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雅鳳把雷盟和雷夢蓮領到李金山家的時候,雷盟一看正是自己的初中老師李老師李金山。
看著李金山老師才五十不到,就白了頭發,皺紋滿臉,尤其是雙眉之間印堂之處,那三道豎紋,深深地,給人一種苦大仇深的勞苦大眾的感覺。
李金山老師看見雷盟一來,就認了出來,雷盟在初中時由於朱果之力,就長到一米七八左右,後來也沒長幾公分,現在也就一米八左右,就是顯得成熟了些,更男人了些。
雷盟極其熱情的抓住李金山老師的手說道:“李老師,您真見老,雷盟來看您了,您現在可好?”
李金山老師看著在初中時自己最看重,也最得意的學生時,思緒萬千的說道:“老了,快奔五了。”忽然想到什麼說道:“當聽說你大學輟學,我著急呀,好幾天都沒睡好覺,我真想找到你,狠狠地教育你一頓,可那時我的兒子李虎就丟了,唉——這事就一來二去的放下了。”
雷盟想了想說道:“李老師,您的兒子是怎麼丟的,仔細說說。”
李金山老師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也沒什麼懸念,就是放學時沒見李虎回來,開始沒在意,一個初中生肯定是貪玩,後來都快九點了也不見回來,才著急了,但也就找不著了。”
雷盟點頭說道:“也許沒事,我小弟也丟過,是被一個神秘組織帶走了,現在找到了,趕明兒個我給您問問,看看知道您兒子李虎不。”
李金山老師急忙點頭說道:“那敢情好,你這麼一說呀,我就好像心裏打開了兩扇窗,亮堂了。”剛高興一下,臉色又暗淡了下去,說道:“可我的女兒又得了鬼怪病,這真是一事不順事事不順呀。”
看著這老師和學生倆說起話就沒完沒了,李雅鳳有些著急,插話道:“堂叔,您趕快叫雷盟看看雨昕的病吧,那張大仙說越耽誤越不好治的。”
雷盟看了看李金山老師問道:“老師,您呀,先別著急,先和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看著雷盟,李金山老師不由得臉上露出了懷疑之色,搖了搖頭說道:“雷盟呀,你就是學了醫也沒用的,連縣醫院都束手無策,那是什麼鬼怪病。”
雷盟捏了捏下唇說道:“老師,這些年我學道法去了,沒準真能看好您女兒的病呢。”
“唉-。”李金山老師歎了口氣說道:“你看看你,多好的苗子,竟然學了些不切實際的迷信玩意,白瞎了你的天份呀。”
搖了搖頭,雷盟說道:“老師,這就不對了,我要是把您的女兒治好了,說明我學的有用,有一失就有一得嘛,您怎麼還看不開呢。”
“也是也是。”李金山老師慌忙點頭說道:“要是治好了雨昕,那就比醫科大學高明,去北京請了專家也沒治好雨昕的病,你要治好了,那就不得了呀。不過這事兒我不怎麼清楚,一會兒得問你師母。”
李金山老師住的是老師家屬院,四間房,他們來時李金山媳婦就知道了,以為又是學生來看了,也沒在意,但聽到雷盟能治好自己的女兒,就從女兒房間裏出來了。
雷盟是認識李金山老師的媳婦的,那時學生們都親切的叫她師母,所以也不陌生,就開口叫了聲:“師母。”
李金山老師媳婦看了看雷盟,說道:“你是雷盟吧,一點沒變,英俊帥氣的小夥子。”
“謝謝師母誇獎。”雷盟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師母,您把您女兒怎麼得的病說一下。”
李金山老師媳婦複姓萬俟,單名一個穎字,也是一個知性女子,也是一個老師,教初中,但不和李金山老師在一個學校任教。
萬俟穎似是回憶的說道:“六天前,雨昕從縣一中回來,眼睛就有點發黑,我還以為高三了,功課緊,也就沒在意,可半夜她就喊肚子疼,吃藥不管事,我進去一看呀,她的小腹肚臍下一片漆黑,就著急了。那時你李老師沒在家,在學校值班,我給他打了電話,就把雨昕送到了醫院。治了三天也不見好轉,反而更重了,並且力大無窮,醫院要求轉院。到了北京全麵檢查了一遍,所有的儀器都用了,專家會診結論是—沒病,一切正常。後來一個老中醫說可能得了鬼怪病,無奈我們昨天就回來了,天天的打催眠針,要不她醒著就掙紮,真是急人那。”
雷盟開啟天眼,遙視李雨昕,但見丹田一團黑色氣體,正在逆時針旋轉,黑氣還不斷地向周身蔓延,不過速度很慢,因為李雨昕體內又一股極強的黃色氣體在拚命的阻止黑氣在丹田運轉,那黑氣轉得慢,向出散的就慢,而且還很稀薄。
“魔氣?!”雷盟大聲叫道。
聽到雷盟叫聲,萬俟穎不禁心一顫,別看她是個老師,但平時很喜歡研究玄學,知道魔氣是什麼,急忙問道:“雷盟,你怎麼知道是魔氣?難道你開了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