鬢額頭掉了三根黑線,內裏暗暗嘀咕道:主人。您要是有一丁點兒危險,吾不用被您母親虐死都算好了。吾要麼自殺要麼被您母親直接用千萬種方法來虐吾。吾求求您不要太頑皮過度了。
鬢它很想把它此刻的想法告訴它主人。不過,南宮閩早就得知它那一點點兒的“破”心思,雖然兩人沒簽契約但是。鬢的外表已經活生生的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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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溟溪從日月赤焰麒麟背上跳了下來。
眾人被北溟溪強大的氣息而吸引,北溟溪走到一旁並不打算說話,她可不想受那些人的“眼神”,雖然她是有一種想做王者的願望,但這個時候並不是好的時間。
南宮閩見北溟溪從日月赤焰麒麟下來,便坐正位置,扭了扭那人都羨慕嫉妒恨的腰,開始先發製人,幽幽地開口道。
“原來是琉溪閣下。嗬嗬~本殿下還以為真正的強大力量出自於其他人所手呢。沒想到,竟然是閣下。”
北溟溪定定地聽著南宮閩說著下文,並不說話。
“琉溪閣下,你的契約獸可是?!日月赤焰麒麟?!果然。本殿下曾猜疑過琉溪閣下到底有多“強大”,也想過閣下的契約獸是什麼?!也未想過竟然是與禁令神獸同階級的日月赤焰麒麟啊。”南宮閩雖說的是感慨的語氣,但真正的卻是肯定。
北溟溪抿嘴,好笑的勾起了一抹自嘲。
她知道南宮閩早就知道她是沒有契約魔獸或等獸的。她也知道南宮閩這樣不揭開她沒有契約獸而是契約的事實的一切做作。還不是為了引她上勾,當他的“傀儡”,她北溟溪又不是傻的,要是以前的北溟溪還可以上當,嗬嗬。當她廢的!?她北溟溪要麼“吃”別人的,要麼別人“吃”不了。她才不會要這種“吃虧不賺”的條件。於是,某人弄了一計。
“三皇子殿下不知者無罪。這日月赤焰麒麟實在過於調皮過度。琉溪實在無法控製住它。它就出外遊玩,直到琉溪也是剛剛知道日月赤焰麒麟到北翼國玩耍,琉溪才來尋找它的。”
要說比撒謊的話,北溟溪肯定是第一無確。她撒的謊啊,說的那個雲風清淡,臉不紅,心不跳的。為了演足戲子,還敲打了一捶日月赤焰麒麟,給了它一個爆栗子。疼得它啊,痛苦喊了一聲“嗷-----”。
南宮閩見此,他從來都是看過太多厚臉皮的人,竟然沒看過如此那麼厚臉皮的人。微微的“噗嗤”的一笑,但這一笑隻是一刹那,隻有北溟溪看在眼裏,其他人都看不見。
北溟溪淡淡的藍寶石似的雙眸看盡在眼裏。她不想猜測人心,她知道從皇室出生的人都帶著一種狠辣絕頂,南宮閩那一笑分明就是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根本不把她看在眼裏一樣。她也不必如此低三下四,她從來沒有佩服過任何人,當然,不包括“她”除外。她到現在還是不佩服眾人所說的慧聰的三皇子殿下南宮閩,如果單單靠他的才能,也許她會仰慕於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