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那知府一驚,那命牌自然不假,想必他們真是禦林軍統領和皇後娘娘,但他們既然是從宮中來的,自然沒有人見過,隻要他抵死不認,將他們秘密處死,絕沒有人知道。
“大膽賊人,竟然敢冒充朝廷欽差,還敢欺騙本官,來人啊,將他們拖出去杖責一百大板。”
他話音落後,那些官差一擁而上,當然,他們絕不可能是劉君墨的對手,他處理掉所有的人,而後從腰間抽出冰藍寶劍,對著那知府而去。
此時,那位剛剛還大聲呼喝的知府大人已經躲在了桌子底下。
劉君墨將他從桌下拎出來,一劍割去了對方的頭,那頭顱在地上滾動了幾下,知府大堂之上頓時鮮血四濺。
劉君墨的雷厲君墨行與狠絕,並不在楚嫣的預料之內,她頓時也傻了眼,緊咬著唇,身體在微微的發抖著,而劉君墨卻來到她身邊,將劍柄硬塞在她手中。
楚嫣嚇得不停的顫動,手根本握不住劍,而劉君墨卻緊握著她的手,高高舉起了寶劍:
“這位就是皇後娘娘,皇上知道了江南官員貪汙腐敗,百姓民不聊生,親命皇後來懲治貪官汙吏,並發放賑災米糧和藥物,很快你們就能過上平靜的日子了。”
百姓人頭湧動,顯然百姓已經對朝廷失望了,並不太願相信他們。
而劉君墨沉穩的聲音卻帶著堅定的力量,他一腳踢起知府的頭顱,對眾人道,“皇後娘娘已經親自斬殺了貪官,你們還有什麼不信的?很快,朝廷的賑災米糧就會送到,皇上並沒有放棄你們。”
此時,楚嫣完全的明白了他的用力,原來,劉君墨是要借此籠絡民心。
她撞著膽子,強迫自己握住了那柄寶劍,一劍刺入那染雪的頭顱中:“本宮不遠千裏從帝都來到江南,明明知道這裏有洪水,有瘟疫,卻還是義無返顧,隻因皇上的心中有大家,這天下的百姓都是皇上的子民,請大家一定要相信朝廷,相信皇上。”
百姓們仍麵麵相覷,卻很明顯已經動搖,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侍從壓著幾輛馬車停在了府門口,並屈膝跪地,
“回稟皇後娘娘,回稟劉將軍,第一批枕在米糧已經送達,請皇後娘娘發放。”
此言一出,百姓們開始歡聲雀躍,民以食為天,百姓是最單純的,直要能吃飽穿暖就好。
劉君墨一挑衣擺,單膝跪在楚嫣麵前:“請皇後娘娘發放賑災米糧。”
劉君墨心裏卻暗暗納悶,真是便宜了這個丫頭,他劉君墨一向隻跪天地父母,從沒跪過別的女人。
當然,如果是他老婆,他跪一跪也無妨了。他們家的傳統就是男人畏妻。
楚嫣來到馬車前,開始將米糧發放到災民手中,因為人潮湧動,一個瘦小的男孩子被擠到在地,不停的呼喚著母親。
楚嫣看到極為心疼,立即上前將孩子從地上抱起,也不怕髒亂,用手拍掉孩子身上的灰塵。
“沒事吧?有沒有摔疼了?”楚嫣將他從地上攙扶起,並親自將米糧放入他手中,對身旁擁擠的眾人喊道,“大家別擠,人人都有份啊。”
那孩子的母親衝過來,一把將孩子擁在懷中,擔憂的問道,“虎子你沒事兒吧?怎麼樣?”
那孩子緊緊的摟住母親的脖子,甜甜道,“娘親,這位姐姐是好人。”
那女人一看,頓時傻了眼,居然是皇後娘娘。“民婦參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她這樣一喊,眾人都緊跟著匍匐跪倒在地,高聲呼喊著,“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楚嫣負手而立在原地,隔著人群,她遙遙的看著劉君墨,而與此同時,他同樣看著她,目光中是說不出的寵溺與柔情,讓楚嫣的心不由得狂跳不止。
她累了整整一天,劉君墨早早的吩咐人將為她沐浴,又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膳。
飯桌之上,劉君墨與楚嫣相對而坐,彼此安靜的吃著飯。
“吃點兒肉,嫣兒,你太瘦了。”劉君墨夾了塊雞肉放入楚嫣的碟子中。
不知何時開始,他喚她嫣兒,而不是皇後娘娘,這樣的稱呼太過親密,根本不適合君臣之間,他似乎越來越大膽了。“劉君墨,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劉君墨含笑,大膽的將手掌握在了她的小手上:“為了自己的女人,本將軍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而楚嫣一驚,慌忙甩開了他的手。臉色頓時變了,她將手隱在身後,卻無法忽略他牽住她時,心中的那一份悸動:
“劉君墨,你究竟想如何?難道你不知道嗎?我是皇後娘娘,是皇上的女人。”
劉君墨竟不以為意的一笑,“嫣兒,你一定也不知道吧?從小到大,隻要是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包括你在內。”
楚嫣一張小臉都變了顏色,她緊抿著唇,而後拂袖而去。
身後,劉君墨不急不緩的端起茶盞,淺飲一口,唇角含著邪魅的笑,“嫣兒,若你對我無心,又何須逃避呢?傻丫頭,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臥房之內,楚嫣站在銅鏡之前,她看到鏡子中女子絕美的笑顏,雙頰緋紅的就像火燒雲一樣。
她的手掌緊捂住心髒的位置,胸口中的心髒狂跳的厲害,她知道,自己動心了,對這個邪氣而又英俊的男人,從沒有一個男人曾為了她連命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