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火車的鳴笛聲傳遍喧鬧的ZZ市。
隨著火車緩緩的停在了站台,朱孝天伸著懶腰,放聲大喝:“ZZ市我來了。”這一喝,周圍準備下車的旅客們紛紛帶著異樣的眼神朝這邊看來。
朱孝天完全不理會他們那狗眼看人低的眼神,微微沉寂了下心情,然後抬頭、挺胸、微笑下車。
聞到熟悉而又陌生的新環境家鄉,朱家兩兄弟心情難以平靜。ZZ市對他們兩個而言是噩夢的起源,有太多的回憶讓他們無法忘卻,自己的親人斷斷送在那場槍殺案之中,那些回憶絕大部分都是讓人難以忍受的衰傷和疼痛,每當想起就像鋒利的匕首劃過心髒留出的鮮血燙傷骨髓,讓人刻骨銘心。
長歎了一口氣朱財快對於新的環境、新的大學生活有著說不出的朦朧,以前在FD大家都知根知底本地人,所以能認識一批靠譜的同學、兄弟。對於ZZ市這個人口多了幾千萬的大城市就越多漂浮的人,想在幾千萬人口中脫穎而出,那比在野獸口中奪食還難。
兩人出了車站,望著人頭竄動的人群,想起自己當年跟著老不死離開,留下那點朦朧的記憶,變成了熟悉和親切感,此時兩人也難得露出了無邪的笑容。
“抓小偷啊!”朱財快正感受ZZ市熟悉的空氣,忽然聽見一個富有女性柔美的聲音,就像是投入靜止潭水中的小石頭,讓他的心境頓時微波蕩漾起來。
感謝那個老不死的悉心栽培,如今朱財快的氣場感知能力相當的明銳,聽見聲音就能判斷來者的位置,通過氣場可以判定那富有柔美的聲音體態。
對於16歲就開始五分鍾的性-教育來說,朱財快對女性有著別樣的衝動,連忙轉身,朱財快嚇了一跳,就看到一個腿長中年人手持著匕首朝自己跑來,這本無新奇,但是後麵跟著一個大胖墩虎妞。
咦~莫非判斷錯誤?朱財快失望的搖搖頭,看來自己的太極對練氣一塊還不夠成熟。
“幫忙不?”朱孝天微微皺眉的問道。
“少管閑事。”朱財快說。
“這......”
“老不死剛死就忘了他老人家的話了,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朱財快搬出老不死來教訓道。
朱孝天疑惑的看了朱財快一眼,想來自稱比徐誌摩還風流的老弟這麼突然對美女不感興趣了,這種英雄救美的美差既然能表現的如此淡定,事出反常,必有妖。
朱財快拉開朱孝天一起像旅客學習,退後一小步,成功一大步。
看到那名30歲左右的中年人揮著匕首在人群慌忙的朝這邊跑來,同時大喝不想死的給我滾開。氣勢相當的彪悍和散發的江湖的氣息。
朱財快雖然不算什麼好人,在曾經的修煉中,老不死也有發派任務讓他去殺人,那時朱財快才12、3歲,心中害怕極了,雖然知道這個人是十惡不赦的人,要是不殺他他會危害跟多人。最終還是狠下心去將其殺死,隨後的幾年,朱財快也殺了不少人。
對付自己的敵人或者十惡不赦的從不手軟,甚至一條命在他眼前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般簡單。
不過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生活,這中年男子選擇了小偷,天知道這個選擇做小偷的中年人的背後有著多少辛酸。
朱財快正想體型國人的特點看戲,忽然餘光一掃那名被搶的虎妞,心髒猛然一跳又是一驚:什麼時候虎妞變進化成了白富美了?剛剛還是......我嘞個去,剛才看錯個了,尼瑪,就知道自己練了十多年太極,這點氣場這麼會判斷失誤。
忽然看著這些旅人既然奇跡的紛紛讓出一條道路讓小偷逃跑,朱財快大為不岔,“尼瑪,河蟹社會啊!向雷鋒同誌學習啊,紅領巾啊!都白學啦。”
“你幹嘛?”朱孝天忽然看見朱財快又往回了邁了一大步,準備擋住小偷的去路架勢。
“救人啊!從小學的課本就教我們,河蟹社會從我做起,向雷鋒叔叔學習,你都大人了這麼都沒有半點覺悟。”朱財快無恥的又教訓朱孝天,好像剛才那些話都不是他說的。
“切!”朱孝天狠狠的豎起了中指,“剛才誰說老不死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