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天過去了。
穀內的孩童早已變了個樣。個個攻擊性十足,瞄著他人的食物與水。
丁隱不敢賣弄,老老實實的趁這些孩童用全部精力應付眼前時,進入了山洞中。
土遁在這種情況下是不敢用的,如果萬一被人識破,那麼一切就泡湯了。
心中有些忐忑的,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違規作弊。
此時高台之上各派派主早已回轉。隻剩下五位弟子主持,等待結果分曉。
“世人皆知資質、悟性、機緣的重要,可不知意誌也同樣重要。五係靈根這樣的低等靈根,如果沒有堅韌不拔的意誌,那麼最終能夠有所成就的根本就不可能有,即使他們勝出,過了考驗這一關,無非是進入山門外門做雜役,根本沒有什麼前途的,可笑他們還不自知!”一位身穿黃色長袍的男子撇著嘴不屑的說道。
“那是自然,有幾人能比得上韋師兄的資質呢?嘖嘖,雙係靈根啊。真是羨煞個人哩。”一個粉黛素裹,眼波流轉的女子嬌笑著奉承道。
動作嫵媚而別有韻味,看得韋師兄極其他幾人都是失神不已。
卻沒注意到此女眼角一閃而逝的輕蔑。
十日轉眼已過。
聽到集合的號令。
丁隱終於睜開了眼睛,站起身,悄悄閃出了山洞,來到穀內中間高台之處。
這幾日,即使有山洞的遮擋,但是以丁隱的耳力,對於外界發生的一切,也一樣清晰無比。
起先還有些不忍,但是時間一長,卻不可思議的平靜了下來,彷佛置身於煉獄中的淨土一般。
丁隱餘光掃過,穀內一片狼藉,血跡處處,但是卻沒有傷亡的人,看樣子已經被處理過了。
除了丁隱毫發未損之外,就隻剩下了渾身帶傷的三個男孩,兩個女孩。與台上的五位弟子皆是麵容古怪,眼神異樣的看著丁隱。
丁隱心中叫糟,知道自己的表現有些過火了,之前他既不想去搶奪其他人的食物和水,又不想暴露自己十日不吃不喝的異於常人之處,所以避入了山洞,但是卻忘了裝扮一下,應該將衣服撕爛一些,然後再在沾染血跡的泥土上打兩個滾再出現的。
“好好好,你叫什麼名字?”其中一位粗壯大漢大笑著問道。
丁隱不敢怠慢,躬身回答,“在下丁隱。”
“不錯,不管你用了什麼手段。隻要能有命留下來就是通過考驗了。我很看好你的前途。”大漢豪邁的道。其他人都是笑而不語。放佛是以大漢為首。
“好了,那就從你開始,選擇一下你想要進入的門派吧?”
丁隱在其他孩童妒忌的目光中,再次躬身道,“小子想問一下,我可以在那些門派之中選擇。”
“我們禦獸宗,還有三陽穀、天屍門,青鸞宮一向是隻收女弟子的,而離幻宗嘛,你不入也罷。”大漢毫無顧忌的直言道。
但是其餘幾人也無反駁,隻有那名嫵媚女子臉色微微一變,“火牛師兄,你這話可有失偏頗啊。要是木師姐知道,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