他。
“卿妃丫頭和紫株郡主是哀家最親信的人,是絕不會做出這般荒唐的事情來,小德子莫胡言亂語!”太後表情嚴肅且語氣堅定。
“回太後娘娘的話,既然卿妃小主和紫株小主不可能是拿走夜明珠的人,那為了證明二人的清白,以免被人誤解,何不宣二人來問個明白,從而還她二人一個清白,免得那些不懂事的下人們私下裏嘰嘰喳喳,八卦個沒完。”顯然小德子對自己說出的話還是頗滿意的,方才那種驚慌的舉措此刻已全然不見了,為了找到夜明珠,也是拚了。
“好,就照你說的去辦,把卿兒和紫株請來,哀家親自來詢問。”
“奴才遵命!”說著小德子便急匆匆地去請卿妃小主和紫株小主來。
不一會兒,兩小主便來到了清靈殿,事情的經過小德子公公也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二人,上官卿卿倒是淡然處之,內心平靜的很,清者自清。而紫株,畢竟做賊心虛,至於她所做出的反應,也就不言而喻了。
上官卿卿,紫株二人拜見過太後她老人家後,便各自立在了一旁。
“卿妃,紫株,哀家問你們,你倆有誰拿了哀家的夜明珠沒有?”
“母後媽媽,您說的是那顆您最珍愛的那顆夜明珠嗎?紫株除了那次和母後媽媽一起欣賞外,便再也沒見過。您平日裏最是疼愛紫株,紫株又怎可能拿母後媽媽的東西呢,想來是斷然不可能的,請母後媽媽要相信兒臣,至於卿妃嫂嫂,那就不好說咯!”紫株努力地讓自己盡可能地表現出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自然神態,很顯然,她做的很好。
“回母後的話,卿卿並不曾見過什麼夜明珠。”上官卿卿並沒有太多的言辭,隻是覺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