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鬆下談成功經營的條件(2 / 3)

按一般的禮儀來講,讓別人坐等自己打電話,是算不上禮貌的。但鬆下不這樣認為,如果等散會以後,甚至幾天以後才看著會議備忘錄去處理此事,時間上肯定是耽擱了。既然大家開會就是存心要解決問題的,為什麼不立刻就著手呢?鬆下先生的想法,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鬆下先生打電話,不僅是要發布指令,也要了解情況,聯絡感情。所以,有時候打出的電話,並沒有明確、具體的目標。他會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隻是想知道近來你那裏的情況怎樣。”“還算順利。”對方回答後,鬆下先生也不再多言,隻說一句:“那就好,希望你好好努力。”這樣的電話,既了解了情況,又聯絡了感情,也激勵了士氣。鬆下公司的許多幹部都有過這樣的體驗:聽到社長的電話,總是精神一振。

電話的妙用還多。比如,鬆下先生往往在痛責某人的第二天,打個電話給他,輕鬆地聊幾句。即使是短短的幾句話,也會讓對方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從而陰翳盡去,心情舒暢,愉快地投入工作。

對於美式會議,鬆下倍加讚賞。比如為了技術問題開會,先由總工程師說“這次想以這種方法推動此事,大家看……”通常大家都沒有什麼特別的意見,主席立即宣布“散會”。鬆下以為日本的社長也應該如此,和大家說“我準備這樣做,大家有什麼意見?”一般來說,不會有反對意見,議案得以迅速通過。這並不是說權威本身起了如何的作用,而是權威會前的工作起了決定性的作用。也就是說,一切會議以前都已經做得相當切實。如果這些工作做得不是紮紮實實,就可能眾說紛紜,亂哄哄地吵上好些時候。

愛情之中高尚的成分不亞於溫柔的成分,使人身上的力量不亞於使人萎靡的力量,有時還能激發別的美德。

——[法]伏爾泰可見,鬆下並非一味地排斥開會,而是要求講效率。他說:“有時對已經決定的事情,也應該開會聽取大家的意見。雖然開會的性質各不相同,但我覺得開會一定要講求效率。”

對於開會的態度,反映了鬆下重實質內容、講效率、不重形式的工作作風。有一件事情,頗能有效地說明鬆下的這種風格。

用電腦做統計工作,這幾乎是所有大公司的安排。可是鬆下兼任營業部長的時候,下令取消了總公司和各營業所用於統計銷售情況的電腦係統。鬆下認為,公司沒有必要在每天一上班就知道昨天全國的銷售量,這個數字對經營決策等等沒有什麼實際意義,而此前的每周一次的統計數字就足夠了。這樣,鬆下利用這筆省下來的錢新建了一個營業所。

與此同時,鬆下清理了一樁文牘主義事件。當時全國各地送交總公司的報告書相當多,有日報,有周報,有月報,總數達240餘種。鬆下以為這也過多了,便下令:“本公司的幹部大體都已經較有經驗,大部分事件可以用感覺的方式體會到。寫報告書當然可以,但是太多了,就沒有時間充分讀,反而有不利影響。因此隻把那些使公司立刻陷入危機的東西留下來就可以了,其他可以不要。”從此,鬆下電器公司隻剩下了48種報告書。

鬆下先生雖然一生經營成功,但仍然頗是欣賞美式經營,尤其是美國公司所表現出來的效率。當年美國年稅收額達36兆元,而日本隻有3兆6000億元,是美國的1/10;日本的勞動力隻比美國少不到一半,稅率卻比美國高。相比較來看,日本的效率比美國低5倍還多。這件事實使鬆下激烈地反對任何降低效率的不切實際的形式主義。

老板作為公司的首腦,更應該是虛心向上的人。如果把自己當作公司裏最差的人,就會充分發現和動用部屬的才能。由此看來,做“最差的人”,還是蠻有益處的。

當然,無論鬆下自己還是他的部屬、員工,都不會認為鬆下是最差的;但鬆下說自己最差,確也是十分誠懇的。他如此說,是指老板要有一顆極其謙慮的心,有把自己當作最差的誠懇和虛心,由此去發現別人的長處、才能,由此建立起依賴員工、上下一體的機製,從而去激發員工的責任感、主動性、創造性。

1960年1月,鬆下在電機事業部誠懇地說:“我雖然有些生活經驗,可是從某種角度來看,我覺得是公司裏最差的人。我最年長,記憶力、體力等各方麵都無法和年輕人相比,沒有一個方麵能超過各位。最差的我既然當了領導,為了實現經營理念,我必須接受各位來為我指導工作,舍此別無他法。”

