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想想,我姐姐張雅麗,仍然被關在家裏禁足,這造成一切的原因,就是蘇景呐!”張沛文說道。
“容我想想!”木陽一擺手。
心中卻有小心思,張沛文此人,是張雅麗族弟,木陽從小就關係很好。從前張雅麗在班上時,張沛文選擇不與其爭鋒,隱隱不管事。
可張雅麗禁足後,此人卻又開始爭權,而且頗具成效,甚至為了排除異己,此人利用木陽,時時挑起和蘇景的矛盾,又扮起好人,著實心機深沉。
木陽看在眼裏,心裏自有一番計較。
論管理能力和修為,張沛文斷然比不了姐姐。
可要說心機之深沉,處事之奸詐,張雅麗又不及弟弟。
可是這個年紀,大多人不喜好玩心機者,木陽甚至反感此人。
倘若不是因為以後要娶了張雅麗,便是他的姐夫,木陽才懶得搭理這人。
可看著教室另一端受人尊敬的蘇景,木陽雙目就噴出火來,心中一動,忽然想起一事,對張沛文說道:“聽說器師工會的副會長墨白,快出院了?”
張沛文一怔,眼睛一亮,笑道:“是的,最遲三天!”
木陽道:“墨白的傷,就是讓蘇景打傷的。他對蘇景,早有舊怨!聽說最近蘇景和文學社的祁丹走的很近,祁丹是墨白的心儀人,這次怕是不死不休了!”
“你的意思是……”張沛文故作遲疑了下。
“為墨白接風洗塵,順便想個辦法,把這件事通過別人的口,添油加醋說一番,激化這二人的矛盾!”木陽說道。
“不愧是姐夫,好一招借刀殺人!”張沛文豎起了大拇指。
這一聲姐夫喊得很受用,木陽麵露得意之色,心花怒放,又想起一事,忽然臉色一沉,皺眉說道:“另外,我聽說司徒允已經回來了!”
張沛文點頭道:“他荒漠之行任務結束,身為學生會主席,自然回來主持學府工會各項事宜!”
“那你姐姐……”木陽露出不安之色。
張沛文沉吟道:“你放心好了,姐姐一直就反對和司徒家的婚約,這次尤為激烈,正是如此,族老才會罰她禁閉。如果姐姐寧死不成,家族也拿她毫無辦法,時間一久,這一紙婚約,自然會取消。更何況,司徒允風流成性,他有一個三年級的學姐女友,據說叫黎妙珠!”
“沒錯!”木陽眼睛一亮。
“這件事,如果司徒允低調也就罷了,偏偏高調,人人皆知,分明看不起我姐姐!看不起蘇族!什麼玩意兒!我呸!”張沛文冷冷一笑,不屑道:“我已經上報族老,家族遲早會派人查清此事,我蘇族不會容忍此事發生,一旦查明,司徒家和蘇族的婚約,就成了羞恥兒戲!”
“好!”木陽忍不住叫好。
“所以啊,姐夫,你放心好了,我認同的姐夫,從來隻有你一個,你可別輕言放棄,畢竟,你和我姐姐,才是門當戶對!”張沛文輕拍他肩膀,歎道:“司徒家,蘇族攀不起啊。”
……
放學以後,蘇景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想著心事。
戴清清背著個挎包跟在身後,見蘇景魂不守舍,隨口說道:“又在想你那小媳婦麼?”
蘇景回過神來,一見表妹戴清清跟在身後,不由失笑:“你何時跟上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怎麼可能知道?你心裏隻有張雅麗,隻關心她,何時關心過我?”戴清清撇撇嘴,好奇問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