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盟苦笑了幾聲,木納地說道:“隻有花靈才理解我。”
花麗抿了抿嘴,走到桌前,獻殷勤的說道:“姐夫,快過年了,我在這陪你過年,好嗎?”
雷盟搖頭說道:“不行,你爸會生氣的,他被來就對我有成見,何況花靈有……,在說了農村的閑言風語你也會受不了的。”
花麗嫣然一笑,俏麵生輝,柔柔的說道:“不是的,我爸特別欣賞你,說你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姐的死他也沒怪你,隻是傷心而已。至於閑言閑語,我自有辦法,我可以……”
打斷了花麗的話,雷盟吃了口菜說道:“吃飯吧。”
“不行。”花麗撅起了迷人的小嘴說道:“你要喝酒,我不喜歡你不高興的樣子,你要高興的喝酒。”
雷盟看著花麗迷人的樣子,嗲聲的話語,豪情頓生,說道:“好,喝就喝,咱倆把什麼自尊、虛榮全部拋開,盡情暢飲,你行嗎?”
“好。”花麗拍手讚同說道:“怎麼不行。”
喝酒,狂談,花麗才知道姐姐為什麼舍去北京的榮華,陪著他來到了農村,一是葉仁等人所迫,更多的是雷盟胸含錦繡,腹納清高,給人的那種超凡脫俗的感覺。
花麗徹底被雷盟迷住了,清瘦儒雅,俊朗不凡的外表;談吐風趣,幽默磁性的話語;明朗透徹,學術非凡的見解。天下大事好像無所不知,高雅到琴棋書畫詩酒花,入俗到柴米油鹽醬醋茶。文有大學的功底,武有萬法的根基,天上地下,山林海洋盡皆知曉,花麗心中暗讚:全才呀,能與此人相伴,無悔了。
醉了,他倆都醉了。
頭腦不清醒,酒精起了作用,即使痛苦也被酒精麻醉了。
不知過了多久,花麗被凍醒了。頭很痛,酒喝多了,再好的酒也會上頭的。猛然感覺自己躺在床上,心大驚,急坐起,燈仍亮著,桌上的殘席仍在,雷盟卻睡在了地上。看了看表,已經淩晨三點了。
花麗揉了揉太陽穴,下了地,叫醒雷盟,又去生著爐子,泡了一杯濃茶給雷盟。
雷盟看了看花麗,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道:“醉了。”
花麗也害羞的笑道:“我也醉了。”
雷盟不無調侃的說道:“我沒怎著你吧?”
花麗羞紅了臉,笑罵道:“想得美,醉得跟死豬似的。”又想起自己也是一樣,臉更紅了,停了一會兒才說道:“姐夫,我有一好友在開封,她家是武林世家,她父親在美術展覽館任館長,我明天去開封把好友接來,你們交流交流。”
“行呀。”雷盟興奮地打趣說道:“不過,是男是女,男的好說,女的嗎,我家就我一個大老爺們兒。”
花麗往火爐中放了一塊木柴,嬉笑著說道:“想哪去了你,當然是女子了,我倆還對付不了你一個,你別忘了她家是武林世家,你呢,幹脆上別的屋睡去,嗬嗬。”
雷盟想了想,麵露難色,有些尷尬的說道:“花麗,不行呀,你看我現在一貧如洗,二袖清風,沒什麼招待的呀,那多不好意思。”
花麗詭秘地一笑說道:“你呀,你別忘了你嶽父可是大老板,我是大老板的女兒。”
“小盟,家來客人了。”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來。
花麗心一驚,問道:“姐夫,是誰呀?”臉上不僅帶出揶揄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