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一陣有節奏地敲門聲打破了室內兩個日本人的寧靜。
“是,四三四的節奏,是我們的人!”兩個日本人點了點頭,慢慢將按在胸部的手縮了回來。
但當他們打開門看到來人時還是嚇了一跳,因為那人頭上打著疤,麵頰高腫,一身的狼狽樣,好似剛剛發生了車禍一般。
此人正是慘遭江風蹂躪了一番的張子健,在交接了暗語,確定了彼此的身份之後,兩個日本人便隨張子健而出。
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剛剛出門時,一道身影已經跟在了他們的身後。
“瑪德,原來他們等得人就是張子健那家夥!”江風恍然大悟,想起聽顧明海介紹過他在一家日企上班,並得到日本老板的賞識。
“嗯,看來那家日本企業很不安分了!”江風緊了緊身上攜帶的飛刀跟了上去。
車子七扭八繞,穿過主城區徑直向一片工業區而去,然後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廠房旁。廠房門被打開,一群穿著黑色西服帶著墨鏡的人圍著兩人走了出來。
那兩人一個身材肥大,瞧那樣子體重至少超過兩百斤;另一人則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留著一對八角胡須,眼神中透著一股狡黠。
張子健第一個下車,打開車門很是恭敬地將裏麵的兩個日本人請了出來。然後又極是恭敬地向那個八角胡子鞠了一躬,口稱老板。
“嗯,你幹得不錯,後麵應該沒有留下什麼尾子吧?”八角胡子用流暢的神州話道。
“沒有,老板,我辦事您放心!”
“嗯!”八角胡子點了點頭,這才麵帶微笑著向兩個日本人走去,用日語道:“歡迎二位的到來,很不好意思,我也是昨天才接到組織上的指令!”
兩個日本人也用日語與之交談了一番,直到這時他們才知道他們這次來神州是為了偷運回神州的一件珍貴文物。
據說這件珍貴文物乃是從神州一座古老寺廟中偷竊出來的,雖然他們做得極是小心,但此事還是驚動了神州的特殊部門,轉手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偷運回日本。因此組織上才派他們二人來到神州協助這次的偷運。
八角胡子帶著兩個日本人向那個胖子介紹道:“朱老板,這位是小田君,這位是山本君!”
兩個日本人很是禮貌地鞠躬,“請多多關照!”
朱彪隻是對兩個日本人點了點頭,顯得甚是傲慢。這朱彪也是江海市一個風雲人物,明麵上是一個成功商人,但知情人都知道他乃是江海市地下班會中一個數得上號的大哥,為人陰險毒辣,手段殘忍!
他與一般的班會老大不大一樣,他不是十分在乎打打殺殺地搶地盤,而將主要精力放在做生意上。隻要是能賺錢的生意他幾乎都做,開妓院,辦賭場,走私,偷運,販毒…他的魔爪幾乎滲入了江海市的每一條血管。
要說他隻有錢沒有武力那也錯了,擁有大量金錢的他不屑於招收那些小混混,在他身邊的都是精銳地雇傭軍戰士。他喜歡雇傭雇傭軍,那些人不但身手了得,個個玩命,而且武器先進,火力強大,紀律性也是極強。
要動他,必然要對付那些雇傭軍,這樣那些人就要先想想自己有沒有能力去麵對雇傭軍軍團的瘋狂報複了!這樣無形又給他添加了一件防身的籌碼。
正是因為自己擁有強大的實力,這才讓他養成了目中無人的情況,這次他雖然接受了日本人的這筆生意,但骨子裏依然是看不起日本人的!
當然與日本人做生意並不表明他就願意做漢奸,在他看來做人是一碼事,做生意又是一碼事。作為神州人,他自然也是仇恨日本人,但為了生意他可以放棄國籍上的芥蒂。
兩個日本人見朱彪態度傲慢,也沒表現出不悅之情,而是很自覺地站到了八角胡子一邊。