鬆下的“最差”意識或心態,還有其具體體現。他曾生動地說過,作為老板,如果公司規模很小,隻有十數人,那隻要率先垂範,做好表率,對員工用命令的口氣說:“你去做這個,你去做那個”,這樣也可以把公司經營好;如果是成百上千員工的公司,老板不可能事事通曉、親曆親為,甚至根本無法顧及,這時就不能再去命令了,而是要從心底發出“請你做這個,請你做那個”的請求;如果員工增加到一兩萬,“請”也不行了,而要“拜托”,要有“萬事拜托”的心態了;如果再增到五萬、十萬,如果不用“雙手合十,萬事拜托”的心態去做,就無法利用部屬的才能為你做事了。

愛情不僅是興高采烈地欣賞和享受為你創造的美,而且也是在心愛的人身上無止境地創造美。

——[蘇]蘇霍姆林斯基老板是一家之主,員工也是公司的主人。說到底,員工是老板請來幫助做事的,當然要以誠相待、以禮相待了。有了“最差”“拜托”的心態,即使你說錯了,別人也能諒解,並負責任地及時補正。

鬆下認為,“最差”的心態是經營者成功的最重要條件之一。他的一生,正是始終抱著這樣的心態,才贏得了成千上萬的人才為其效力。不具備這樣的心態,就不可能成為一個成功的經營者。

公司規模有大小,經營者統禦的要領也應不同。當企業發展到相當的規模,經營者不知道的東西越多,對於問題的解決就越容易。顧忌小,幹擾少,當然易斷易處。

要求或者推崇主要經營者全知全能或者起碼是多知多能,恐怕在許多人看來,都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許多經營者自己,也多是如此期許和努力的。古兵法亦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確實,常理應該是如此。

可是,在鬆下幸之助的經營實踐中,卻有主觀上盡量少知的情形。這看起來和上述常理是背道而馳的,難道鬆下又有什麼獨到的見解嗎?

是的。對此,鬆下是有他的獨到見解。他的這種見解,首先在於對人性的了解。客觀來說,任何人都不可能是全知全能的,多知多能也是容易的;晚年的鬆下,也有精力不及中年等等情況。所以,多知多能是不易的。

不過,鬆下的少知,並不是客觀自然的一種無奈,而是主觀主動的少知。他甚至以為,知道的太多了,反而不好。現代工業分工愈來愈細密,技術越來越複雜,經營者即使花了很大功夫去學習、掌握,也還隻能是半桶水,不可能像專家那樣精通。因此,當下屬有所提案時,他必定要進一步弄清楚那些他所不懂的東西。這樣,費時費力不說,經營者還易於用自己並不完全、高明的所知去否決專家的建議。如此,就真是知道越多,不一定越好了。還不如幹脆放手讓專家去幹。

還有一種許多人都有體驗的情況,那就是對細節、瑣屑的東西知之太多,顧忌太多,牽累太多,不易作出果斷的、正確的判斷。比如人事關係與項目合作,如果對人與人之間的種種事都能耳熟能詳,既怕某某與某某相處不好,又怕某某給某某扯後腿,便會陷入進退維穀的境地,不好決斷。如果不知道這些,反倒易處。中國曆史上諸葛亮三步一計、司馬懿一步三計的對比,是很有意味的。

鬆下認為,像他那樣不去知道太多的經營者,也是冒了風險、下了賭注的。問題很顯然,主要經營者可以不知道太多,他的下屬,那些主管們,則必須對他所主管部門的種種情況知之甚深;否則就可能一敗塗地。鬆下分析道:這種不去了解太多的經營,基本條件是,各部門的負責人必須有相當水準的知識和經營頭腦。他們在提出一項建議之前,就已經作過審慎的研究和估量,很有把握了才提出來。一但這個部門有豐富經驗和專業知識的主管們一致作出了決定,應當是很可靠的;主要經營者再說三道四,就顯得多餘了,除非是點石成金的點撥。

對於這種押了很大賭注的經營策略,鬆下並不強加於人。他多次強調這是個人經驗,也許有些“巧合”;同時,他肯定自己由此而得到了一些成就。因此,他向經營者建議:當企業規模龐大到某種程度時,經營者就應該有意避開某些雜事。他甚至覺得,會偷懶,是優秀經營者的高明之處。對於一個龐大的經營集團來說,這樣的經營者比事必躬親的經營者更能勝任工作。前者當遊刃有餘,後者必捉襟見肘。

她們的秘密,愛,在她們的內心中絲毫沒有接縫。她們把愛當成夜鶯般,全體歌頌著,隻有少部分的人不歌頌。

——[奧]裏爾克領導者身先士卒、衝鋒陷陣的時代已經過去,現在,居中策劃成為主要任務。前者雖可以振奮士氣,但未必能扭轉戰局;後者卻可以運籌於帷幄之中,決勝於千裏之外。

