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盟,你給我滾出來,老子來報仇了!”
聲音縹緲不定,是人用傳音之術,傳導而來。
雷盟心下大怒,“呼”的竄了出來,向外看去,但不見一人,心下疑惑,頓睜天眼鎖定聲音遙觀而去。
隻見二仙山腳下,站著一個人,一身道袍,一臉陰狠,隻是左臂空空,往那一站正在那運氣高喊。
雷盟恍然見過這個獨臂道人,可一時又想不起來,正在苦想之時,那道聲音又已傳來:“雷盟,你是躲不掉的,趕緊的給老子滾出來,要不我就前往萬獸村,血洗萬獸村!”
看了一眼跟出來的侯全通,雷盟說道:“我好像認識此人,但又想不起來了,沒辦法,仇人多了就是這樣的。走,看看去。”
當雷盟和侯全通來到了那獨臂道人麵前,那獨臂道人也是一驚,全身一陣響動,隨即一身護甲出現在他的身上,把他包裹的嚴嚴實實,好像動畫片裏的奧特曼一樣,根本就看不出是誰。
雷盟問道:“嗨,你誰呀?”
那獨臂道人冷哼一聲,冷冷的沒有半點人氣,說道:“雷盟,你忘了我的斷臂了?”
雷盟搖了搖頭說道:“還真沒想起來你是誰,剛要好好看看,你又把自己包了起來,我們好像見過,可我就是想不起來了,你自己報名吧。”
那獨臂道人嗤之以鼻說道:“哼,你倒是好記性,道爺昆侖法依!”
“昆侖?法依?”雷盟一皺眉,沉思了半晌也沒想起來有這麼一個人。
法依又冷哼一聲說道:“劉重家你斷我左臂,此仇我今天就取了回來,你隻要自斷一臂一足,道爺我立刻就走,我們恩怨一筆勾銷,如若不然,就別怪道爺我心狠手辣了。”
雷盟捏著下唇想了一小會兒,點頭說道:“是了,你原來就是幫著劉重害死我父親的人,雖然你沒動手,但你也在不是,那日放過你,你還來找死。”
那日在劉重家,法依他們都沒報名字,所以雷盟聽了法依名字時,根本就沒往那想,再說那也是時隔多年,雷盟也忘了。
法依右手一掐靈訣,飛符一道,嘴中咒語念出:“吾以此符,飛達天庭,召喚天將,護佑身形,神將速出滅惡除凶,急如星火,速速降臨,敕!”
但隻見,天空光芒大放,一個金甲神人自天空而降,手持金斧,懸至法依頭上,聲如雷轟:“法師召吾神前來,哪裏使用?”
法依一直雷盟,朗聲說道:“速滅此賊!”
雷盟一見罵道:“奶奶的,又來,又是請天將,自己沒能耐就別來報仇,真他媽的完蛋。”說著天遁劍即刻祭出護住了頂門。
金甲神人金斧一揮,向雷盟劈來。
法術請靈將,所請之神都是奉符法行事,從不問原因,法依此術比不得劉長壽,因為劉長壽修習的是玉神正法,所請之神比較高,法依所請之神,乃是普通的金甲神,這不能同日而語。但都是天上諸仙神分化元神的一絲靈氣,這是一樣的,隻是能力高低不同。
雷盟劍指一指天遁劍,天遁劍如流星趕月射向金甲神,雷盟無視那金甲神劈來的一斧,心想:奶奶的,你這一斧沒劈到我,我先叫你灰飛煙滅。
金甲神一見天遁劍直取自己額中印堂,也是大駭,就知道對方絕對不凡,能知道自己靈氣所在的人類,也絕不是俗人,道法絕對的高超。隨即抽回劈出去的一斧,擋在了額頭印堂。
天遁劍一觸金甲神的金斧,立刻返回,懸在雷盟的頭前,雷盟說道:“小小的一個金甲神,能奈我何。”
金甲神乃是靈氣所化,對雷盟的話充耳不聞,那可氣壞了法依,心中甚是不服大喝一聲:“金甲神將,滅殺!”
金甲神將法身光芒大射,金斧如山似得壓下。
這下激怒了雷盟,從泥丸宮祭出番天印,朝著金甲神砸下。番天印那是無上仙器,帶著萬道霞光,無邊的靈能威壓,砸在了金甲神的頭上,金甲神即刻化作靈氣進入了番天印中。
法依不僅大怒,本命法寶青玉刀即刻飛出,頓時化作漫天刀光,鋪天蓋地射向雷盟。
法依自從那次敗北,不怪自己法力不盯,隻怪自己大意,回去之後又重新祭練本命法寶青玉刀,又向青玉刀上注入天地靈氣萬口,比原來法力成十數倍的增長,再次出山,要一擊必得。
雷盟看著漫天的刀光,微微一笑,雙手一合,番天印在天空不停的旋轉,所有光氣俱都收入其中,隻有青玉刀原刀定在半空之中,又要墜落的跡象。
頗有玩味的看著法依,雷盟說道:“法依是吧,我勸你還是死了報仇的心,回山抓緊修煉,不要亂跑了,要不然叫魔法天抓去煉成魔將,那就不好了,知道嗎?”
法依氣得雙手顫抖,嘴唇發青,指著雷盟一句話都說不上來,指點了半晌,猛然張口噴出一大口鮮血,“撲通”倒在了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