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兒燕子咋樣嘛!”楊懷蓉笑道。
一邊坐著的一個小女生羞得一臉通紅,偷偷的看了楊天佑一眼,然後委屈的道:“蓉姐,你不要開我玩笑嘛。”
這個燕子長得其實還是不錯的,隻是才初中畢業,估摸著現在也才十五六歲,倒是夠嫩,但哪能與齊夢香相提並論啊,不過這話楊天佑是不會說的,哈哈笑道:“好啊好啊,燕子,要不你就當我女朋友算了。”
“我還小,還是算了。”燕子羞紅了臉,小聲道。
一群人哈哈大笑。
從雨絲絲出來的時候,楊天佑看了那燕子一眼,嚇得後者趕緊躲進廁所不敢出來,楊天佑回家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也是格外的精神,在穿衣鏡前看了半晌,嘖嘖臭美道:“老子還是很拉風的嘛,跟咱們家香香倒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嘎嘎一陣怪笑,也幸虧這話沒被別人聽到,否則楊天佑又得被洗涮一番了。
看看天色不早,楊天佑到雜物間提了把鋤頭,然後將提前準備好的一袋東西擰著,騎著自己的摩托車直奔房子後麵的縣壩村。
楊天佑住在中學旁邊不遠處,而縣壩村就在中學的後麵,與楊天佑家隔得很近,走路不過五六分鍾,但騎車卻要繞一個大圈子,要從小學校頭的支公路上去才行,楊天佑自然不願意爬坡上坎勞頓自己,騎著車剛剛路過向晏明的小酒館旁邊,便與劉永勝撞在一起。
“喂,楊天佑,好久沒看到你了,來來來,一起喝酒,晚上一起打牌!”劉永勝平時嘻嘻哈哈最愛和楊天佑開玩笑,立即將楊天佑攔了下來。
楊天佑道:“又想找我打牌,不要晚上再打一架哦。”
“咋了,平時輸怕了,上次打牌牙齒都掉完光了?怎麼,現在不敢來了?”劉永勝笑道。
在永安鎮有個說法,打牌輸了的,不叫輸錢,一般會說被人把牙齒打掉了,如果是贏錢了,一般的人都會很得瑟的上來發煙,比如是贏的楊天佑的錢,便會說,來,抽煙抽煙,這是楊天佑給我買的煙,若是女人贏了錢,便會很得瑟的指著自己的鞋子或衣服說,看吧看吧,這套衣服咋樣,這雙鞋子如何,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這是楊天佑給我買的。
這就是永安鎮的風騷所在,打牌,永遠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事情,而不管是贏錢輸錢,都樂在其中。
“你還給我補牙齒?”楊天佑撇了撇嘴笑道:“老子這是滿口的金牙,你啥時候看我叫喚過?我這牙齒是打不掉的,咋嘛,你是不是牙齒被人打掉了,想老子給你補牙了?”
“一句話,敢不敢,別扯這沒用的,有種一會兒較量一下嘛!”劉永勝笑道。
“打就打!”楊天佑嘿嘿笑道:“別以為老子現在還是白菜,現在老子早就轉運了,你要不怕死,就來唄,管叫你今天晚上回家四個口袋一樣重!”
兩人說好晚上一起打牌,楊天佑便騎車離開。
十分鍾以後,在縣壩村的某座墳前,楊天佑幫著將墳上的草除了一些,灑了些土,將一疊紙燒了,又放了鞭炮,然後便點上煙,拿出一瓶酒,一屁股坐在墳邊的一塊青石板上。
一邊喝酒楊天佑先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人,這才嘿嘿笑道:“老娘,今天是你生日,我沒忘,不過你不會喝酒,這酒我就幫你喝了,就給你燒了點紙錢,你在下麵隨便花,沒得用了就給我投個夢,我再燒給你就是了。”
咕嘟嘟灌了一口,楊天佑又笑道:“娘,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前幾天,對,就上周五,我把齊夢香抱了,還親過嘴了,她都答應做你兒媳婦了,不過她要我四年賺五百萬,老實說,好難,你也曉得你兒子掙錢不行,敗家還差不多,讓我四年花五百萬可能簡單,要四年賺五百萬,好難啊,不過你放心,我這幾天在家好好想過了,老娘你養我可不容易,為了我,你吃了太多的苦了,嘿嘿,不過你生前不是說遺憾沒有看到你兒媳婦的樣子嘛,等我努力賺錢,把齊夢香娶回家,到時候領她來看你,也讓你好好瞧瞧她,不是兒子給你吹牛,她是真漂亮啊,嘖嘖,你不知道,我親她抱她那天,好多男人都恨不得殺了我,哈哈,不過我還是親了,也抱了,你說,兒子牛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