日本曆史上有兩位著名人物的工作作風,深得鬆下幸之助讚賞,並以身效法,視其為領導統禦的秘訣。

一位叫瀨源朝。他起兵之後,很快就旗開得勝,野心大增,企圖打進當時日本的首都京都。部下建議不必倉促進兵,而應該鞏固關東基礎,以圖再戰。瀨源朝聽從了部下的建議,回兵鐮倉。自此以後,他總是在大本營謀劃幕府體製工作,至於征服抗令諸候的諸般征戰,則統統交給弟弟和其他屬下。

鬆下幸之助的經營史上,也有過這樣的情形。創業初期自不必說,等到有了數百名員工的時候,有人建議鬆下居中策劃,把外邊的事情交給掌櫃(經理)去做。起初,鬆下對此很不以為然,但隨著經驗的積累,慢慢地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一般而言,派遣部將在外擔當軍事行動,似乎比較合理。如此可使主帥不必親受生死的壓力,而能冷靜下判斷、作決策,以指揮眾人,使事情更順利地進行。

尤其在現代科學文明、技術發達的社會,一個大公司的社長往往隻要一通電話,就可以向全國或全世界的人員聯絡,或指示,或搜集情報,無所不能。如果凡事都要親自去處理,所得不過一些零星的經營心得,並不劃算。

另一位叫豐臣秀吉。當年秀吉在織田信長手下任事。駐紮的青州城有一段城牆倒塌了一大段,20餘天都未能修複。信長對此很是不滿,擔心敵人乘機進襲。這樣,秀吉去幫工程官的忙。他首先把雜亂無章的工程步驟重新規劃,然後把600英尺的塌牆分成十段,每段60英尺,又將全部工人也分成10組,每組派遣一人帶領,采用競賽的方式,分別做自己的工程,結果不到三天,城牆就修複竣工了。

豐臣秀吉用的是分層負責的辦法,這種辦法使工作效率提高了10倍。鬆下認為,“企業的經營,在劃分各部門的工作時,也應該采取和秀吉同樣的辦法。如果把許多人聚集在一起做事,感覺上似乎人手很足,而結果卻是人力和時間的浪費。責任也無法追究。應該把一項大工程分為幾個部分,每一部分都指派專門的負責人督導,並利用人類爭強好勝的天性,就容易激起鬥誌,以便能在短期內完成工作。”

“一個領導人應該承認,個人的能力是極為有限的,一個人若去做能力以上或以下的工作,都容易遭到失敗。為了避免能力發揮上的缺點,更應該分層負責,這才是提高工作效率最科學的方法。”

“在這個工商業蓬勃發展的社會中,公司合並經營的情形很多,有的順利進展,有的甚至因而導致破產。相反的,把一個大型企業分成幾家子公司來個別經營、成功的例子卻不少。在這個事實中,應該可以給我們一些啟示。”

“所以領導者理應把自己的權力和責任適度交給部屬分擔,讓部屬盡最大能力來取得好成績。”

愛情產生於一個人的優點,相愛者對它的評價總是言過其實。

——[蘇]米·左琴科三應萬變的高明手腕

公司不是軍隊,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是不行的。因此下命令前,要先傾聽員工意見。

公司不是軍隊,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是不行的。因此下命令前,要先傾聽員工意見。

經營者按照自己的意思,命令別人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而別人也能順從命令,確實能做好每一件事,這是事業成功的一個重要原則。然而,如果員工隻知道服從命令,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話,將會得不償失,因為在這種僵硬的情況之下,進步與發展都無從產生。

如果員工在沒有接到命令時,也能夠將心比心地洞察上級的意思,準確地處理自己所應做的工作,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企業自然會有無限的發展。

愛情裏麵要是摻雜了和它本身無關的算計,那就不是真的愛情。

——[英]莎士比亞而經營者想讓員工依據指示,並自動自發地做好一件事,必須在下這命令之前,先傾聽員工的意見。不僅要聽,並且要問。如果發現還不能充分了解自己的意思,便要加以說明,闡明問題症結所在。等待對方領會之後,才毅然下令執行。接受命令的人,如果在事先能對命令的內容有所了解,就等於是心理上已有準備。這與被迫服從命令的情況,完全不同。

認清自己的指導立場及重大責任,屬下才不會馬虎鬆散。

站在領導地位的領導者,對於培養人才的重要性,應有一定的認識和了解,但是實際上能夠完全做到的並不多。

例如最近日本非常重視,父母及學校教師是否能對青少年說該說的話、教該教的事。對於青少年而言,如果沒有人給予指導,總會覺得好像缺少什麼東西似的。但如果一天到晚囉唆不停,他們也會受不了。

