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把目光投向金翅,金翅臉色鐵青的看著下麵結起的大陣,他還自詡自己聰明,可是碰到逸伐……
“我也不清楚,我從來沒有從他口裏聽過他會結陣。”
金翅說這話的時候,內心不可謂不憤怒,原來逸伐對於他就從來沒有交付過真心,還說什麼一起合作,他以前真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他的話。
眾人看到金翅的神色,自然是知道金翅沒有說謊,內心還稍微有點同情他。
畢竟逸伐這人實打實的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誰知道他那個念頭是不是再算計你。
和這種人合作,無疑不是把自己送上去讓他隨便坑,還是那種利用完就滅口的。
嘖嘖,偽君子。
其實對於這個大陣,楚四月事先也並不知情,她和悅君他們一樣,也是在大陣擺好之後才知道有這個陣法的。
逸伐這人性子謹慎,除了自己誰都不相信。
不過楚四月早就習慣了他這樣的做法,並沒有因此而產生什麼不滿的情緒,因為如果逸伐的現在不謹慎的話,不知道早就死了幾回了,為此,她還覺得逸伐誰都不相信是對的。
她跑到後排,就地打坐,她剛剛用了太多的術法,要不是最後的虛招,她恐怕就真的交代在那裏了。
“該死的,下次不要落到我的手裏。”
她一邊運氣療傷,一邊咒罵,每次碰到那人,她都覺得自己的好運全都用完了。
誰知,梵風對於她同樣也沒有什麼好感,一個小屁孩,心腸如此歹毒,不愧是逸伐帶出來的,一肚子壞水。
大概過了有一盞茶的時間,楚四月的內力總算是恢複過來了。
她這次並沒有再去找梵風的麻煩,而是在逸國的大陣裏麵隨意地收割人命。
她一出手,藩國的士兵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你們誰能看的出來這是什麼陣?這麼厲害?”梵風皺著眉頭打量著這個陣法的構成,可是他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破綻來。
“不知道。”金翅搖搖頭,他雖然之前也研究過陣法,隻不過是學習了一點皮毛而已,所以在真正的大陣麵前,這點根本不夠看。
而其他人也紛紛搖頭,眼看著時間越過越快,再這樣下去,藩國的兵力就會被消耗光。
“先撤兵。”
寒墨眯著眼睛打量著那個大陣,他好像有點兒記憶,這是上古傳下來的第五殺陣。
但是,上古傳下來的那些大陣據說早已失傳。
估計逸伐手上的這個大陣是殘缺的。
“不行,撤不回來了,全部被困死在大陣裏麵,除非我們破了那個陣法。”梵刹搖搖頭,看著楚四月毫不留情的的用術法殺死一大片的士兵。
眼裏無喜無悲,就像一個行走的殺神一樣。
“是上古流傳下來的第五殺陣。”寒墨觀察了半天,最後得出結論,是第五殺陣無疑。
“什麼,這是第五殺陣?不是說失傳了嗎?怎麼還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