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若怡眸光冰冷的看著林哲,“你也認為那個飛車搶劫黨是我故意安排的?我告訴你林哲,我雖然過要把裴錦逸搶過來,但我絕對不會做任何傷害理的事情,我就是搶,也是讓裴錦逸心甘情願的來到我身邊,我根本就不屑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WwWCOM”

看著慕若怡眸中的冰冷,林哲神色噗之以鼻,“不用下三濫的手段,就憑你這一身的高傲勁把他的心拉回來?你未免對自己太自信了吧?”

“我是不是自信,看你自己不就知道了?以前蔚唯是你女朋友,對你百般好的時候,你不知道珍惜,如今卻日思夜想想把她搶回去做你的妻子,這就是你們男性的劣性根,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慕若怡目光嘲諷的看著林哲。

林哲臉上閃過一抹憤怒,隨後又微笑道:“隻要你能把蔚唯推到我身邊,隨便你怎麼都好!”

“把床搖下來,我要睡覺!”

被人命令,雖然很不爽,但想著她是裴錦逸心頭的那抹朱紗痣,想要把蔚唯從裴錦逸身邊推開,還要靠她,林哲隻好乖乖照做。

…………

第一次,一路無言的回到歸一苑!

剛一推開門,蔚唯還未來得及脫鞋,就被裴錦逸抵在門上,火熱的吻不由分的落在她唇上,瞬間掠奪她的呼吸。

他的吻像是帶著懲罰一般,把蔚唯的唇弄得生痛。

感受到他的狂躁,蔚唯試圖推開他。

“還沒有洗澡呢,一身的汗很難受!”蔚唯聲音軟軟的乞求。

但裴錦逸並沒有理會,因為沒有前戲,明顯的不適傳來。

但蔚唯還是努力讓自己全心的投入,卻不知道在裴錦逸的眼中,她那張美麗精致的臉慢慢幻化成另一個人的臉,是一雙滿是高傲和不屑的譏諷目光笑望著他。

仿佛是在對他,裴先生,你未夠也太高看自己了。

裴先生,十年前,我不要你,十年後,我更不會主動勾引你。

裴錦逸額頭上的青筋驀然突起,將所有壓抑在心中的火焰在這一刻盡情泄。

今晚上的裴錦逸給蔚唯的感覺很反常,像個狂躁的獅子一般,精力旺盛的嚇人,蔚唯全身酸痛的像是要散架了一樣難受,而他卻像個機器人一樣不知疲倦。

“裴錦逸,你究竟想幹什麼?你是不是想把我弄死,重新換女人?”蔚唯傷心的控訴。

這原本是夫妻感情的調劑,如今被裴錦逸弄得像一場懲罰,讓蔚唯覺得很沒有自尊心。

他的溫柔體貼哪裏去了?

他的紳士周道哪裏去了?

這個隻知道索取不懂得她感受的男人真的是那個斯文儒雅的裴錦逸嗎?

蔚唯控訴的眼淚讓裴錦逸從自己的世界裏瞬間清醒過來,看著那張屬於蔚唯的傾城容顏,看著蔚唯身上的痕跡,裴錦逸心中一陣窒息的痛和後悔。

他這是怎麼了?他都做了什麼?

“唯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想有一個我們的孩子,所以才一時失控。”裴錦逸在她被汗水浸濕的額頭上輕輕的印下一吻。

他的話瞬間觸動蔚唯的內心,用含淚的目光看著裴錦逸,“是真的嗎?”

剛才的裴錦逸太過反常,讓蔚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想著他的反常,她有些懷疑他的話。

蔚唯水一樣純淨的目光,讓裴錦逸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水,“當然了,我們好了,要生一個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兒。”

女人總是容易沉浸在男人的甜言蜜語中,從而忘記了他心虛的眼睛,想孩子心切的蔚唯一想到曾經看過的漂亮嬰兒,就覺得以後自己生的女兒就像是夢想中的那麼漂亮,心裏便一片柔軟,忘了裴錦逸剛才她的難堪。

“照你這麼努力的情況來看,我們應該很快就可以有一個可愛的公主了。”蔚唯聲音有些疲倦的道。

想著醫生的話,看著蔚唯期待的目光,裴錦逸心裏一痛,違心的道:“一定會!走,我抱你去洗洗。”

“嗯,我不想洗,我隻想睡覺!”蔚唯撒嬌道。

“這怎麼行,現在的氣這麼熱,你剛才又出了這麼多汗,不洗澡睡覺很難受。”裴錦逸著將蔚唯從床上抱起來。

極度疲倦的蔚唯躺在溫暖的浴缸裏,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任由裴錦逸給她洗澡。

看著蔚唯安靜的睡顏,裴錦逸慢慢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目光充滿愧疚的看著蔚唯,他真的該死,居然在剛才歡愛之時,把蔚唯想成了她。

裴錦逸,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就算如喬臣軒所,她們的背影極像,但你娶她,從來不是因為她是誰的背影,為什麼在喬臣軒提醒後,就會控製不住的把蔚想成了她?