青少年很討厭當眾被罵,如果被罵是有理由,他們還是不希望好好地罵他們。

為什麼大人不應罵青少年呢?一方麵就由於大人本身由於對事物的了解,不夠透徹,因此對青少年無法作適當的指導。

但是最重要的,領導者對於本身指導青少年的立場,應有正確的認識,並且覺得責任重大;如果缺乏這些因素,領導者就隻是旁觀者而已。

如果身為公司社長,而不自覺領導的責任,那麼管理上,就不會順利。一個公司的主管,應有非常強烈的責任感,向大家說明:“雖然大家這樣做或那樣做都可以,但我認為這樣做最好。”這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真能做到這樣,大家也就會了解社長的想法以及自己應該做些什麼。那麼大家的智慧和力量,也才能發揮出來,同時,全體員工也有蓬勃的朝氣,而圓滿完成工作目標。

這種說明,是邁向成功的第一步,如果沒有這樣的第一步,什麼事都無法進行,大家馬馬虎虎地過日子。

這些問題,對於每一個經營者,或是領導者,都應該好好地檢討。

經營者必須對任何事的成敗負責。所以,他既要充分授權,又要隨時聽取報告,給予適當指導。

俗語說:“有興趣後才能做得精巧。”鬆下先生認為在原則上,應該把工作交給有興趣的人去辦。事實上,這樣做,效果往往會比較好。

當然,如果這個人企圖利用職權謀利,那麼,即使他再三表示願意承辦,也不能答應他。而一旦委任後,若發現他的缺點,經營者應該立即矯正;在矯正不過來時,則應該及時更換承辦人。

換句話來說,雖然可以委托,卻不能放任。

鬆下先生認為,經營者應該對任何事的最後責任,應該由自己來負的自覺性。一旦有了這種觀念,就會隨時關心交代的事情,做得怎樣了。雖然委任了,卻不斷地掛念,因此,會要求對方不斷地提出報告;若發現問題,則給予適當的意見或指示,這是經營者應有的態度。

當然,一旦委任了,就不應該過分幹涉,要寬容到某種程度,這樣才能培養人才。不過,如果發現與要求不符時,則應該確實地提醒。否則,等於遺棄了自己所慎重選擇的人才。就經營者來說,這是極為不負責的作風。

愛情是生活中唯一美好的東西,但卻往往因為我們對它提出過分的要求而被破壞了。

——[法]莫泊桑另一方麵,如果被委任的,是觀念正確的人,他對於該報告的事,一定會詳細報告。不過。也有人會以為“既然交給我辦,那就得一切由我做主”,而不提出報告,一意孤行,以致誤了大事。發生這種情形時,就表示根本找錯了人,必須由適當的人接替。

人才動用的妥與否,足以決定經營的成敗,絕不可馬虎。不論用人者或被用者,都應該隨時提高這方麵的警覺。鬆下先生認為,經營者尤其應該隨時認真地檢討,有沒有切實做到適才適用。

下情上達

正確的經營態度,除需要獨立自主外,更需要審慎的反省與下情上達。

鬆下公司,一向都是采用分層負責的管理方式,以養成員工獨立自主的能力,並獎勵某種程度的獨斷專行。這種製度的精神,也就是分公司在經營方針上,不必事事請示總公司,而是由每位員工,各依良知做判斷,以進行工作。當然,這種製度,有好的也有壞的,鬆下先生認為基本是可行的。因此,本年度,也將繼續依這個方式來處理業務。

對於這種經營方式,同行中也許有兩種想法。其一,既然委任自己辦理,當然在自己權限範圍內,能完全處理。不過,如果事關公司政策上的問題,則應該向總公司或社長請示裁奪,較為妥當。另外一種就是:既然委任給我,由我自行處理就好了,何必多事去請示報告?

看起來這麼平凡的小事,但是兩者之間,卻有著極大的差異。在員工立場來說,既然被委任,當然可以隨意處理。但在總公司方麵,卻十分關心處理的經過情形。有了這種慎重的行事和經營態度,不管對內或對外,都自然流露,才能使屬下認真地工作,處理業務。這種處事的態度,由同事間互相提醒,當然最好,可是一般人很難做到。所以還是在遇事處理時,應反省自己所為,是否正確無誤。尤其對於旁人的意見,亦須妥善考慮,三思而行。隻有從這兒提高處事的能力,才能算是真正的負責盡職。

讓部門主管有充分自由的經營權力,他們才會感覺自身存在的意義。

當鬆下先生任職於電力公司時,一到上班時間,就分秒不差地開始工作。經過一段時間後,他就被升為檢查員。他不是工廠裏麵的檢查員,而是外出到街上的檢查員。在此後工作的時間中,不再被人監督,反而監督他人;而且又在工廠外麵工作,行動又自由,坐車往東或往西,都不需別人約束了。鬆下先生就覺得自己已經很了不起了。

他隻需妥為安排,把工作做完就可以交差。當時,他心中有自由開放的感覺,心中充滿感激。所以,鬆下先生這樣說:“可是當時高興的程度,比起最近我被選為全國富豪,排名第一位時的感受,猶有過之。”

