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了。”我假裝十分平淡的樣子。
“為什麼去那?”我爸問我。
“都說那邊風景好,我就跟幾個朋友去玩了。”我說道。
“朋友?都有誰?”我爸問道。
“就我的幾個朋友啊。”我說道,“還有同學,和老師。”
“你具體說說都有誰。”他不厭其煩的問道。
讓我奇怪的是,他並沒有我去了以後遇到過什麼,而隻是一個勁兒的追問同去的成員。
“猴子還有他女朋友,還有一位老師和她的兩個遠道而來的老師朋友,再就是馬婷婷和另外一個我的同學了。”我說道。
“沒有別人了?”他問我。
“沒有了。”我說道,“您到底想問什麼?”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似乎思考了一下,說道,“你那個老師,她那兩個遠道而來的朋友是從哪裏來的?”
“這我不知道。”我說道,“一個曆史老師,他媳婦好像是政治老師還是什麼。”
我爸揪住這兩個人不放,繼續問道,“他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現?或者特別的特征?”
我很不耐煩,“這人不都是那樣麼,能有什麼特別的特征,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您到底想知道什麼呀?”
“不,陽陽,你還是具體跟我說說他們。”他固執的說道。
“我跟他們真的不太熟,也沒怎麼交流,你讓我說什麼呀。”我說道,“就是那個男老師似乎對日本文化很有興趣,精通日文,哦,對了,他還知道西夏文。”
“西夏文?”
我爸聽完以後在電話那頭似乎思索良久,這才說道,“好,我知道了。陽陽,不管怎麼樣,記得保護好馬婷婷,還有,關於將軍塔,如果有什麼消息的話,第一時間告訴我。”
“爸,你這麼關注那個地方,真的像當地村民說的,會有寶藏?”我問道。
我爸歎了口氣說道,“或許吧。”
“那您答應我的事兒,什麼時候告訴我?”我問道。
“很快。”他說道。
……
掛了電話我大概思路有些清晰了,我爸派我來這兒,很顯然就是衝著將軍塔來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和那個傳說中的寶藏有關係。
猴子這小子分析的還是挺有道理的。
但同時我又有些疑惑,首先關於將軍塔的那個寶藏,就像那個曆史老師分析的那樣,可能隻是子虛烏有的民間傳說罷了,根本經不起細推敲,為了這麼一個活在傳說中的東西,讓我放下前途來,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
其次是,在我的印象裏,我爸和我媽都是那種對金錢看的比較淡的人,他們從小給我的教育也是這樣的,重情誼,有信仰,有愛好,錢財隻是人生的保障。如果說我爸他們這麼做,是為了寶藏,我是斷然不相信的。
分析來分析去,也是一頭霧水,隻能寄希望於我爸能夠早點告訴我真相了。
看來我這個類似於‘臥底’的身份也隻能繼續下去了。
但我的疑惑仍然沒有解除,因為我看不到馬婷婷有任何的危險或者需要人照顧,她真的挺好,上次因為為了給我還錢去夜總會上班,被我及時製止以後,便專注於學習,成績也已經恢複到班裏的上遊水平,這個狀態考上大學是完全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