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君再也忍不住衝到啊哈瓦身旁,扶著奄奄一息的啊哈瓦,滿臉心疼道:“你沒事吧?”
隨後轉身朝二當家狠瞪一眼,怒道:“以大欺小,算什麼本事!”
二當家微微愣了下,對於這個突然衝出來指責他的女人,上下打量一番,很快便認出了來人,摸著下巴,嬉笑道:“哼!我當是誰,敢這麼對老子說話,原來是昔日的手下敗將,看你這著裝,莫不是要當這小子的媳婦,他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懂什麼,還是讓老子來教會你什麼是真正的閨房之樂,哈哈哈哈哈......”
悅君握緊拳頭,氣的渾身發抖,一甩袖子,拔出石爐旁的利劍,直指二當家,新仇舊怨一起算,眸裏透著濃濃的怒火,對於出言不遜之人,悅君一個反手,直接把二當家的舌頭切了下來,血濺在臉上,隨之而來的是二當家緊緊捂住下巴,一臉不可置信的瞪著悅君,血跡不住的望嘴邊流淌,滿嘴鮮血的二當家,想叫卻叫不出口,大手一揮,揚起手中的利器,朝悅君砍去,一道仙劍擋住了他的攻擊,瞬時發出強大的氣流,將他轟到一旁。
寒墨騰空一躍,落到了悅君身旁,袖子一揮,收起仙劍,底下二當家的同夥見情勢不妙,紛紛跳到台上,這才發現二當家負傷,連忙替他運功療傷,一位麵無表情的外族人,倪了悅君一眼,淩厲的眼神不禁讓悅君打了個冷顫,身後響起其他幾位外族人憤憤不平的嗓音,指著悅君罵道:“臭婊子,上次沒把你碎屍萬段,這回我非扒了你的皮,喝你的血不可!!!”
悅君望了指著自己罵罵咧咧的粗壯男子一眼,對他的威脅絲毫不放在心上,冷笑一聲,男子立即擼起胳膊想衝上前去,卻被那位麵無表情的男子拉住,附在他耳邊輕言細語了幾句,原本還滿腔怒火的男子瞬時放下了手中的架勢,不懷好意的朝悅君咧嘴笑了笑,便不再動手。
悅君狐疑的望了望那位冷漠的男子,他臉上明明沒有任何表情,卻讓悅君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隻見他從懷裏緩緩掏出一支豎笛,放在嘴邊,眸裏閃過一絲精光,居然是他!悅君瞪大了雙眸,不寒而栗,瞬間想起上次讓自己無比痛苦的魔曲,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剛想阻止,男子卻先一步吹響了笛子,不同於上次溫婉的笛聲,此次的曲目給人一種陰寒之感,笛聲一出,底下大片靈族子民痛苦的捂住腦袋,發出悲哀的嚎聲,悅君緊緊按住自己的雙手,身體仿佛不受控製般,一點一點向男子移動,悅君眸裏充滿了恐懼,朝天大喊一聲:“啊!!!”
一陣氣流波及男子,笛聲暫停了片刻,悅君好不容易抵擋了笛聲,卻因強製使用法術,導致丹田受損,身體受到極大的創傷,嘴裏吐出一口鮮血,單膝跪倒在地,男子甩了甩袖子,準備重新吹響豎笛,寒墨一個轉身,躍到男子麵前,手起刀落,一劍封喉,男子還來不及反應,便隨被劈成兩半的笛子,一同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