畢竟,自由自在地自行安排工作,是多麼快樂,又多麼值得感激,當時內心的喜悅,是無可言喻的。

後來,鬆下在公司設立事業部,采取獨立的經營製度,讓各單位主管,可以自由其經營能力,這個觀念,即是由此而來。

愛情是純潔的……愛吧,但要愛得不越軌。

——[英]拜倫鬆下認為,無論企業大小,隻要能夠以自己的創意,自由決定方針,達成績效,這樣,經營決策者才有存在意義。這也是讓部門負責人,自由發揮其經營能力的著眼點。

嚴厲的批評,是因為求好心切,這應該解釋為真摯情感的表現。

很多人都知道,鬆下是喜歡做生意的,縱使全部身心投入其中,也樂此不疲。鬆下說過,他偶爾也會對部屬的工作態度或方法,有些嚴厲的批評,這是基於他的使命,也是求好心切所致。實際上如果沒有這樣的氣魄,是不能經營企業的。“好好先生”的作風,隻能對近似神仙能力的人有用,對平凡人是沒有影響的。所以一旦熱情激發時,說話就會加重語氣,成為激烈的批評。

經營者必須隨時向員工強調公司的實際情況。隻要誠懇、忠實,雖然說了和以前矛盾的話,也會接受。

不論經營者是否關於說話,必須隨時向員工強調實際情況。即使被責難“這與你三個月前說的不同。怎麼突然改變?”隻要說的是實話,就不必在意了。如果隻是為了一時的方便而說,則自己既不好意思,也不會動人;但如果說得很實在,即使和昨天說的完全不同,也能說動對方。因此,經營者必須保持實實在在的作風。喜歡玩弄權術的人,不是真正的經營者。

經營絕不是魔術或權術。經營就是不欺騙別人,正正當當地做事,因而獲得別人的信賴。

鬆下認為,如果不能抱著經營者應有的堅定信念,則不能成為經營方麵的強者。

經營者不一定要具備最高的智能,知識及技術。但是,“應該實實在在地經營才好”的這種使命感,卻不能輸給任何人。這樣才能使大家認真工作。

根據調查表明,有一部分經營者失敗的症結,都在人才問題上。

美國的一位大學校長,他研究過曾經在美國非常成功,但傳到第二代,經營卻失敗的七十五家公司。結果,症結都在人才問題上。

公司創辦後,得以漸漸地成長,不能否定某些創建元老的貢獻。但由於時代的變遷,這些因有功而位居要職的人,有不少人已不能適應新時代的需要。但第二代的經營者,卻礙於情麵,不便辭退這些人,以致公司終於倒閉。

當然,也有許多公司因為其他原因而倒閉,但這位校長調查的七十五家公司,都存在著上述的現象。

當年輕的第二代,繼承上一代就任社長時,周圍的幹部,大多是年紀大而對公司有功勞的人。一般而言,由於人情的關係,即使有些人已不再能勝任工作,可是,也實在不便請他離開。

所以,鬆下先生告戒經營者不應該有這種作風。否則,會跟美國的那些公司一樣,走上失敗的命運。因此。必須破除情麵,及早采取對策。如何報答這些曾為公司出血流汗的人,固然必須考慮,但影響決策的重要職位,則應該選用真正適合的人。

如何下定決心來實踐它的力量呢?鬆下認為,這完全取決於經營者對公司的觀念,他是把公司當做“屬於自己”的呢?還是“屬於所有員工,甚至屬於公司”的呢?

如果認為公司是屬於自己的,當然會想:“任意辭退對自己有很大貢獻的人從內心上不願意這樣做。”但如果認為:“公司絕不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雖然規模不算大,卻有從上一代傳下來的傳統,借此傳統,使所有員工及社會受益。我隻不過是在代表他們經營。”自然就會想:“為了大家,我有義務讓公司繼續成長。為了完成這個義務,必須破除情麵,讓適當的人才,擔任重要職位。對於曾立下功勞的人,則以其他方式酬報他們吧。”這樣才能產生果斷的決心及堅強的力量。

靠可恥的職業獲得的財富,顯然帶著不名譽的烙印。

——[古希臘]德謨克利特換句話說,就是應該思考怎麼做才正確。堅持正確的看法,堅定行動的信念。唯有心存“保持光榮傳統”的決心,才能有真正堅強的勇氣及力量。

這中做法不僅隻用於人事,也不隻用於第二代。任何一代經營者都應該在經營的各個方麵保持光榮傳統。

經營者必須有為公司犧牲。為員工的利益堅持到底的決心。

身為統帥的人,必須隨時有“一旦緊急時,即使戰況對我不利,我仍然要留下來,奮戰到底,不惜為大家犧牲自己”的決心。否則,部下不可能為他拚命,結果必須被打敗。

做買賣或經營企業,也是如此,經營者應具備的條件可能很多,但最重要的,是這種決心。誠於內,形於外,有沒有這種決心,大家都看得出來,如果缺少了它,不能奢望大家衷心敬佩,跟著你走。沒有這種決心的經營者,會異常的客氣或害怕,甚至不敢叱責部下。這樣一來,難免使公司上下不能一致。

