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輪,歲月如梭,轉眼間,十二年的時間便過去了。
十二歲歲的古越很是結實,俊美無比,雙眸靈秀,唇紅齒白,再沒有前一世缺失一魂一魄的頹廢之氣。
八年,一個不長不短的時間,古越已經完全接受了瓦洛蘭大陸上全新的生活,沒有一開始的茫然和恐慌。
瓦洛蘭大陸上沒有特定的修煉體係,力量的源泉來自一種叫做符文的東西,不過沒有人見過符文的模樣。
據說符文穿插在瓦洛蘭大陸的眾多粒子空間,看不到也摸不著,不過源源不斷的符文之力,卻昭示著符文的真實存在。
瓦洛蘭大陸上土生土長的居民都會在他們六歲的時候覺醒體內的天賦能力。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覺醒天賦能力,能夠覺醒的,能夠覺醒優秀天賦能力,不過寥寥一小批人。
這些人的能力千奇百怪,屬性也是更不相同,不過唯一相同的便是所有的能力都是以符文之力為媒介。
在瓦洛蘭大陸上除了原著的居民,還有一群來自罪惡源泉符文之地的存在。
這些存在大多樣貌奇醜,能力詭譎,性格孤僻毒辣,也有許多甚至不是人類的外形,可能是妖獸,亦或是詭異的金屬模型。
總之,這些存在正潛移默化地感染著瓦洛蘭大陸上原著居民,而位於大陸正東方,與守望之海比鄰的諾克薩斯便首當其衝,成為來自符文之地的黑暗生物第一代試驗品。
……
“越兒,越兒,你父親今天回來了,你在哪兒?”古越的母親焦急地呼喚聲出現在打坐的古越耳朵中。
古越的母親,上官舞蝶,風華絕代,沉魚落雁之姿,閉月羞花之容,性格溫柔似水,古越一直不明白木訥的父親是如何把宛若天仙的母親哄到手的。
此時,古越正盤坐在後院一處假山的山洞中,星眸緊閉,雙手快速地結著佛印,一道道玄黃的佛光把山洞染成了金色。
佛光籠罩,古越顯得根外尊貴,有一種超脫年齡的大氣。
“母親,我在這裏。”緩緩睜開眼,古越撫平衣擺上的褶皺,臉上露出一絲暖色,朝著上官舞蝶的方向跑去。
上一世,除了元空,古越就在沒有一個親人,從來沒有感受過家人的溫暖,所以這一世,古越異常珍惜。
“越兒,你又貪玩,還不快跟我去迎你父親。”上官舞蝶寵溺地輕聲責備,抓住古越的小手,向大廳走去。
古家一脈,將軍一脈,雖曆代大多一脈單傳,卻在德瑪西亞王國享有無上的地位,因為古家代代都是效忠王國,幾乎是每一代都是將軍。
古越的父親古天涯便是現一任的王國將軍,年年征戰在外,和古越母子相聚的日子很少稀少。
古天涯能夠回家,古越也是非常高興,一家其樂融融,極是沒好。
行至大廳,古越就看到古天涯正站在大廳之中,身側站著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大的中年男人,華袍錦衣,兩人正在說笑。
古越不認識此人,於是規矩地按照禮儀問候了一句,便乖巧地站到古天涯身邊,“父親,越兒好想你!”
“為父的乖兒子,為父也很想你!”古天涯一把撈起古越抱在懷中,翻轉了幾圈,仔仔細細地瞧了瞧,卻舍不得放下,“越兒,又壯實了不少啊。”
被古天涯抱在懷中,古越也是緊緊地抱住父親的臂膀,汲取難得的父愛溫暖。
“越兒,來,這是嘯叔叔,是一名優秀的啟靈師。”上官舞蝶望著古家父子倆親情互動,莞爾一笑,幸福地喝了一罐蜜糖。
從古天涯的身上下來,古越望向站立在身邊的中年男人嘯狂,輕輕一笑,“嘯叔叔好!”
嘯狂也是回以一笑,見古越表現地非常禮貌優雅,忍不住開口誇讚:“嫂子,真是生了一個不錯的小子,如此氣度優雅,不愧為古家之後啊!”
聞言,古天涯甚是高興,爽朗地哈哈大笑,拍著嘯狂的肩膀,說道:“那小子的覺醒就交給你了。”
“那有什麼問題!”嘯狂也是爽朗一笑,然後從衣袖中摸出一個白潔的溫玉管子。
溫玉管子分為十節,在管子的對下端是一個液體槽,槽中裝著一汪不明的液體。
嘯狂把溫玉管子放到古越的手上,說道:“用右手掌心握著最下麵,閉上眼睛。”
古越依言,把溫玉管子抱在手中,閉上眼睛,站在嘯狂的身邊。
他知道此時嘯狂正在所做的一切。
這也算得上是一種儀式,不過隻是為了覺醒人們體內的天賦能力,沒有經過覺醒,人們是無法知曉也無法動用天賦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