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1 / 2)

大概是因為從以前的同伴口中聽到了背判者的事件,又或者是因為那個所謂的叛徒就是在他之前所處的那個小隊中的事,奎特的表情開始黯然下來:“卡洛斯是我朋友的弟弟,他的哥哥在幾年前與不死生物的衝突然中戰死了,沒想到今天又目睹了弟弟的死亡,為什麼會這樣,這種感學實在是太痛苦了。”

在奎特自言自語的傾訴中,博塔一直在扮演著一名傾聽著的身份,他隻是偶爾的說一些無關能癢的話,或許插上幾句對不死生物的痛恨,其他時間 ,都在聽著對方在說,聽對方說起過去的事,說起過去的同伴,說起過去的快來。

對這個人,博塔並沒有什麼惡感,可能是同為守序善良的陣營,又或者是同樣信仰要貫徹著正義的神,二人在對不列生物的痛恨的一點上,到是驚人的一致,李斯特並沒有摻和在他們二人中間,或許對話題不感興趣,或許又因為其它原因,他做好了自己的職責,總是走在二人的前方很多的地方

“你也別太想太多了,我們這種人遲早死在冒險之中已經是一種默認的共識了,現在就把注意力都轉到眼前的事上來吧,如果你想要給你的朋友報仇的話不是應該把那個所謂的叛徒找出來吧!”

“李斯特,李斯特你在做什麼呢”李斯特用手不斷的撫摩著牆壁,“滿牆都是這東西,有什麼問題嗎?”博塔最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不知道,隻是我感覺這裏有些奇怪,至於奇怪在什麼地方,似乎是這裏的顏色稍的有點淺了,應該是經常被觸碰的原因,我想這裏應該有什麼讓之類的吧。”李斯特頭也不回的繼續找尋著,在這麵牆上繪製著一些蜥人的生活,又或者是守獵的儀式,或者是一些雜七雜八的生活片斷。

在壁的部中間部份,一個蜥人持著巨弩在作戰的畫麵上,在箭頭的部份,突然往裏移動了一點點。頓時,一股陰冷的風從地下向上湧了出來,就見在李斯特和博塔的旁邊,有一塊大石板陷了下去,然後一個巨大的洞口,就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三人略事休息,就開始往那個大洞口向下方行去,李斯特也未對自己的能力有多作介紹,一是博塔已經和他合作過一次,而最重要的問題是這個新加入的奎特,像不知低細的人介紹自己的全部能力,這樣的事隻會有初出道的菜鳥才會做,而隻要參加過一段冒險者日子的人,都不會犯下這樣的低級錯誤。

這坐巢穴裏的蜥人似乎已經不是很強力了,先前已經被不知名的冒險者們襲擊過,主力的青壯應該都已經被消滅大半,此時走在這個被隱藏的通道中,遇到的隻是零星而少量的抵抗,很輕鬆的就被恢複了體力的三人給一一斬殺。

不斷往下前進的螺旋就這樣在繼續著,因為蜥人們是生活在黑暗與潮濕的環境之中,大部份的階梯,相對起蜥人的進攻,這泥濘而濕滑的路麵反而是更加麻煩的事,雖然盡量避免發出聲響,但是清晰的腳步聲還是將這裏襯托的出這裏的怪異。

驀的,從更加深入的地方傳出了數聲淒慘無比的怪叫。

三人對望一眼,都拿出了自己最常用的武器,擺出了戰鬥的姿態,這個時候他們之間的關係更加的一目了解,博塔守護著最左邊的道路,用警惕的眼神站在兩個同伴的身邊,李斯特早已把自己的身影隱去,不知是站在何處準備偷襲所能看到的一切,而那個提著長槍的奎特又像個巨人一般的守護著中間的通路。作為一個騎士或者說曾經的騎士,他的長槍本就是中距離的攻擊範圍,三人都是中規中矩的作戰方式,並沒有太人別人看出作法中的任何不妥。

下到數個洞窟,越來越潮濕的空氣讓三人都有點感覺在大雨中前行的感覺,這個時候,前方數串驚慌的腳步聲,看樣子似乎是正在打鬥的聲音。

三人轉頭望去,那裏赫然出現了兩個肥狀在身影,隻不過有幾個已經倒在血泊之中,那是數名熊地精的身影,他們的身體比同族地精的身體要寬厚很多,渾身上下的皮膚呈深綠色,看起來就像一頭熊一樣。

他們前爪銳利無比,兩條粗壯的胳膊在堅硬的洞窟窿地麵上,都能劃出深深的痕跡,之前的打鬥就是為了爭奪食物戰鬥,一見到又有食物前來,它們那簡單的智慧就已經指揮著他們向這群食物露出了貪婪的凶光,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已經暴發式的鼓了起來。

李斯特一眼就看到了這些熊地精口中尖銳而粗長的獠牙,這些鋒利而粗壯的獠牙就像他手中的那把鋒利的匕首一般,可以輕易的就把肌肉從身體上剝離下來,然後輕鬆的碾碎,隻見得這頭可怕的凶獸已經朝自己衝鋒過來,他並沒有驚慌,地精這種生物的智慧極其有限,但是如果是在傷而不死的情況下,那本就不多的智慧就會完全被憤怒所吞沒,如果不能夠對其進行致命的傷害,那隻是會引出他的凶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