因此,經營者必須隨時保持,一旦緊急時,不惜為員工犧牲的決心。如果不能以這種決心從事經營管理,就不會有高度的成長。

領導者必須懷有真誠的信念與態度,才能讓員工心悅誠服地為他效命。

現在時代潮流,與過去大不相同了,思想上,也較為混亂分岐。尤其是社會有了很大的變動,由勞工所組成的工會,對公司是否忠誠?是否采取合作的態度?從多方麵來看,實在很難說。

但是公司的負責人,仍應象古代武士,抱有為全體犧牲的覺悟才可以。這樣的話,一些難題,就會迎刃而解。

當然,有些員工會是自始自終,抱持要與公司對抗的信念。但這畢竟是少數,大部分都是能為公司的真誠所動。相信在這個社會上,真誠之心還是會感動人,所以“誠”是非常重要的。

這不但是公司會長要有這種想法,就連課長級人員,也應有這樣的想法,負責人能為全體而犧牲。廣義地說,也是為了國家,直接說,當然是為自己的部下,同樣也是為國家。為了國泰民安,自己可以引咎切腹。

課長級人員能為部下,能為公司,盡心盡力犧牲奉獻,除了極少數例外,相信這個公司的經營,一定是可以順利的。

一個經營者可以不具備經營能力。但是,他至少必須擁有一個具有完整、嚴格經營能力的部屬,為他執行必要工作。

發展商業行銷,經營能力無疑是最重要的。不過,需要經營能力的,不隻是限於商業行銷上。比如一個設施完備、有一流科學家的研究機構,若沒有完整嚴格的經營能力來運作,就必定不會產生偉大的研究成果。一旦有了經營能力,科學家做起研究,才會事半功倍,而充分地發揮,也因此會有很好的研究成果。同樣的,在一個經營能力健全的醫院,醫生也會因而生氣蓬勃,在自己的崗位上專心工作。

缺乏經營能力的地方,就算是有優秀的人才,也無法帶動他們興致盎然地工作,反而讓這些人不知所措。所以,不論是公司或商店,都應擁有適合自己的經營能力。

希望獲得不義之財是遭受禍害的開始。

——[古希臘]德謨克利特但是在實際工作中,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能力。但也不一定會因為沒有這個能力,而使公司的經營一落千丈。

之所以這麼說,從過去的曆史便可明了。具有帝王身份,又擁有經營能力的人,並不多見。但是,國家並不會因此而衰亡。因為,沒有經營能力的帝王,可能利用臣下的長處。凡事托付可替代自已的宰相,讓他做實際的營運工作。這樣一來,一國的經營便可走上軌道了。

公司、商店等的經營也是如此。老板本身若不具經營能力的話,可托付適當的部屬。隻要了解經營能力的重要性,方法是有很多種的。

早上說的,到晚上已成老舊;所以變更不叫變更,而是進步。

現在公司內有各種組織,而鬆下卻認為這些組織,今後應為順應形勢,為追求更完美的境界,加以調整變更。所以我們必須以新觀念,時刻檢討目前的組織。

釋迦牟尼稱此為“諸行無常”。它的意思是,世間一切都非恒常,是時時刻刻變化的。

比如,三十年前的產品,現在已經完全不做了,即使做了,也賣不出去,所以我們必須每天生產新的東西,這和釋迦牟尼的“諸行無常”的觀點完全相符。

保持純樸坦率,可以醫治“隻顧自己,不顧別人”的心病。

鬆下在公司的某聚會中,發表了如下的談話:

“疾病是很不容易察覺的。往往在不知不覺之間,疾病一直發展,等到察覺時,已經到了相當的程度,這時才慌慌張張地服藥、打針。但要等到藥效發揮,也需要一段時間。這是人體生病時的情形。一個企業體也是如此。”

“一個企業體生病,也和人體一樣,有一段相當久的潛伏期。當發現缺失予以整治,而在效果發生前,病狀仍繼續進行,直到藥力生效,病症停止進行後,才開始慢慢恢複。因此,企業體的疾病,也要在惡化之前,日常就多加注意,善於整治。”

“麻煩的是,企業發展得愈大,生病的可能性和疾病的種類,好像也愈多,例如,一個公司在發展後,生產十種製品時,比發展前隻生產一種製品時,要更容易罹患疾病。”

“這並不隻限於企業體。一個部門、一個課室,也是一樣。因此,被公認為各單位負責人,就務必及早發現自己部門的疾病。不然,他這負責人的資格,就有疑問了。”

