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李蕖姿皺眉冷笑道:“殿下也看見了,我設計了你的兄弟,我並非好人,以後還請殿下離我遠些,免得什麼後我不高興了也來設計你。”
“姿兒為何你對我總要夾槍帶棍的說話呢,我知道這是段辰逸咎由自取,應有的下場。”段辰睿心中後怕如果不是姿兒聰慧,興許就讓段辰逸得逞了。
聽聞段辰睿帶有一絲心痛一絲自嘲的話,李蕖姿心中竟感到一絲酸楚,前世和今生他都沒有傷害過自己,反而是她在前世利用他的愛來害他,今生又從未對他有過好臉色,一而再再而三的傷他,可是她又能怎麼辦呢,她害怕自己接受段辰睿的感情後將來自己殺了段辰逸後讓他難做,還有就是她怕了不敢觸碰情感。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更何況帝王家的男人就更是無情,段辰逸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這一世她想報仇,她想讓家人好好活著,她就更不可能對段辰睿的情感有所回應,雖然知道他和段辰逸本質上是不同的,可是她卻認慫了。
而蕭嫿惜看時間差不多,現在段辰逸可能已經和李蕖姿在床上顛鸞倒鳳了,就恨得咬牙切齒,可是為了段辰逸以後的大業,她不得不親手把自己最討厭的女人送到自己心愛男人的床上,按照原先商量好的,她讓人在蘭貴妃的寢宮的一角放火,然後把這大殿上的人都吸引過去。
果然這時一個宮女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皇上大事不好了,貴妃宮裏走水了。”
聞言皇上皺了皺眉頭,“好好的怎麼會走水。”
而藍貴妃一聽自己的宮裏走水了,頓時慌了,寢宮裏還有她這些年來所有的積蓄呢,沒錯藍貴妃雖然身居高位,但是卻十分的愛財,可是她卻很疼愛自己的兒子,有時候又很蠢,段辰逸指望不上他母妃,所以才會想方設法的得到李蕖姿得到李家的支持。
一想到自己的積蓄可能沒了,就怒不可揭的吼著“我宮裏怎麼會走水,是不是那個不長眼的狗奴才打翻了燭台。”
皇上聞言,眉頭一皺,這蘭貴妃越來越五狀,一點禮儀矜持都沒有,像一個市井潑婦一般。
而底下的大臣們心裏感覺涼涼的,這藍貴妃出事了不先問問可有人受傷,既然最先就是問罪。
皇上也知這藍貴妃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又看這小太監急得滿頭大汗,心心下一驚一臉威嚴的問道:“可有人受傷。”
見皇上問起,小太監頭低得更低了,“回皇上,有一位小姐在貴妃奶娘宮中換衣裳,一直沒有出來,現在火勢極大,進不去救人。”
聞言李定國一家皆是大驚,又聞皇上開口朝大臣們問道:“是那位小姐去換衣服了,”
大殿上一時鴉雀無聲,沒有人回答,現下李定國一家更能確定那人是李蕖姿無疑了,李定國著急的道,“皇上可能是臣女。”
皇上聽聞是李蕖姿也急了,想著剛才那驚為天人的舞蹈,“李愛卿不必著急,走現在快去瞧瞧,看能不能把人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