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了大手男提過一句“開礦”,現在不禁有點好奇了,南市城北的地下究竟有什麼礦源?
柱子前方是石壁,之間隻有一條三十公分寬的空窄道,所以此時隻聞礦工操作的聲音,卻見不到具體的場景。 WwWCOM
我們出了升降梯,這點寬度隻能容許一個人像螃蟹般側身橫行。
大手男扭頭道:“跟緊點兒。”
我們仨紛紛點頭,被對方在這條窄道帶著移動,走了不遠,出現三條同樣寬度的窄道,他選了右邊的,過了一會兒,又出現同樣寬度的七岔道,進入的第四條。
途中我隱約看不少礦工打扮的人,腦袋戴著燈,拿錘子和鐵釺戳牆壁,他們在鑿什麼礦石啊,老半的砸不下來一塊。卻也沒有偷工耍滑,均表現出一副很賣力的樣子。
這地下深處的礦場太詭異了,一會兒一分叉的通道盤宗錯雜,又沒有明確的標記**物,難怪大手男讓跟緊點呢。我心中記了幾次路線,就亂掉了。還好摘星手每入一個岔口就歎一下,憑他的能耐,應該能記得回去的路徑。
走了二十分鍾,我們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這擺著一塊約有洗手間大的木板,上邊放了張方桌,還有一壺茶水和一副圍棋。桌旁跪坐著一個頭花白的老頭,他的端著茶杯在研究棋局,腰際插了把武士刀。
老頭靜靜的猶如一根枯木,無聲無息,如果不是他在動,我還以為是隻雕像。
我們出現的第一刻,這武士刀老頭就敏銳的抬起頭來。先是望向我的胸口,再瞅向我的背脊,進而瞥向摘星手的褲袋。
他的目光就像年邁的老鷹,犀利的程度可洞穿萬物。
我和摘星手擰緊眉毛,忐忑的看向這武士刀老頭,媽的,這是巧合還是真感應到了?對方隻瞄了三眼,卻讓我們如臨大敵,之所以如此不安,因為他看的分別為放置《亡靈筆記》、紫劫、冰琥珀手套的部位。這三樣法物,均擁有兵之靈!
大手男渾然不覺,他跪坐在桌前,自顧自的倒了壺茶,“鬼徹老頭,我帶來了三個新礦工,中華本體的雜魚,您看著給他們安排個位子吧。”
我反手摸向槍盒,摘星手也貼近了冰琥珀手套,已然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唯恐這掛著武士刀的老頭一語戳穿了我們的偽裝。
“區5線B口的B點、點、d點,這三個礦位的工人猝死了,暫處於空缺狀態,把他們安排到那。”武士刀老頭淡淡的分配完,繼續低頭研究棋局,仿佛之前那三眼純屬巧合似得,把我們驚得冷汗倒流,卻沒想到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通過了……
這武士刀老頭到底看沒看出來端倪?
危機感讓我們忽略了對方指點的礦點,跟在大手男後邊朝那地方移動的同時,我心中可謂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那老頭絕對不簡單。
隔了十分鍾,我們來到這所謂的區5線B口,大手男朝窄道中指了下,“第二到第四個放置了工具的位置,是你們仨的,自己決定哪個點吧。每務必鑿滿十五個時,隻能多不能少!”
我們點頭。
“想必你們來的時候也看見了,挖石壁上黑色的物質,無論是礦石還是雜石,特別的硬,不光這樣,你們開采時切記不要過大的損傷到黑色物質,知道之前那仨人怎麼死的嗎?像這種事,常常在礦點生的,因為就是鑿壞了黑色物質,致使挖礦者生了猝死。話隻能到這了……”
他搓著手掌,眼神火熱的笑道:“我現在很忙,先回指揮區照顧今晚送來的卡哇伊們哦,希望下次看到你們時,還沒有死掉。”
“再見,大番長。”我們一邊跟他道別,一邊越過a點上正在努力操作的礦工,走向B點,撿起了地上的鑿子和鐵釺,看向石壁,這黑色礦質大和分布均沒有規律,東一塊西一塊的。
我試探性的拿手指摸了摸,接觸的一瞬間,感覺到體內真元被動的調起,湧往指尖透入了黑色礦質,我使勁的甩掉手臂,把被吸住的手指扯了下來,還好度像蝸牛一樣,如果像台大功率的抽水機,我早被吸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