當時鬆下特別提到,對於人類的疾病,是比較容易發現的,但對於企業的疾病,就很不容易發現。同樣是人類的疾病,如果是心的疾病,就很難發現了。

肉體發生疾病時,即有“身體覺得倦懶”,或者“某某部位疼痛”等等感覺,大多比較容易發覺。如果不是這樣,就需健康檢查或去看醫生,接受診治。最近已經有檢查全身的綜合性的設備,可以早期發現疾病。所以說起來,隻要自己願意,肉體的疾病,大致都可以診斷出來。

然而,心的疾病,就相當不容易發現,即使去看醫生,也不容易發現。這裏心的疾病是指“隻顧自己,不考慮別人”之類的心病。

因此,“保持純樸坦率的心”,也是鬆下的宗旨之一。對任何事,有以純樸坦率的心去應付,才是心的健康態。被私心所迷惑,而以被迷惑的心,去處理事物,就是心的健康已受到損害。

對希望和歡樂的偏愛是真正的財富,而對恐懼和痛苦的執著則是窮困。

——[英]休謨今天的世態,真是有些令人心寒。每次閱讀報紙,所報導的社會上的種種事件時,不禁會想,大家的心,為什麼不能稍為保持純樸坦率,就會安寧和諧得多。正因為隻顧自己的心情欲望,去處理事情,才容易犯錯,或傷害別人。

俗語說:“借鏡旁人,糾正自己。”能發覺別人的缺點,但對自己的缺點,都很不容易感覺到。這可能是人的常情。對於這些,應該更加深入考慮才行。每一個人,每天都要回顧自己一天的言行,問是否心中有愧,時時反省自己,應做到“仰不愧於天”的地步。

經常反省,及早發現心的疾病——如果大家都能如此,這社會勢必更加光明。於是大家的繁榮、和平與幸福,也將隨著光臨。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要謹慎小心,誠實地檢討自己一天的言行,是否做到“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人”。

同時,由於人往往看不到自己的缺點,卻容易看到別人的過失,這時,不必憤憤不平,而應把對方當成自己的明鏡。若能這樣雙管齊下,就能避免問題的發生,而能夠人人心理健康,社會更加光明了。

當公司發展到相當規模時,經營者不知道的東西愈多,問題反而更容易解決。

幾年以前,鬆下先生不僅擔任鬆下的社長,還兼任好幾個公司的職務。有一次,他應邀參加一個經營者的經驗討論會。輪到鬆下發言時,他說:“最近我的做法是,盡量不去記憶與工作有關的事;更不願去了解各部門的專業知識。”講完後,每個人都很吃驚地追問他:“這怎麼可能呢?經營者如對本身職務,不記憶、不了解的話,如何使公司經營下去呢?”

事實上,他們的疑問,並非全無道理,因為在一般人的觀念裏,作為一個經營者必須時時刻刻地注意的資料,作為參考,以便下定決策,讓部屬去執行。所以他的決策,必須要精確無誤,才不會對公司造成損害。而在這種要求下,經營者對公司的工作情形、產品以及製作技術,都應該充分涉獵。尤其當公司規模愈來愈大,產品的種類愈來愈多,營業額愈來愈大,管理製度也愈精密的時候;他所必須具備的專業知識,就更須麵臨嚴格的考驗。所以,如不對生產各部門的事有所了解,又怎能達成任務呢?

對於這種觀念,若是在三四十年前,鬆下也會深信不疑。當時,他的確也是根據自己一些粗淺的知識和理解力,來作判斷決策。

但如果一個略通業務和副業知識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也許就非得弄清楚來龍去脈不可。萬一部屬的解說,又和上級的意思不能溝通,往往會要求把建議擱置,再作研究,如此,就可能會誤事了。這就是經營者知道太多,反而有反效果的一個例子。

然而,像這樣的經營方法,基本條件是:必須使單位的負責人,都有相當水準的知識和經營頭腦。在他們提出一項建議之前,就已經審慎地研究和估量,確定可行,才提出來。所以,除了剛進公司的新人外,在經營決策層的重要幹部,大部分都已經有豐富經驗的專業知識。一旦建議經過他們一致同意之後,應該是相當可靠才是,如果再表示意見,就顯得多餘了。

這就是鬆下決心不再多求了解,並以這種方法,來接受部下的經驗和智慧的原因。可能在經營者的觀點上,會認為不合常規,但事實上,通過這種方式所下的決策,發生錯誤的可能性很小,所以鬆下的許多事情,都能做得很順利。當然,偶爾鬆下也會從較高的標準,提醒他們,某些建議發生不當的可能性。可是,為了迅速對某些業務作決策,還是寧可少幹涉部屬的決定,因為這樣確實太浪費時間。

闊佬在奔赴陰曹地府時是帶不走自己的財產的。

——[古羅馬]奧維德鬆下不敢說自己這種做法,能放之四海而皆準;更不敢肯定,它是不是經得起科學統計分析的考驗;隻是提供長久以來的經驗而已。像這種經營方式,也許得力於鬆下個人的直覺,或者隻是不可理喻“巧合”罷了。但僥幸的是,他用這種經營方式,卻得到了一些成就。所以鬆下才敢指出這點:當企業規模龐大到某一程度時,經營者就應該刻意去避開某些雜事。

