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主任,今天這酒……怎麼感覺酒勁兒有點大……”
我聽見劉主任好像舌頭都有點直了,不禁暗笑。
“老崔,怎麼回事兒?”校長的聲音也有些變了。
這時候我聽到桌子噗通一聲。
崔主任喜道,“劉主任,楊老師她……她……不行了……”
我一聽,那劉主任卻也沒有了動靜。
機會來了!我心裏暗喜。
這個時候,我要是把他們仨送到一個房間去,嘿嘿,那得是什麼效果?
大約過了幾分鍾,我再仔細聽裏麵的動靜,什麼也聽不到了,我正準備進去,忽然間看到服務員端著菜走了上來。
我忙走了過去,說道,“把菜給我吧。”
他一愣,“先生,我們送進去就行了。”
“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嘛。”我說道,“裏麵在談要緊的事兒,給我就行了,你去忙吧。”
他這才點了點頭,將菜交給我,然後回去了。
我端著菜,悄悄的推開包廂的門,看到桌子上倒了一片,四個人都趴在桌子上,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將菜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叫了叫崔主任。
他沒有答應,我過去將他翻了過來,發現他確實是已經完全不省人事了。
我從他兜裏掏出了一張房卡,發現居然就是這個酒店的房卡,在樓上。
看來這老小子早就考慮好了,就近原則,將楊老師弄倒了以後,直接就送到樓上的房間裏,確實是很省事。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喝下的也是下了藥的酒。
我在確認他們幾個人都已經昏迷以後,先扶起了崔主任,將他攙扶出了包廂,然後搭著電梯上了樓。
這老小子迷迷糊糊的的,死沉死沉的,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扛的扔到了床上,然後我又下樓去將校長也扛了上來,最後再扛那個劉主任。
這仨人裏麵數他最胖,又睡的最沉,我剛把他扛起來,服務員就端著菜進來了,見我扶他,不禁一愣。
“這麼快就喝醉了?”服務員詫異道,“菜都還沒上齊呢。”
“我們這幾個朋友不勝酒力,我先扶他們上去休息一下,你別管了,菜就放這兒吧,過會兒我們吃。”我說道。
服務員點頭放下菜走了出去。
我將最後一個劉主任扔在了床上,那三個中年男人都躺在了一起,然後我看到他們開始有意識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似乎很燥熱的樣子。
我想,應該是藥效發作了。
我擔心沒有效果,然後挨個將那三個男人的衣服都給扒了個一幹二淨,扒光了衣服的三個中年男人就像三頭褪了毛的豬一樣醜陋。
劉主任開始有意識的用手撫摸他身邊的兩個肥嘟嘟的身體,看來藥物有效果了。
我看著他們,想起那個廣東人說的,等藥效一發作,別管是公的母的,都得給上了,想象著一會兒裏麵的場麵,暗暗笑了。
然後我回到了包廂,發現楊老師不見了!當時就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