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說藤田君所在的斷刀流比不上忍者家族。
藤田也是驕橫之人,可他的心計可比這位村上君要深沉得多,嘴角抿起一絲冷笑,原本想要將楊天佑的一些情況做一番講解,但此時卻閉上了嘴。
好吧,你要逞能,那便讓你逞去,正好借楊天佑的手殺了你,讓你知道一點教訓,哼,忍者家族那長老團還真是沒用,居然派出這麼一位沒有腦子的家夥過來!
藤田冷笑連連,卻不與村上爭辯,反而捧了一句:“好啊,相信村上君要是遇到楊天佑,一定會旗開得勝的,到時候我一定擺宴為你慶功!”
冷哼了一聲,村上君沒有理會。
程閻王對藤田君和這位村上君並無好感,他與楊天佑有恩怨,這是事實,可他並不想引狼入室,他不想成為民族的罪人,這個底線他還是有的。
可惜,他現在也等於是上了賊船,原本北京那邊支持他的幾個大佬,最近都很有默契的一起集體失聲,他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原因,所以他不能指望上麵的人,便隻能指望外援了,他現在是以狼驅虎,藤田君想要借此機會將勢力發展到上海,他當然清楚,可他現在卻什麼也做不了,就算到時候要與藤田君再鬥智鬥勇,當前也要先利用完他們再說。
既然大家談得不愉快,程閻王當然要出來打圓場了。
“大家遠來都是客,既然我們的目的都一樣,何必要起內部矛盾,我們應該團結起來,先把楊天佑徹底解決了再說,你們看如何?”程閻王趕緊出來笑道。
“哼,我是受了覺光大師的托付,被我們家族派過來殺楊天佑的,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殺了楊天佑的,現在他已經是我們忍者家族的敵人了,所有戰在我們對立麵的敵人,下場都隻有一個,那就是死!”村上君還在那裏發狠。
程閻王苦笑,暗罵這村上君真是一塊木頭,這種人居然成為他的盟友,讓他都覺得臉上無光。
這是個什麼世道,講腦子的世道,誰沒有腦子,誰就死得慘!
當然,忍者家族,程閻王可得罪不起,所以他隻能大拍馬屁,然後才又將話題扯到楊天佑的身上。
一邊的青龍突然道:“楊天佑明明占了上風,為什麼要突然逃走?”
“這其中有文章。”程閻王皺了皺眉頭,心裏砰然一動。
藤田君笑道:“或許他是派我們一起去圍攻他吧!”
“如果是先前在別墅,還可以這麼理解,但他明明已經遠離了別墅,為什麼還要逃走?難道他又在玩什麼陰謀詭計不成?”青龍又道。
“這——”藤田君無言又對:“這不太可能吧?”
“他逃走,是因為怕死,我們家族的弟子,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或許他殺掉他們四人,已經是極限,或許受了傷。”村上君還有那裏自我感覺良好。
對他這種往自己臉上硬貼金的人,三人都不想理會,隻能一起沉默。
不過三人的心頭,隱隱有一絲不安。
“他會不會殺個回馬槍?”青龍突然冒出一句。
所有的人都一愣,下意識的搖頭。
可就在這個時候,大廳外麵卻突然傳來幾聲悶哼聲,接著大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一位忍者一頭栽倒在地,從後頸到喉嚨,被一把柳葉飛刀捅了個通透。
啊的一聲慘叫嘎然而止,那忍者雙目渙散,瞳孔收縮,嘴巴大張,卻是再也說不出話來。
門外傳來兵器相撞發出的金鐵相交的聲音,動人心懸。
屋內四人同時站了起來,而大門口,一下子湧進四人。
楊天佑,陳大勇,龍雪,花哥。
四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