經營事業時,訂定計劃是很重要的。如果想開一家餅幹店要如何經營下去,首先必須考慮,五年後的需要,變化究竟如何?現在每月銷售量,雖隻有一百萬元,可是五年後,當然會有少許的自然增加,加上以後愛好者的增多,所以現今雖隻能月賣百萬,五年後達五百萬,應該沒問題,以此為目標,漸漸增加人員的雇用,或設備的擴充。

我們當然是作如此的考慮,並用如此的計劃進行這計劃並不能說不對。可是實際上是不是一切都能照計劃,這就不知道了。

如果你隻說不知道,也不是辦法,終會一事無成。所以,還是要大膽地作假定,大概會如何,而訂定一個工作目標。換句話說,就是天天在工作中去摸索。

其實經營事業,並不如想象中那樣困難。為什麼不難?據說,盲人比較不易摔倒受傷;倒是正常人,反而容易摔跤受傷。這個道理很簡單,因為盲人看不見百公尺前的東西,也許僅知道跟前的東西,甚至連跟前的事,也不知道,才需要依靠拐杖。他們是用拐杖探測路麵而走,這樣,他們就不會摔倒受傷。

做生意也是同樣的道理,大家雖磋商訂定一個目標,預測大概會如何,可是不真正做下去,是不會知道究竟會怎樣。因此,如果像盲人一樣,一步步摸索,就不會受傷,能夠成長的生意,終究會成長。因此,隻要平凡地做下去,做生意並不困難。

堅守在發揮自己專長的崗位上,即使它是“夕陽工業”,也有發展有希望。

一個人的尊嚴,並不在於他能賺多少錢,或獲得了什麼社會地位;而在於能不能發揮他的專長,過有意義的生活。一百個人不能都做同樣的事,各有不同的生活方式。生活雖然不同,可是每個人都能發揮自已的天分與專長,並使自己陶醉在這種喜悅之中,與社會大眾共享;在奉獻中,領悟自己的人生價值。這是現代人所被期望的。

每個人都站在不同的立場上,但無論什麼立場,絕對沒說這個立場不行,或那個工作不好,因為這一切全在於你所持的觀點。所有的工作,都有它存在的價值。

有人認為事業有“適合時代”與“不適合時代”的區別;說某種事業是“夕陽事業”,某種事業是“成長事業”。從某種角度看,也許是正確的。可是,從事於夕陽事業的人,是不是就注定失敗了呢?不一定吧,某種事業是不是屬於“夕陽事業”,到底由誰來決定呢?鬆下認為,除了經營者自己以外,誰也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很多人認為,應該由社會環境或政府來決定。其實現在政府,就往往是基於這種想法,而決定各種政策。某種事業,對國家有利,就支持它;某種事業,對國家沒有多大需要,就不獎勵它。所以有人認為事業的興衰,應由政府采取政策來決定;雖然是不得已的措施,但是,最好要摒除這種想法。

富人隻有在病中時,才會充分感覺到錢財的無能。

——[英]科爾頓現在日本從事燈籠製造業的人,已經很少了,因為日光燈,霓虹燈的發明,使人認為燈籠已不再需要了。其實、燈籠仍繼續不停地發揮它的商品功能,最近,它成為日本外銷美國的主要產品之一。

即使是文明社會,還是會想享受“岐阜燈籠”那種閑情逸致。為了滿足這種要求。那些全神貫注於製造有民俗色彩的燈籠業者,成功的不少。可是埋怨燈籠業已經不行,而必須從事不適合自己行業的人,確實也相當多。

隻要有“既然經商,就不應該虧損,事實上也不可能虧損”的信念,就能成為出色的經營者。

長久以來,鬆下得到許多工廠的協助。這些工廠的經營者,個性各不相同。不過他覺得賺錢工廠的經營者,都有些共同的特性,他們似乎都有某種力量與信念。

例如,當鬆下為配合顧客的要求,希望降低產品的價格,請他們把賣價降低時,他們絕不會說:“你怎麼沒考慮,這樣會使我虧損。”他們會回答說:“我也想以這種價錢供應。我一定盡力達成你的願望,但請你忍耐三個月。我在這段時期內。會努力降低成本,設法滿足你的要求。請你放心,我有這種信心。”

鬆下自己在剛創業時,曾經從事承包的工作。那時候,他也采取同樣的作風。

他從來沒有說過:“這樣我會虧損,請你不要為難我。”

“一定要五元才行嗎?”

“如果不是五元,我就不合算”。

“真的嗎?或許有辦法以五元,甚至以四元五毛供應。我一定設法要求。”如果這樣對待顧客,對方一定會高興。這樣你就能拚命地努力達成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