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爾立馬老老實實的放下手,慢慢的說出自己的家族和名字,隻是後麵那個提刀之人手正在不斷的顫抖,這因為這點小細節,米歇爾判斷他應該是受了重傷,正在這裏休息的時候發現了自己的動靜。
他立刻轉身,趁這個男性卓爾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一拳打在了他已經破裂的傷口之上,然後反身過去,雙臂的肌肉用力,死死的勒住對方,讓他無法在發出任何一口動響了,那名男性卓爾的眼珠子瞪的碩大,想不到一向對他們恭順有加的人類竟然敢在這種時候悍然反抗,至到米歇爾嗅到了一股失禁的臭氣,才算把這個脖子已經癟得像一團血肉模糊的家夥放開,扔到了地上。
殺掉此人之後,米歇爾明白,此處已經不可多等呆,隻對這附近進行了草草的搜索,並沒有找到那種巨弩,倒是普通的駑箭找到了好幾根,接著放棄地行蜥蜴,就這樣靠著雙腿離開了。
遠處的戰鬥聲響越發的急促,看起來那個惡魔很有可能是因為血腥味太重的緣故已經被卓爾們發現,在短短的時間內,米歇爾已經看到至少還有兩名女性牧師趁著他們的飛碟向那個方向疾馳而去,顯然與惡魔的對戰中,那怕是受了傷的,都不可看輕他們的力量。
不過米歇爾卻並沒有往戰鬥密集的地方趕過去,他隻是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周邊的環境,然後很幹脆的走向了街邊的小酒館而去,這並不是不經大腦的想法,而是深思熟慮之後才下的決定,就算是巡邏隊要找尋他的真實身份也須要一些時間,何況現在的卓爾們的精力大部分都用在與惡魔的對戰之上,隻要等戰士快平息的時候,裝成一個醉漢,想要離開這裏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難度。
盡管身體也很疲倦了,米歇爾還是強自振作精神,之前與惡魔和女性卓爾交手的過程,又一一在腦海中回想起來,在感歎自己的現在還有命活下來的時候,更是有幾分後怕的味道,像是初戰遇到那些個惡魔的話,自己恐怕連個十多分鍾都堅持不下來,真不知道那些卓爾的女性牧師們是如何辦倒的,而後遇上的那個惡魔也算是個奇葩之貨了,惡魔們不是都隻是應該用混亂無比的生物嗎?竟然出現個有智慧的,真就像是人類之中也會有瘋子一般。
總結了一下之前的得失之後,他就端起了身邊的酒杯,那是種木頭製作的杯子,裏麵的飲料是一種稱之為地下世界的酒的東西,看上去相當的渾濁,聞起來的味道也沒有一點酒感覺而是含有草和土的味道,嚐上去相當的苦澀。米歇爾微微的皺眉,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味道。
聽著周圍的人在討論著被從這裏運走的傷兵們,米歇爾的眼睛眯了起來,他絕對不是個笨蛋,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裏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了,大堆的人都繪聲繪色的談論著之前發生的事情,完全的有持地恐的討論裏這裏,他已經是九死一生的從魔鬼和石化牛的雙重夾擊下才逃出生天了,完全不打算在加入這個事的想法。
米歇爾繼續喝了一口那苦澀的酒,微微搖頭,他對自己的實力相當了解,若是之前和那個惡魔動起來,自己的看起來連三成的勝利都沒有,若是加上外麵的卓爾,那麼看起來必然是十死無生了,勇氣是一種美德,但莽撞就是一種愚蠢了。於是他還是繼續悠閑的在這裏等待著,在過數十分鍾,他就可以在次使用自己的能力,蜈蚣了,這種能力如同巫師的任意門一樣,隻是巫師的地點是隨機的,而米歇爾的目標地點則是固定的,相對的,這種能力也有自己的限製,巫師們隻要準備好就可以使用,但是蜈蚣的限製是十天才能夠使用一次。
他沉默著享受著自己難得的休息時光,思緒已經從這裏又飄到了李斯特的身上,按說在地下城世界並不會隨便有人拿著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但是李斯特的消失又是真的,雖然之前的傭兵有人說他似乎離開了城市走向地下的某個深處去了。
“唉”米歇爾隻有歎息一聲,雖然李斯特之前已經被認定可以參加奔獵節的向導,但是這下子消失不見,看來唯有用這次的機會來讓自己爭取一個機會,成為向導,不然的話,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卻沒有得到想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