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這裏頗有身份,過道兩旁挺立的兩個鐵漢看清了來人是歐陽忘憂後就立刻給兩人讓出了地方,示意他們可以上樓。
“沒什麼好奇怪的,這裏的老板和我家有些關係,所以,我才能夠享受一點特權,想喝點什麼,茅台怎麼樣,十年陳釀,這酒呀,我可不喜歡洋鬼子的那玩意,喝起來跟糖水一樣,沒點味道。”
兩人進入了二樓的拐角處的房間,這裏雖然不大,但是裝潢卻很幽雅,牆壁上掛著幾幅歐洲中世紀的油畫,當然,以明天這種外行人的眼光也很難看出這玩意兒究竟是不是真跡。
地下鋪著厚厚的小羊毛地毯,踩下去軟的就像置身雲端,天花板上的吊燈光線非常柔和,營造出了一種清幽的氛圍,一排沙發圍成了一個不規則的橢圓,看來是方便客人休息之用,不遠處的牆角有一個小型的吧台,各種名酒陳列於此,靜待著主人家的品嚐,而無聊男歐陽忘憂正興衝衝的拿出了一瓶精致的玻璃瓶,砰的一聲瓶蓋開啟,頓時,整個房間中彌漫出一股濃鬱的酒香,果然是中國的極品酒王。
客氣的拒絕了對方的敬酒,在心中的疑惑還沒有解開前,他可不想隨便喝下陌生人遞來的東西。
“你的警惕心還真強,不喝算了,隻能怪你無福了。”
看穿了明天心中的顧慮,歐陽忘憂眼神中閃過一絲譏笑。
“不是我疑心重,如果你走到半路上遇到個賣狗皮膏藥的硬要貼你身上,還說要免費試用,敢問,這種好事你敢嗎?”
“你說得也對呀,看來是我的表達方式錯了,不過,你的話還真惡毒呀,不怕嘴裏邊長毒瘤嗎?”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我的自我消化功能還是很健全的,不像某人,嚴重的GAY傾向,最好還是回家看看心理醫生,不然的話出了大門坐上25路車,停玉門下車左拐前行500米,那有個夜總會倒是挺適合你去的,建議你可以到哪裏小型交流一下自己平時的心得體會什麼的。”
“哇,太刻薄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本少爺可不是人妖,去死吧你。”
命運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你摸不著,看不見,猜不透,有時候糾其一生你都難遇一知己,而往往天才的近義詞就意味著孤單,沒有人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因為他們早就站在了一個庸人們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度。
明天與歐陽忘憂就是在這種唇槍舌戰的情況下初次相逢,這也許就是緣分,緣分讓兩個天才被對方的氣質互相吸引,雖然在一開始雙方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一方隻是覺得某人有烏鴉的潛質,而另一方也隻不過是個本能生物罷了。
歐陽忘憂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發了什麼瘋了,竟然跟一個原本素不相識的小子攀起交情來,這要是被師門的那些長輩知道那還不得被笑死,至於為什麼想和他交朋友,真正的原因連他自己都沒有搞明白,不過,跟他鬥嘴也是挺有意思的。
彼此的信任竟然是在互相的吵鬧中慢慢的增加,明天現在倒也放心了不少,因為他沒有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絲毫的陰謀,別說為什麼,他對那臭味的敏感程度已經達到了一個變態的程度。
相由心生,惡從心起,若是有人於對他不利,他能夠隱約的感受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也許就像歐陽忘憂自己說的,他隻是個無聊的男人罷了。
“喂,咱們怎麼說也算是朋友了吧,就算你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贏錢的秘密,這名字總能說吧,不然我總不能每次都叫你喂喂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給人起外號我還是挺有興趣的。”
歐陽忘憂陰陰的笑道,他的心中早就想好了一個最適合明天的綽號——悶騷男。
就是它,年紀不大卻好像心中藏著天大的秘密一樣,不是悶騷是什麼。
明天真的服了這個家夥的膏藥勁,還真能亂攀關係,喝了兩杯酒就叫朋友了,那要是跟你出去一塊賭兩把,那你是不是要把你老婆送給我了。
“明天。”
“為什麼要等明天說,明天還不知道能不能見麵呢,相請不如偶遇,你小子不會真地連名字都要保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