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術的意外‘打偏’,並且失效,都沒有被兩人當做一回事。
一筆帶過。
丁隱是對於自己身體的強悍早有預料。畢竟之前金丹真人隨手一擊,丁隱也是憑借強悍的身體活了下來,隻不過將養恢複了足有五年,才恢複如初。而賈三寶是因為剛剛接觸法術,而不知道威力究竟如何,而認為隻是虛有其表。
不過暗自也心驚於對方身體的強悍,妒忌非常,畢竟那個一尺方圓的小坑就擺在眼前,更是讓賈三胖子憤憤不平。
你娘咧,****的仙法,忒不爭氣哩。
都怨氣衝天的二人漸漸都打出了真火,因為法力的大耗,使得練氣期二層的賈三寶一樣也要用“莊家把式”與丁隱一起肉體對抗。但是吃虧在前的賈三寶,在狠狠挨了兩拳之後,便放棄了所有的反擊,一個勁的上躥下跳,左躲右閃,意想不到的躲閃讓丁隱建樹不多,兩人一追一逃倒也相得益彰。“別,別再追了,再追我可要不客氣了。老子……哎喲……哼哼……”賈三寶實在是有些跑不動了,但是又不甘心被人白白狠揍,便出言叫道。
“哦?不客氣?好啊,來,讓小爺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丁隱對於他的緩兵之計根本沒有一絲停頓,趁其分神說話,上去照著賈三寶胖大的肚皮就是一記窩心腳。將將踹出六尺多遠。
賈三寶就好比是個滾地葫蘆一般,“骨碌骨碌”一路亂滾,直到被一棵大樹擋住方才停下,一時間是頭昏腦脹,哼叫不已。
丁隱看其慘樣,也是覺得十分解氣,本待繼續行那“仗義出手”之事,但抬頭看了看天色,時辰已然不早,還好剛才兩人,除了那個意外的火球術之外,無論打人還是挨打都是悶聲不吭,不過即使是這樣,再過一陣,出工弟子就會出來了。而他也要去挑水洗菜了。
想到這,看著賈三寶一副有進氣沒出氣的淒慘樣,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突然,丁隱背脊處,一股淒厲冷風不期而至,知道被人偷襲,隻是想不通是何事物如此迅快,讓他事先一點察覺也無。
此時的賈三寶正手掐法決,勉力操縱著一柄小臂長短粗細的黑色小杵,‘輕輕’的砸向丁隱的背心。見識過丁隱有些逆天的橫練身體後,賈三寶再也不敢以常理度之。要不是此器物是其師傅賜下的一柄入品法器,他也不敢再出手相搏了。但是那個計劃實在是太誘人了,他賈三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入得禦獸宗,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那個……
在那柄法器被勉力禦使淩空擊出的刹那,從不信命的賈三寶也不禁祈禱,“老兄,你可是堂堂下品法器啊,你一定行的,我看好你……”就在那柄小杵要與丁隱背心相撞的刹那,丁隱之前堅硬無比的身子猛然如水煮麵條般陡地一軟,整個上身向前一傾一倒,那柄小杵貼著丁隱的脊背呼嘯而過……
賈三寶看著打消去意,麵沉似水大步向自己走過來的丁隱。頓時慌張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紅意,嘴角滲出一絲鮮血,艱難無比的再次掐了個法決,淩空一引,那柄遠在丈外的小杵竟然再次飛馳而至,“嗡”的一聲呼嘯而至,撞向丁隱的後腰。賈三寶渾身顫抖,支持他沒有暈厥的力量,便是想親眼看著這家夥中杵倒地,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