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原來是兄弟(2 / 2)

“怎麼的,你咬我啊你咬我啊!哪次打架師傅不罰你。哈哈,反正我從不動手!”公孫無極吹著胡子嘻笑道。“不動如山、蛇龜靜臥、明王參禪、金剛護體!”公孫無極越打越來癮,不斷的變幻招式。須臾如山巍峨不動,轉瞬如龍龜酣睡四肢收縮。時而莊嚴時而猥瑣。

“真是不要臉到家了。就這麼喜歡挨揍麼!”獨孤求敗也是被氣的一臉不爽,從小到大一直拿這個師弟沒辦法。不修攻擊,專修防禦,自己打又打不痛人家,偏偏總想破開對方防禦,糾結如此鬱悶了幾百年。

獨孤劍招一晃,欺身而上,身形變幻間,八個獨孤瞬間出現在草廬裏。

“哈哈,要出絕招了啊。這麼些年還是七個分身,你的修煉時間都修到哪去了。天資愚笨啊!”公孫無極雖然嘴上打著哈哈,但是滿臉嚴肅,可見此招其應付起來也比較麻煩。

獨孤也不言語,隻見八個獨孤同樣的步法,同樣的出招動作,抬手舉劍,銀劍隨即脫手而出,沒有任何聲音,銀劍放佛不存在於空中一般,待到幾息過後,劍尾運行的軌跡拖出長長的黑色,八條黑色軌跡,空氣如同被抽幹了一般,在軌跡出現之時產生了大量的音爆,三裏外的虛靈門弟子大量被震暈過去。

就連虛靈掌門體內都已經氣血翻騰,這僅僅是劍招帶來的聲音而已,並不是什麼攻擊。

隨著,更大的轟鳴響徹天際,如同耳邊驚雷,虛靈掌門若被雷擊中,液態巔峰的修為顯露無疑,撐起一個大大的防禦罩將身邊眾弟子包含其內。“速速撤離,方圓十裏不得入內!”虛靈掌門焦急的催著身邊的長老。

草廬已經被氣浪掀翻,美霖還是安詳的睡著。廬內隻剩下美霖趴著的桌子和身下的凳子。其他物品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公孫無極此時頗為狼狽,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消失,皮膚表層露出一副黝黑的護甲。八口銀劍竟然同時釘在胸口一點,公孫每退幾步,銀劍就消失一把,饒是如此,公孫也被銀劍推出百米之遠。心口出護甲被刺的凹進去皮肉。隱隱有血跡流出。

毛驢嘻嘻哈哈的笑著,當其目光落在空無一物的草廬時,登時愣住了。寶貝疙瘩,寶貝疙瘩的玉瓶呢。

“獨孤老兒,R你八輩祖宗!”毛驢惱了。四蹄用力如同炮彈般射像獨孤求敗。

“我去,這畜生什麼時候會說話了!”獨孤被毛驢一時搞得手忙腳亂。獨孤善攻,一直稟著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所以獨孤此時頭大的很,之前注意力一直放在公孫無極身上,毛驢橫空出世,一下搞得其遂不及防。公孫如同一個皮球般被毛驢頂向空中又從空中踹向地麵。

“無極,快點幫忙,師兄小命要玩完了。”獨孤呼喊著救援。銀劍還在公孫身上,毛驢攻勢如潮,自己沒有閑暇出招。地麵被砸好幾個深坑。獨孤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蹴鞠。真是丟人丟大發了。讓一個畜生欺負至如此。幸虧周圍沒人,獨孤安慰著自己,隻是身上的疼痛已然讓自己神經緊繃。

“哈哈,讓你感受感受不修防禦的痛楚。人說酒後吐真言,這驢兒智商低下,也就醉了能說人話!哈哈,真想不出驢兒他爹當年搞什麼飛機,竟然跟一頭地馬雜交出這麼個異種。麒麟血脈不純啊!”公孫無極一點沒有幫忙的意思,把玩著銀劍看熱鬧般說道。

毛驢聽到公孫之言,眼睛更是血紅。毛驢最恨別人說雜交、太監之類的詞語。撂下獨孤就衝向公孫。

於是草廬內發生了這麼一個場景,毛驢四蹄朝天,公孫和獨孤坐在驢身。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說道興起之處手腳並用的抓踹毛驢。每一下都轟轟作響。虛靈派眾人更是一夜都沒有合眼。咚咚的敲擊聲響徹了整個晚上。

可憐的驢兒酒勁早已過去,淚眼婆娑,明明是這兩個老不死的打架,最後怎麼是自己倒黴。寶貝疙瘩還不知道被轟到哪裏去了。想到這裏,毛驢更是委屈了。撲哧撲哧的哼哼著。

“老實點,不然把你驢毛拔光!你那寶貝疙瘩丟不了,那麼堅實的東西怎麼會被氣浪摧毀,你的驢齡都活到狗肚子裏去了!”公孫無極了解毛驢的心思,出言安慰道。

毛驢聽到自己寶貝疙瘩不會有事,頓時安心許多。驢身肌肉收縮起伏,赫然給公孫和獨孤做著按摩啊。兩個人頓時一臉享受的模樣。

“哈哈。老驢這麼些年手藝沒有退步啊,哎呦呦,對對對,腰部再用點力,我這老骨頭差點沒被你拆了。你還真是驢脾氣一點就著。呦呦呦,舒服!”獨孤求敗調侃道。

毛驢也更加賣力,寶貝疙瘩啊,受點委屈也情願了,場子以後可以找回,寶貝沒了就再也找不到了!毛驢心中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