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君仔細回想起那天在大殿發生的事,莫非也是族長的一個騙局,困住自己的不是靈服,而是......
悅君突然抓起啊哈瓦的衣領,嚴肅道:“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我的法力被禁了?”
啊哈瓦縮著脖子往後仰,別過臉,低聲道:“外麵的人,進到這靈洞中,無論是誰,都不能施展法術,隻有我們靈族後人能用,族長說,這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安全,除非...”
悅君等不及曆聲問道:“除非什麼?”
啊哈瓦被勒的快喘不過氣,好不容易掙脫開,理了理衣領,喘著氣回道:“除非明天,靈山盛祭,會有一個時辰與外界接觸的機會,到時你的法術自然會回來。”
悅君拍了拍手,這麼說,明天的這個靈山盛祭,自己是非參加不可了?癟嘴道:“就沒有別的法子?”
啊哈瓦擺擺手,“沒有。”
悅君無奈的歎口氣,“好吧,對了,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你襲擊我的時候,有沒有看到跟一起的那個男人?”
要不是被靈女這件事弄得腦子混亂,悅君老早就想問了,自己跟寒墨明明是一個在前,一個在後,不可能自己出了那條密道,寒墨還留在裏麵的道理,若是一起出來的,為何又不見了他的身影,悅君怎麼都想不明白。
啊哈瓦也沒讓她失望,一臉無辜的回答道:“沒有。”
看著啊哈瓦這一問三不知的架勢,悅君也算對他死心了,躺回床上,淡聲道:“那你走吧,這沒你什麼事了。”
啊哈瓦卻直挺挺的站在床前,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樣子,悶聲道:“你不是要幫我嗎?怎麼自己的事解決了,就過河拆橋,耍我玩呢?”
悅君轉過身,眯著眼睛看他,無奈道:“你既不敢對抗你的族長,也不敢帶著鎖兒私奔,你說我還有什麼辦法幫你?現在隻有等明天,我法力恢複,再做打算了。”
啊哈瓦冷哼一聲,摔門而去,本以為能睡個好覺的悅君,剛閉上眼,身後又傳來了腳步聲,悅君看也沒看,懶洋洋的問道:“怎麼又回來了?”
一陣涼風嗖的從悅君身上滑過,啪的一聲關緊了房門,悅君這才意識到來人不是啊哈瓦,暗自握緊拳頭,心一橫,突然轉身拿起枕頭,朝...寒墨砸去?
隻見寒墨陰沉著臉,對悅君的襲擊略微不滿,穩穩的接住她的攻擊後,握著她的手腕,冷聲道:“你想幹嘛?”
悅君一臉驚喜的望著寒墨,心裏總算鬆了口氣,前幾秒還在念叨的人,此刻卻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悅君恨不得直接撲上去,抿了抿嘴,輕笑道:“你怎麼在這?他們沒發現你吧?”
悅君口中的他們,自然指的是靈族的人,寒墨放開了悅君的手,低聲道:“我是跟著小人才找到你的。”
悅君瞬間瞪大了雙眼,啊哈瓦不是說,外麵的人不能在靈洞裏使用法術嗎?疑惑道:“你可以施法?”
寒墨甩了甩袖子,憑空變出一顆藥丸,浮現空中,低沉道:“我知道靈洞不能施法,所以在來之前,特意吃了這藥丸,能保持身上的法術三個時辰,三時辰一過,我就與你一般無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