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就算是楊老師和好了,她也不至於這麼開心吧?
她用手指了指我,“我說你小子可真夠囂張的啊你。”
我一愣,裝糊塗。
“別裝了,我都聽見了。”她說道,“把煙拿出來吧。”
我嘿嘿笑,“陳老師,我一般不怎麼抽的。”
“行了,就你那動作熟悉的,一看就是老煙民。”她說道,“你還能瞞得過我?快拿出來吧。”
“您看您這,也別給我沒收了呀,我這又不是在學校抽,也不是上學時間抽,是吧?”我笑道。
“行了行了,我才懶得沒收呢。”陳老師說道,“好像我沒收了你就不會再買了一樣。”
我笑。
“拿出來吧。”陳老師說道,“讓我也抽一根。”
我一愣,原來是她想抽,這才拿了出來。
她抽出一根,嫻熟的叼在嘴裏,然後用打火機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紅色的指甲和修長的白色煙身十分搭配。
“這煙勁兒還挺大,你小子煙癮夠大的,抽這種煙。”她說道。
“我一直就抽這個。”我說道。
“這煙不便宜,看來你們家條件不錯。”陳老師說道,“對了,我一直還挺想問你的,你家是北京的,為什麼跑這兒來上學?如果是本地的話,北京的很多大學你都有優先條件呀。”
得,她又問上了。
這個問題,迄今為止我還沒有想到什麼完美的答案,所以也就信口胡謅,“我來這裏有點事。”
我擔心她會刨根問底的問我什麼事兒,便連忙轉移話題,“你剛才聽到了什麼,這麼開心?”
果然,陳老師聽我這麼一說,立馬又沒忍住笑了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她說著,仍舊笑了起來。
看著她沉浸在自己的歡樂中,不再過問我的事兒,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不過看她的樣子,她似乎並沒有要走的意思,精神狀態好的不行,可我已經困的不行了。
我隻好提醒她,“陳老師,您困不困?”
“我?”她說道,“我不困,一點都不困,我現在特別開心,開心到想喝酒!”
我暈,她完全沒有領會到我的提醒,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開心。
“可是我這兒也沒有酒啊。”我說道,“您那兒是不是有酒?”
她想了一下,“我那兒也沒酒了,要不你去幫我買酒!”
“啊?”我一愣,“這個點兒了,哪兒還有酒賣?”
“門口那家超市肯定營業,我經常這個點去買東西,你去幫我買吧。”她興奮的說道。
“我去買?”
“我穿睡衣怎麼去買?”她說道,“去吧去吧,反正明天不用上課,買回來你就可以睡覺了。”
我十分無奈,但為了能早點睡覺,便咬了咬牙,穿上衣服出去給她買酒。
果然,她說的沒錯,門口那超市確實沒有關門,我買了一些啤酒,還有花生米什麼的,拎著回來了。
我本來以為,這下她會走了,沒想到她忽然說道,“你酒量怎麼樣?陪老師喝一點吧?”
“啊?”我一愣,連忙推諉,“我……我不會喝酒。”
她根本不管,似乎打定了主意,“反正我回去也是一個人喝,就在這兒喝吧,你陪老師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