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君噘著嘴,不悅道:“為什麼?”她可不想幫著徐琴騙人。
徐琴顫抖的握緊雙手,哀求道:“一旦被外人知道徐府不行了,就會引來別人的覬覦,而且府裏老的老,小的小,經不住折騰,算我拜托你們,千萬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已經病倒了一個,若是再讓人知道,接連又有人生病,那整個徐府會亂套的。”
悅君正想委婉拒絕時,一旁的寒墨卻發話了,低沉道:“不錯,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看著他們這樣一唱一和的,悅君瞬間就來氣,把他們的互動都當成是徐琴的手段,無奈寒墨又偏幫著徐琴,害的悅君不好跟她撕破臉,轉而隻能把氣撒在煉南身上,一把擰緊了煉南的手臂,幾乎三百六十度旋轉了一圈,把煉南掐的臉漲得通紅,因為他不能叫出聲,否則所有人的目光都會落在他身上,他隻得咬碎了牙往肚子裏咽,五官全都扭曲在一起,好在悅君很快就鬆開了,煉南趕緊起身離她遠遠的,心疼自己這條無辜的手臂。
悅君不滿的跟著兩人身後,盤算著怎麼調開徐琴,沒想到上來兩個侍女,急衝衝的就把她叫走了,悅君攔在寒墨麵前,清了清嗓子,低聲道:“你們都在一起嘀咕什麼?”
寒墨冷了冷臉色,不是很滿意悅君的用詞,甩了甩袖子,繞開她繼續往前走,悅君見寒墨無視自己,更加篤定了內心的想法,一時方寸大亂,連忙扯住他的衣袖,焦急道:“你不說清楚,不許走。”
寒墨回頭冷冷瞥了悅君一眼,除了噘的高高的嘴,就是那雙委的眼神,寒墨扯回了衣袖,低聲道:“我是在和她討論病情。”
悅君見寒墨肯回應自己,立馬眼冒金光,圍在他身旁,追問道:“討論出什麼了嗎?”
寒墨思索了片刻,搖頭道:“沒有,他們的症狀都很奇怪,不像生病,隻是沉睡,我猜測可能是夢魘,但也是猜測。”
一旁的煉南聽了,繞到寒墨前麵,拍手道:“我想起來了,夢魘可以潛入人的意識,使人長睡不醒,而這症狀久了就會危及性命,讓人在睡夢死去。”
寒墨停下了腳步,嚴肅道:“你如何確定就是夢魘?”
煉南一下被問住了,他說的也隻是猜測,夢境如何能拿證據證明,沮喪之際,忽然靈光一現,頓了頓,回答道:“想知道是不是,今晚我們去他夢裏走一遍,不就清楚了?”
悅君不可思議的望著他,對於進入別人夢境這種事,聽起來就很刺激,正合她胃口,立馬讚成道:“我覺得行。”
寒墨見悅君一臉興奮樣,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不過目前也確實隻有這一種方法,點頭道:“那就定在今晚,去老夫人的夢裏走一遍。”
告訴徐琴他們的計劃後,徐琴也是一臉懵逼的傻愣半天,卻隻能同意,但前提要帶她一起去,悅君瞬間臉就垮了下去,本來她就沒打算告知徐琴的,是寒墨堅持要通知,說是因為涉事人是她親人,告訴她是對她的一種尊重,結果如悅君所想,徐琴二話不說就要跟著去,之前的好心情瞬間被銷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