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埃茵斯這個神秘的老頭消失後,明天的生活暫時恢複成了以往的寧靜,羅雖然死了但卻無人來找自己的麻煩,這一點讓明天有些猜測不透,葉最近也不見蹤影,或許是有了新的目標?雖然在兩人之間的初次較量上他占據了上風,對於這個女人他卻絲毫不敢小覷,有句話說得好,有時候懷恨的女人比男人更難應付而長相漂亮卻心懷怨恨的女人更加讓人懼怕,因為,女人一旦發起瘋來造成的破壞往往讓人膽寒。
他有種預兆,當這個女人再次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迎接自己的就將是最激烈的暴風驟雨。
那幾個可憐的綁匪死亡的消息在第二天就登在了報紙末版一個極不起眼的小角落,在這種時候沒有人願意自找晦氣,即便是有人想要調查這起凶殺案,也不得不小心翼翼關起門來查找線索。
在這個古老的國度裏,隻要不是頂破天的事情,基本上都要給這個盛大而傳統的的節日讓路,這是一個民族上千年習俗的延續。
不過,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那麼順利,因為自己近段時間的行動已經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這讓明天在閑散之餘也不禁感到有些頭痛。
這個疑心病超重的人自然就是和他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女孩路瑤。
埃茵斯的突然出現與悄然離去讓她心中的疑惑再次加深,有幾次明天甚至好笑的發現這個小妮子竟然學起了電視裏的特工偷偷的監視自己,又一次甚至三更半夜的跑到自己的門口探聽裏邊的動靜,遺憾的是她那蹩腳的表現一點也瞞不過明天的眼睛。
真是個好動的女孩。
不過,慶幸的是那個富家大小姐似乎跟路瑤處出了感情,雖然身後多了兩個高大冷漠的保鏢,但這卻絲毫影響不了那位大小姐的心情,一有空閑就約女孩出去,也正是因此明天身邊才得以清靜許多,而他也正好可以借著這份難得的時光仔細的消化從那個老神棍口中獲得的知識。
樹欲靜而風不止!
明天想要靜修的願望再次被打亂,這次上門的不速之客有些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哈哈,兄弟,沒想到你竟然住在這種地方,真是大隱隱於世呀,不過,我聽說你小子好像是金屋藏嬌來的,那個小美女哪裏去了,讓我這個情場浪子替你審查一下,什麼?出去了,不會這麼巧吧,那我就在這裏等她回來好了,你隨便坐呀,不用跟我客氣的。”
明天惡狠狠的看著這個油滑的鼻涕蟲,惡意的嘀咕起來:“上帝呀,我他媽的真的應該信奉您老人家了,前提是您最好現在就降下一道閃電劈死這個無恥的混蛋。”
“我可都聽見了,明,你難道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好兄弟嗎,我太傷心了,虧我還費這麼大的勁才找到你這裏。”
明天哼了起來:“少在那演戲了,像你這樣的白眼狼沒有在背後給我使絆子就燒高香了,當然,如果你這次是來還錢的話,我倒可以給你兩分鍾的時間。”
“什麼?還錢?”歐陽忘憂誇張的張大了嘴巴,手中的捏著的香煙也不自覺地掉在了鞋上,白色的鞋麵上頓時多了一道鮮豔的色彩。
“你是在開玩笑嗎?明,一定是的,你要知道我平時的開銷可是很大的,再說了每天晚上那麼多的應酬,天啊,我都要窮瘋了,如果誰能給我點錢花花,我願意為她獻身。”
“那真是可惜了,恐怕到了世界末日那天你的處男之身依然還得保留著,因為你這樣的角色實在是很難獲得女人的輕蔑。”明天不無惡意的說道。
或許是明天尖刻的評論傷害到了歐陽忘憂那顆脆弱的心,突然衝著明天尖銳的吼叫起來:“啊!你這個披著人皮走動在人間的惡魔,願上帝首先把你那張毒嘴收走,這樣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一處汙染源就徹底的消失了,我保證,這將會是整個人類的福音!”
明天奇怪的看了一眼意正言詞的歐陽忘憂似乎不敢相信剛才的話居然能夠從這個惡根無來的口中說出:“看來我真的應該去信奉上帝那個喜歡養鳥的老頭了,難道你跟教皇的女兒有一腿?或者說你剛剛被雷擊中了?天啊!你竟然也能說出這樣的話,真是……真是太他媽的奇妙了。”
歐陽忘憂苦笑,心裏禁不住嘀咕起來:“該死的,明天,你才是真正的惡根,我敢發誓,你將來一定會是一個超級大惡棍的,你有這方麵的天賦。”
知道跟這種無賴鬥嘴自己永遠也別想占到便宜,歐陽忘憂飛快的說道:“跟我走吧。”
愕然看著歐陽忘憂直轉急下的表情,旋即明天微笑著說:“我今天並不想去賭場,那種地方會讓我產生煩躁感,沒錯,我看了會影響今晚上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