裴錦逸,不管那個女人變成了什麼樣,都無法擺脫她當年辜負你的事實,你可千萬不能因為她辜負眼前人。

裴錦逸在心裏再三警告自己,不許因為任何人,任何事去辜負蔚唯,因為看似堅強的蔚唯,比任何人都易碎。

…………

早上,蔚唯醒來的時候,現裴錦逸已經不在身邊,想著這些裴錦逸工作繁忙,蔚唯並沒有多想,剛準備起來,才現身體酸痛不已,看著身體上密密麻麻的曖昧痕跡,蔚唯臉上一陣滾燙,在心裏問候了一下裴錦逸。

忍著身上的酸痛,蔚唯起床,打開衣櫃,選了一套白色的長袖長褲職業套裝,在腰上係了一個紅色腰帶點綴,立刻將蠻腰勾勒出來,連帶著人也高挑了一些,穿上一雙銀灰色高根鞋,畫上精致的妝,一副標準的禦姐風,美麗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正準備下樓時,蔚唯突然想起上次她手被燙傷,在裴錦逸書房裏擦的那款藥膏很好,她的手一點也沒有留疤,想著慕若怡是為了救她才受的傷,於情於理,她都應該要對慕若怡的傷負責任,便到裴錦逸的書房裏拿了一盒新的藥膏,準備帶給慕若怡用。

見蔚唯下樓,李媽微笑道:“太太,你醒了,我把早餐拿出來。”

“謝謝!”蔚唯坐在餐桌前,想著一會去醫院看慕若怡,便想也給她帶份早餐過去,“還有多餘的早餐嗎?”

“有啊,想著先生這些加班辛苦,我就多些了一些早餐,但先生今早上並沒有吃早餐就去上班了,所以還有很多早飯放在這裏。”李媽道。

裴錦逸沒有吃早餐?

他一向生活很規律,不管再忙,都會先吃完早餐再去上班,今怎麼會沒有吃早餐?

難道是公司有急事?

蔚唯給裴錦逸打電話,電話響了幾下,便被掛斷,看著手機屏幕,蔚唯表情一滯。

這是結婚五個月以來,裴錦逸第一次掛她的電話,這讓她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他應該是在談很重要的合同,所以才掛她的電話。

對,一定是這樣的!

蔚唯在心裏這樣自我安慰,但吃早餐的心情卻一點也沒有,食物在口中如同嚼蠟一般無味難吃。

…………

電視台附近的茶餐廳包廂裏!

裴錦逸和慕若怡靠窗而坐,慕若怡穿著一件白色深V連衣裙,露出胸前淡淡的風光,一頭中分黑長直,使她看起來嫵媚又清純,皮膚白皙勝雪,看起來很動人。

“老婆的電話?”慕若怡嘴角帶著一抹淡淡的嘲諷,“一大清早背著老婆約初戀女友見麵,裴先生覺得這樣真的好嗎?”

麵對慕若怡的嘲諷,裴錦逸神色不變,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藥盒,“這是埃及皇室秘製祛疤膏,對你的傷口恢複有幫助,也不會留下疤。”

慕若怡看著桌子上的藥膏,嘴角勾起嫵媚動人的笑容,漆黑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裴錦逸。

“這麼關心前女友,裴先生這是對我餘情未了?我可是聽在我走後,你真的自殺了,那一刀差一點要了你的命,你就不恨我?”

回憶十年前的一幕,裴錦逸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感到胸口窒息的痛,從而恨不得掐死麵前的人,但是這一次沒有。

回憶那晚的一切,除了心口隱隱的作痛,竟然沒有以前的那種憤怒和刺痛。

而看著慕若怡一如十年前的笑,他也不再覺得像十年前那般驚為人。

或許,是身邊有一個更加美豔,笑容更加明媚的女子,所以才不會覺得慕若怡的美有多麼動人。

又或許,那個枕邊人已經讓他漸漸忘記,釋懷眼前人。

“恨?沒有愛,又哪來的恨?我今來,完全是因為我妻子,她心地善良,欠了你的人情會一直記掛在心上,如果你的手臂上再留下疤痕,更加會時時提醒她,讓她深陷自責之中,我不想讓她自責,也不想讓她因為你難過。”裴錦逸聲音淡淡的完,站起來瀟灑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